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川是真好奇的。
先前他們一起在度假村,結果陳最第二天一早上就不見了。
聽說好像是跟姜且一塊兒走的。
所以他就默認陳最這幾天的不聲不響是跟姜且打得火熱。
但是看這個表,好像跟打得火熱沒有半點關系。
陳最沒有回答季平川,而是跟他說道:“你那個項目,回頭所有的事找裴肆就行,不用匯報給我。”
“為什麼啊?”季平川不理解,“你先前不是借著這個項目三番兩頭跑學校去看姜且嗎,現在不用了?”
這是不需要借助項目的事去見姜且了?
還是兩個人徹底崩了,沒必要再見了?
看陳最這沒什麼表的臉,估著是第二種。
陳最:“你照做就是了,問那麼多干嘛?”
“行,我照做。”季平川應了下來。
主要是,往日他跟陳最貧的時候,到陳最的痛,他還會反擊回來。
但是今天陳最一點“教訓”他的念頭都沒有。
那肯定是被傷慘了。
季平川在心里忍不住對姜且這個人,刮目相看。
這麼多年啊,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陳最因為一個人,緒反常不說,還神不振。
姜且這個人,有點東西。
季平川就沒說話了,默默地看著陳最喝酒。
沒一會兒,兩個生走了過來,
看著有點眼,好像是剛才包間里面的。
但季平川瞧著陳最這會兒并不想跟人聊天的模樣,就擺擺手讓們走。
只不過他這個手勢在人家看來,更像是“趕過來”的意思。
所以那倆姑娘就過來了。
季平川:“……”
陳最掀開眼皮子看了看那兩個坐下的姑娘,他眉心微擰,臉上的表是明顯的不悅。
其中一個穿子的姑娘說:“你好陳最,我是蘇云彤。本來先前你媽媽和我媽媽想安排我們見面的,但是……”
但是后來陳最的媽媽一直說陳最工作忙,沒有什麼時間。
陳最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梁韻華給他安排的相親對象之一。
他淡聲說:“我弟還沒年,等他年了再說吧。”
蘇云彤:“啊?不是安排我跟你弟弟見面,是和你啊。”
“那就不知道了,我沒讓我媽安排。”陳最說,“你要不著急,可以再等陳鈺幾年。”
聽到陳最這麼說的蘇云彤,臉頰漲得通紅。
就算第一句話不明白,那第二句話也明白了陳最拒絕的意思。
本來是鼓足了勇氣來跟陳最打招呼的,結果被陳最一通嘲諷。
蘇云彤紅著眼就跑了,的小姐妹也跟著一并跑了。
離開的時候還狠狠地瞪了陳最跟季平川一眼。
季平川就覺得自己無辜的,扭頭跟陳最說:“你要拒絕人家,也不能這麼暴啊!孩子很脆弱的!”
陳最倒是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溫點,給人家傳遞還有可能的暗示?”
“那多留點面啊。”
“我只是不給幻想的空間,免得麻煩。”陳最想說他剛才已經很委婉了,都是用陳鈺當借口。
這還是看在兩家是認識的分上。
這要不認識的,陳最會直接說一句“不好,不想認識”。
季平川:“好像,也有點道理。”
他總是會被陳最的一些言論給說服。
不過從那天之后,圈子里面倒是了一些對陳最有濾鏡的人。
因為圈子里面流傳出陳最脾氣差,沒耐心,對生一點沒紳士風度的傳言。
那也沒幾個大小姐愿意去忍陳最的壞脾氣。
為此,梁韻華沒說陳最。
還問他是不是要打一輩子的。
陳最說也不是不行。
這話把梁韻華氣得不行,直言讓陳最最近別回家,免得看了來氣。
陳最說好的。
春節過后的工作也繁忙的,陳最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會議一個接著一個,把行程安排得很滿,基本上沒有空下來的時間。
這好像,才是他原本生活的節奏。
但陳最發現一個問題。
他努力地讓生活回到原來的節奏這件事本,就是一個問題。
他知道問題所在,但目前的他沒辦法解決。
……
春節一晃而過,姜且要回學校上班。
他們比學生早開學,得回學校先理一些瑣碎的事,然后靜待開學。
最近有了牽掛的事,就是家里有貝斯特在。
陳最沒說領走,就自己養著。
就是會覺得自己去學校上班讓狗子一個人待在家里,每天要做的就是等回家這件事,有點對不起狗子。
可沒辦法,終究是要上班的。
開學,姜且自然也就要上陳鈺了。
陳鈺將收齊的英語作業到辦公室來,作為課代表,他現在還是合格的。
就是看著課代表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就知道還沒從假期中調整過來。
姜且就對陳鈺說:“陳鈺,你上學期有進步,這學期加油,你還有進步的空間。盡快調整狀態,期待你這學期的表現。”
“我早就調整好狀態了。”陳鈺撇撇,“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期盼過開學。”
“嗯?”姜且往窗外看了眼,今天太也沒從西邊升起來啊。
陳鈺沒好氣地說:“還不是我哥,拒絕了我媽給他安排的相親,還讓媽不要管他。然后我媽就可勁兒地管我,搞得我都沒時間去俱樂部訓練。”
兄弟倆總是有一個要被管著的。
不是陳最,就是陳鈺。
說起這個,陳鈺就忍不住要吐槽:“我哥還特離譜地跟人家說這個親是給我安排的,笑死我都還沒年!你說他離不離譜?”
姜且其實有段時間沒聽到陳最的消息。
如果不是陳鈺說起,可能這個人都要從的世界消失了。
姜且笑了笑,沒有回答陳鈺這個問題。
陳鈺嘖了一聲,“那我哥就要打一輩子咯,姜老師你忍心啊?”
“我看你還是被你媽媽管得不夠多。”姜且說。
陳最打不打,跟有什麼關系呀。
陳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姜且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發掉陳鈺,才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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