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麼一想,又有些不爽。
“真不想讓我陪著啊?”蔣莞吃飯速度是比較快的,吃完了就坐在對面歪著腦袋,笑的看著他吃:“那你就在家給我收拾屋子,做飯,當田螺姑娘嗎?”
對于的調侃賀聞朝也習慣了,甚至還能回應一下:“又不是沒當過。”
從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一直是伺候蔣莞的‘田螺姑娘’,家務做飯一把挑,十足十的妥帖細心讓人無可挑剔。
這是他第一次主提起從前的事,雖然很有可能只是隨口一說,但還是讓人愣了一下。
隨后,蔣莞輕輕彎起角:“你現在價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怎麼好意思讓你這麼伺候我啊?”
賀聞朝似乎不大聽這些,輕輕皺了皺眉。
可他還沒來得及反駁,就又聽說:“但我還是喜歡你…做的飯,不如我給你一些福利吧?”
蔣莞說這話的時候彎著眼睛,那顆紅痣在未施脂更顯艷,真的像是狐貍轉世。
賀聞朝能預料到大概不會說什麼好話,但依舊克制不住想聽的念頭,沉聲問:“什麼福利?”
“我還是會請一天假,到時候……”蔣莞頓了下,湊近他耳邊輕聲說:“我們什麼多余的事都不干,就在床上玩一天怎麼樣?”
想這個提議,他會喜歡的。
賀聞朝呼吸滯了一瞬,但隨后皺了皺眉。
他竹骨節一樣的手指住的下,沉聲問:“你不裝能死?”
非得總裝的這麼輕挑,看似溫多,實則時刻在提醒他們現在是炮/友份,彼此之前最適合做的事也就是那些……
蔣莞,還真的是一直都很心狠。
“你不愿意就算了唄。”蔣莞垂下眼睛,躲避他質問的視線:“那你就在家給我洗服做飯——”
“這麼周到,我是不是該你……daddy?”
爹系男友嘛,在伺候人這方面,賀聞朝可是很合格的。
蔣莞這看似認慫實際上還是在一會兒一個詞匯撥的樣子真是……欠揍極了。
賀聞朝下頜線繃,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走上前直接將人拉了起來。
“這麼喜歡就一直。”他把人拽進臥室扔在床上,單手解扣子:“索今天是周末,讓你英文中文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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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去上班的時候,蔣莞走路姿勢都有點別扭。
生疼,難。
坐在辦公椅里,只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不得不讓崔瑩給找來個抱枕靠在腰后。
“莞姐。”崔瑩跟在邊有兩年了,很有眼力見,機靈地問:“您不舒服嗎?”
“……沒有。”蔣莞有些尷尬:“就是昨天沒睡好,有點累。”
總不能直說是因為什麼‘不舒服’。
對于上司的私事崔瑩自然不會多問,簡單關懷了一下,就把整理好的資料遞給蔣莞,說著新的一周要分配的工作。
每周的周一都是如此,嶄新的工作分配,他們公關部需要管控的輿工作沒有拉長線的,基本都在幾天就能解決。
不過這周比較特殊,馬上是年底,周五那天又是平安夜要辦年會,他們這些中層領導估計有沒完沒了的會要開……
想到這點,蔣莞就頭疼的按了按太。
崔瑩悄悄瞄了一眼微微發青的眼底,得出一個結論——上司大人昨晚絕對是沒休息好。
“行了,把這幾個資料轉到我這兒。”蔣莞勾了幾個案子,然后囑咐:“剩下的照常給三個小組分一下。”
“好。”崔瑩應聲,抱著資料出去了。
蔣莞立刻趴下,毫不矜持的腰。
只是不消片刻,辦公室的門又被人推開了——能不敲門進辦公室的沒幾個,蔣莞立刻直起,果不其然看到的是程淮景。
強著想要皺起的眉頭,若無其事道:“程總。”
程淮景笑了笑,坐在辦公桌對面,沒事人一樣的聊著工作安排,夸些工作辦得好之類的廢話。
蔣莞知道他是有話要說在這兒鋪墊呢,便敷衍的‘嗯嗯’幾聲。
果然沒多一會兒,程淮景的沒話找話就自結束,尷尬的咳嗽兩聲,才說起正事:“蔣莞,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怎麼了麼?”開口打斷,裝傻充愣:“我喝醉了,記得程總也喝醉了。”
蔣莞知道程淮景肯定會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兒,也早就想好了該怎麼應對了。
——沒什麼別的辦法,就是含糊過去最為合適。
畢竟那天晚上的事,怎麼想都很尷尬,他們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日后還要在一起工作,總不能真把關系弄的太僵了。
所以就算吃點虧,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程淮景聽這麼說,表僵了一瞬,又好似松了口氣。
畢竟不管怎麼樣那天晚上是他借著酒勁兒唐突,往夸張了說,都算得上職場擾。
如今蔣莞這不打算追究的態度給他免了許多麻煩,理論上他應該覺得慶幸,可是……
“蔣莞。”程淮景沒急著離開,而是假裝輕松地問:“你是不是邊有人了?”
他知道那天晚上兩個人都沒有醉,此刻也終究還是不甘心,忍不住問出這兩天都一直在琢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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