但此時此刻,他們的對手是三萬多的小兵。
小兵們拿起手中的兵,先是猶豫,最后狠下心朝對方沖了過去。
刀槍相撞聲漸漸激烈,漸漸又變得只剩零零散散幾聲,最終徹底消失了。
圈的小兵們一頭一臉的,互相看看,再齊齊丟下兵跪下去,懇求那兩個主事的饒過他們。
蕭縝騎馬靠近,因為他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第一個攔在路中間的小兵見了,下意識地讓到一旁。蕭縝繼續前行,其他的小兵見了,也紛紛退讓到兩邊,就這樣為蕭縝讓出了一條灑滿鮮的路。
走在這樣的路上,隨時都有可能被降兵們抄起兵圍攻,蕭縝卻只是穩坐馬背,劈山斷海般來到了趙瑾面前。
趙瑾看著這一幕,竟生出這些降兵其實早屬蕭縝麾下的錯覺,他們跪在那里,是在恭迎他們的……
將軍?
士兵們見到將軍并不需要下跪,這樣跪伏的姿態,更像……
沒等趙瑾的腦海里冒出那個字眼,蕭縝停在他旁邊,道:“公子請隨我來。”
說完,蕭縝先下了馬。
趙瑾只好拋下那荒謬的念頭,翻下馬,跟著蕭縝走到已經被綁起來的竇德昌面前。
蕭縝問:“此人是誰?”
趙瑾:“竇德昌,小國舅爺,之前駐守宛平,去大同耍過威風,所以我認得他,他也認得我。”
趙瑾再給竇德昌介紹蕭縝:“這是韓將軍麾下悍將蕭縝。”
竇德昌沒聽說過這號人,可他剛剛瞧見蕭縝殺敵的招式有多狠辣了,簡直是一槍殺一個!
竇德昌苦著臉對趙瑾道:“我的瑾賢侄啊,趙家世代忠良,你們何必跟著韓宗平行那謀逆之事?只要你放了我,跟我回京師,再寫信勸你爹發兵攻擊韓宗平的后方,我保證此戰結束,你爹會封國公!啊,還有這位蕭將軍,我讓我哥封你為侯!”
蕭縝淡笑,出腰間佩刀抵住竇德昌長了兩層的下。
竇德昌瑟瑟發抖,眼睛使勁往下看那寒凜凜的刀刃:“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蕭縝:“石州還有多兵力?你先說,說完我自會去找小兵與你對峙,若有一個字的假話,我便削去你一手指。”
竇德昌:“五萬!本來有十萬的,我從保州帶去兩萬,我哥讓我領七萬過來,只留五萬鎮守石州!”
蕭縝與趙瑾對視一眼,蕭縝又問:“京師還有多兵馬?”
竇德昌:“之前是三十萬,先后往太原、石州增兵共十萬,那邊就剩二十萬了。”
蕭縝又問了些石州守將程倫的消息,隨即帶著趙瑾走出一段距離,停在山腳之下。
趙瑾:“你到底想做什麼?”
蕭縝看向忻州的方向,道:“大將軍確實只讓我們在此埋伏石州發來的援軍,但大將軍也預料不到這援軍竟會如此冒進,能讓我們保存全部戰力,所以他出于謹慎未再做其他部署。可如果大將軍人在此,他定會與我采取一樣的戰。”
趙瑾:“什麼戰?”
蕭縝用刀尖在地上劃出一條橫線,橫線中間劃出一條短豎線: “這是我們現在的位置。”
刀尖點在橫線左端:“這是娘子關。”
刀尖點在橫線右端:“這是石州。”
趙瑾點頭。
蕭縝:“憑借竇德昌與他上的兵符,只靠你我便能攻下娘子關與石州。”
趙瑾震驚地抬起頭,見蕭縝神嚴肅,他再看向地上的線條,思索片刻,瞥眼遠被綁著的竇德昌,低聲音道:“你是想利用這些降兵分頭詐娘子關與石州的守軍大開城門?”
蕭縝笑了:“公子也覺得此計可?”
趙瑾皺眉:“娘子關最多只有幾千守軍,詐他們出城再伏擊并不難,可石州留有五萬守軍,就算我們把一萬騎兵全帶上,萬一這些降兵重新投靠朝廷,三萬降兵再加上五萬守軍里應外合將我們圍困在石州城下,豈不是要全軍覆沒? ”
蕭縝:“此計失敗便是你說的這個下場,可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只出一支騎兵就能占有石州這冀州重鎮,從石州南下全是平原,只要魯將軍攻下泉縣后東進來石州與我們合兵,左路軍數萬兵馬便可直抵黃河,過河攻占開封。”
“與此同時,大將軍按照原計劃出晉州過黃河,若有長安援軍便打援軍,長安無援大將軍直接從西邊進軍城,兩路兵馬東西夾擊,城必然淪陷。”
蕭縝一邊說著,一邊在地上劃出了兩條行軍路線。
趙瑾聽得心澎湃,又因為沒有大將軍的軍令而猶豫不決。
蕭縝:“晉州多山,糧草運送不便,石州地平原完全可以為我們新的糧倉,就算大將軍不支持從石州南下打開封,我們也可以通過石州向太原運送糧草,所以大將軍一定會支持我們攻占石州,拿了石州就不急了,后續戰再請示大將軍定奪。”
趙瑾徹底服了,嘆道:“關鍵還是能不能拿下石州,太冒險了,我不知道該不該支持你。”
蕭縝笑:“分你三千兵奪娘子關,夠嗎?”
趙瑾:“……”
他明白蕭縝的意思了,蕭縝要自己冒險去攻打石州,本沒打算拉上他。
趙瑾很想豪氣沖天地跟蕭縝爭搶石州,可蕭縝既然能想出這個戰,無論他表現出來的智謀還是果敢,都注定了蕭縝才是最適合去打石州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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