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喬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我就是。”
兩位警出示了一下證件之后,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就率先開口道,“我們接到了報警稱你被人綁架了。剛才我們已經從院方那邊調取了你的病例報告,上面顯示你有被人暴力毆打的痕跡。這次我們過來,就是按照正常程序詢問一下,你有沒有被侵犯,需要我們給你安排一個侵鑒定嗎?”
姜喬腦袋里嗡的一響,空白一片。
活了二十多歲,也是頭一次遇到昨晚那樣的況。
如今,聽到警如此直白的詢問,一下子有點懵。
另外一個年紀稍長一些警似乎也覺得同事口吻有些生,語氣便和了一點,“姜士,你不用害怕,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們警方一定會保護好你的私,給壞人嚴厲的懲罰。”
“我之前就經常遇到一些孩子為了自己的面,不愿意說出自己被強暴的實,導致一些壞蛋逍遙法外。這次我希你能夠配合我們,如果你真的被強暴了可以——”
嘭!
警的話還沒有說完,病房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悶響。
下一秒,一道悉的聲音驚慌失措的響起,“老爺子,你沒事吧?”
老爺子?
姜喬抬頭看去,就看到病房的大門被人推開。
映眼簾的兩道影正是戰老爺子和江疏!
此刻,戰老爺子臉鐵青,大打擊的樣子。
江疏驚惶的攙扶著他,“老爺子,需要我去醫生嗎?”
戰老爺子一把甩開了江疏的手,踉蹌了兩步走到床頭。
當他看到姜喬上的傷之后,那張臉瞬間鐵青一片。
他扭頭看向兩個警,“你們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爸——”
“我沒問你!”戰老爺子打斷了姜喬的話,急切的看向兩位警,“你們兩個剛才說綁架,強……強暴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警安道,“老爺子,我知道這種事對您和您兒來說很難接,但只有配合我們工作,才能夠盡快抓到綁匪。”
戰老爺子只覺得兩眼一黑,差點沒站穩。
江疏連忙上前,攙扶住他坐下,“老爺子,您先坐一下,別太激了。”
戰老爺子本來很不喜歡江疏。
可剛才在門口,他不知道姜喬病房號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江疏,熱的將他送到這邊來。
再加上這會兒,他氣的厲害,所以也就沒有拒絕江疏的幫忙和安。
姜喬看了江疏一眼。
總覺得這個人沒安什麼好心。
“兩位警,我的確是被人綁架了,但對方并沒有侵犯我。這樁案子警局那邊昨晚應該就已經立案了。我現在正在住院療養,你們這個時候過來打擾是否有些不妥?”
警解釋道,“綁架案,昨天的確已經立案了。但今天補充了證據,說你可能被侵犯,所以我們才特意過來跑這一趟。”
江疏眸閃了閃,溫溫的開口勸說,“喬喬,我知道你還年輕,把面子看得重,但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什麼,可千萬不能瞞警方。不然到時候就算抓到綁匪,也沒辦法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啊!你放心,警方在理這方面的案件的時候,很有經驗的,一定會注意你的私,不會外傳的。你以后還是照樣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
姜喬還沒來得及說話,戰老爺子卻突然開口了,“這怎麼可能還跟以前一樣?那是強暴,不是過家家!”
戰老爺子的確很喜歡姜喬。
但如果姜喬被人強暴了,這件事一旦傳出去,戰家百年門楣也會留下污點。
戰墨沉以后在外面,也會抬不起頭來。
北城首富戰家,直接為達貴胄圈子里的笑話。
這樣嚴重的后果,誰能承擔得起?
直到這個時候,姜喬才算是知道了江疏此番前來的真正目的。
保不齊這個險的人,是故意將戰老爺子引到這里來的,甚至這個警只怕也是報的。
目的,就是要將這口黑鍋扣在上,讓被戰老爺子厭棄,自己好上位。
“江小姐,如果你覬覦戰家三的位置,大可直說,我讓給你就是了。何苦這般拐彎抹角的往我上潑臟水?”
一聽姜喬這話,江疏立刻出慌張惶恐的表,“喬喬,你……你怎麼能這樣惡意的揣測我呢?我只是想要幫你而已啊!”
“幫我?”姜喬冷蔑一笑,“這樣說,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江疏裝作聽不懂的嘲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倒也不至于。我只是覺得既然有人報警,那就不可能是空來風。如果喬喬你覺得自己是被冤枉了,那就更加可以配合警方去做個鑒定,好還你清白啊!你越是抗拒,只會讓老爺子更加誤會呢!”
江疏一臉無害的說著這話,心里卻早已經是千回百轉。
如果姜喬不敢去做鑒定,那就證明心虛,戰老爺子自然也不會再信。
如果敢去做鑒定,自己就法子篡改鑒定結果。
所以,這次不管姜喬選哪一條路,都是絕路,死路!
江疏就是因為清楚一個人的清白對于一個大家族來說有多麼重要,才會想到這樣釜底薪的法子。
這次,定然要將姜喬出戰家!
此刻,姜喬那張麗的小臉上,表也是冷沉的可怕。
江疏在琢磨什麼,哪能不知道?
本來,去做鑒定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昨天晚上跟在一起的人是戰墨沉啊!
如果做了這個鑒定,證明昨晚有跟人發生過關系,就算是全長滿都說不清楚了。
但不去做鑒定,那就是心虛。
戰老爺子只怕是會篤定已經被人侵犯了。
一時間,姜喬沒了聲音。
被子下,拳不由自主的攥。
江疏這個人還真夠毒的,這是要把往死路上啊!
江疏見姜喬遲遲沒有出聲,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喬喬,你不說話,是不愿意去做鑒定嗎?如果你是清白的,又有什麼可怕的呢?難不……你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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