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年有些心虛,生怕會被說道,趕把手指往耳垂上了,然后才攤著給他看,“沒有燙著,我吃包子經驗富著呢。”
然后跳過趙淵的手掌,撿回方才被丟回屜子里的小包子,對著猛吹了兩口,就往里塞。
包子很小個,正好一口一個,沈如年吃的高興,趙淵看著也高興。
只是吃的有些急,燙著了,沈如年這才想起來方才為什麼會醒過來。
就納悶的低喃了兩聲,還去問趙淵:“你覺不覺得我們的馬車里有小蟲子啊。”
趙淵奇怪的四看,他一直都在給打扇子,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有蚊蟲了才對,他倒是有宮醫配的香囊,里面放著驅蟲的藥材。
可沈如年懷著小寶寶,還不知道這些味道重的藥材能不能給用,他便自己打扇子。
仔細的看了一圈,擰著眉搖了搖頭。
然后他就聽沈如年嘟著小悶悶的道:“難道是我做夢嗎?我總覺睡著的時候有小蟲子咬我的。”
說著還手了,手邊沒有銅鏡還拉趙淵幫看,“趙淵,你幫我看看,有沒有被咬過呀,那個覺特別的真實不像做夢。”
看著沈如年被他親過之后艷的瓣,趙淵的臉變得極其古怪,咳了兩聲說著違心的話:“沒有,大約是你在做夢。”
說完就迅速的偏過臉去,不再看,心中卻在想,若是能一親芳澤做小蟲子倒也不錯。
沈如年見問不出來,也只能當做是自己做夢,吃了一屜的小包子又喝了骨頭湯。
趙淵原本打算吃點干糧省事,但見吃得香,被帶著有了食,也跟著吃了一些,味道確實比想象中的要好。
等他用完,沈如年已經滿足的長出一口氣,正靠在墊上面舒服的著自己的小肚子。
趙淵也忍不住的盯著的肚子瞧,瘦,三個月還沒怎麼顯懷,此刻肚子還看不出什麼起伏,可就是這樣的小肚子里有他們的孩子,真想一。
外面趙暉燁駕馬到了馬車邊,“如年,要不要下來氣?車太過悶熱,小心中了暑氣。”
要是吃東西之前,沈如年可能就聽話的出去了,可這會吃飽了就犯懶,尤其是這麼熱的天,出去也不比車里涼爽到哪去。
再說了車里還有人給打扇子呢,才不要彈,就禮貌的拒絕了。
從趙淵上了馬車起,趙暉燁的臉就有些差,就像趙淵說的一樣,是欽封的貴妃,就算失憶也是趙淵的妃子,他沒有資格手兩人的事。
更何況沈如年還懷了趙淵的孩子,故而兩人獨他也只能心中冒火,但卻什麼都做不了。
被沈如年拒絕,他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在趙淵出現之前,沈如年對他都很敬重,就算他知道這不是,只是對長輩的敬,他也覺得可以慢慢改變。
但趙淵出現后,就開始拒絕他,這讓趙暉燁有些無法接,憋著火換了個人使。
“賢侄,馬車狹小坐兩個人有些擁,我替你另備了一輛馬車,坐著更舒適些……”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趙淵打斷了,他冷淡的道:“有的好,就不勞煩叔父了。”
趙暉燁就知道他會這麼不要臉,也不再勸他,又去問沈如年,“既然賢侄不愿意移步,放著也是空著,不如,如年你坐過去吧,車后箱還放著冰,隔著車廂也能有涼意。”
聽見有冰,沈如年就心了,總不能一直讓趙淵給打扇子吧,那他多累啊。
就乖乖的說好。
趙淵這才知道他是被趙暉燁給擺了一道,先是故意問他要不要過去,得到否定的答案再問沈如年。
他很了解趙淵的子,趙淵是自尊心極強極自負的人,既然已經說了不去,便不可能打自己的臉。
果然趙淵沒有說話,靈鵲就扶著沈如年下了馬車。
這和趙暉燁所預料的一樣,可沈如年還記得方才趙淵給扇了一路的事,覺得趙淵坐在這麼小小的馬車里很可憐,那邊可是有冰呢,不用自己打扇子了。
想起方才趙淵說更喜歡和,紅著臉試探的問了一句,“趙淵,你要不要和我去坐大車子。”
好像是怕他不愿意去,又連忙的補充:“那邊有冰哦。”特別像是哄小孩子的口吻。
趙暉燁以為趙淵是不會松的,以他對趙淵的了解,他可能確實在意和喜歡沈如年,但他更在意自己的臉面。
可沒想到的是,的話音剛落下,修長蒼白的手指就開了布簾,高大的影就從馬車走了出來。
他如墨般漆黑的眼眸只看著沈如年,緩緩的開口道:“好。”
趙暉燁:……
怎麼和他想的不太一樣?趙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他忙里忙外的準備了新馬車和冰,全都便宜了趙淵?
趙淵下馬車路過趙暉燁邊時,還低聲的沖著他道:“多謝皇叔的好意。”
氣的趙暉燁連表面的溫和都要繃不住了,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接下去的一路果然舒服多了,車廂后面堆著一筐的冰,隔著車壁到了車,常福還準備了水果,既不燥熱還多了幾分舒適。
沈如年睡了半日,這會神也好了許多,坐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趙淵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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