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在經過兩天的思考后,到底是覺得現在這樣很被。
而且很容易陷耗。
總是在思考,為什麼當初母親不帶一起走,為什麼要拋棄。
覺得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所以,主去找了孟婉清。
在又一次發現孟婉清的車子的時候,姜且沒有選擇回避,而是主迎了上去。
當時陳最給姜且安排的保鏢想要上去阻攔的,但想到陳最先前給他們的命令。
不能被姜且發現。
所以保鏢第一時間給陳最打了電話,告知陳最關于姜且去找孟婉清的事。
陳最當時一著急,但是很快想明白。
姜且這是不愿意耗下去,選擇直面這個陳舊的問題。
所以陳最在短暫的思考之后,并未讓保鏢去阻攔這件事的發生。
在掛斷電話后,助理敲門進來。
“陳總,榕城那邊一家上市集團的總裁親自打電話過來,說是要約您吃飯。”
“誰啊?”陳最聽到“榕城”這兩個字的時候,不自覺地多留意了一下。
因為孟婉清當初離開星城后,去的就是榕城。
助理說:“榕城的周氏。”
說著,助理將資料遞上。
……
此時的姜且坐進了孟婉清的車,面鎮定。
但其實,心里已經一鍋粥。
往日的親近在經過這麼多年的分別之后,好像有什麼形的東西橫亙在兩人之間。
姜且沒辦法毫無芥地喊出一聲“媽媽”。
反倒是孟婉清,看到姜且的時候,眼眶泛紅。
小心翼翼地想要手姜且,但手懸停在姜且的肩膀上,到底是不敢放在的肩膀上。
“姜姜……”孟婉清聲音抖,帶著幾分小心謹慎。
姜且深呼一口氣,下心頭所有的思緒,“你突然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姜姜,怎麼跟媽媽這麼生分呢?”孟婉清紅了眼,試圖與姜且拉近關系。
“我們有十多年沒見,生分是必然的。”姜且道,“所以,您還是開門見山吧。”
聽姜且這麼說,孟婉清的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姜姜你知道的,你爸爸當初輸了那麼多錢。他還不上錢,甚至想過把我送出去抵押。我要是不走,那個下場有多慘,我都不敢想。”
這一點,姜且不清楚。
但姜且知道,這是父親能做出來的事。
孟婉清說:“我當初也想過帶你一起走的,但是你爸爸每天都盯著你。我要是帶著你,我自己也走不掉的。而且我想,你始終是他的親生兒,虎毒不食子,他再怎麼樣都不會不管你的。”
虎毒不食子?
這話放在正常人上可能奏效。
但是在姜且的父親上,是不奏效的。
彼時,孟婉清說:“姜姜,媽媽現在有能力了。我給你在榕城買套房子,再買輛車,你跟媽媽到榕城去生活,好不好?”
聽到這里,姜且知道了孟婉清的用意。
想要帶姜且離開星城。
但是……
“謝謝您的好意,但是我現在在星城過得很好,沒有去別的城市的打算。”或許姜且以前有逃離星城的想法。
但是現在想留在星城。
因為的家在星城,的人,的狗,都在星城。
孟婉清握著姜且的手,哽咽道:“難道你不想跟媽媽一起生活嗎?”
姜且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如果早幾年前的話,姜且很想跟母親生活在一起。
但是人在過了最需要另外一個人的那段時間,就不再期待了。
姜且沉片刻,對孟婉清說:“您現在應該也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您過好自己的生活,我就放心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會過好我自己的生活。如果以后有空,可以一起吃飯。”
姜且這話,就是很明白地拒絕了孟婉清的要求。
不是置氣,而是想的很清楚。
當然也不是在報復孟婉清,而是不接這樣的道歉。
如果傷害了一個人之后,再哭一哭來道個歉就能得到對方的原諒。
縱然這其中摻雜著很多的原因,但傷害是真實存在的。
孟婉清還想再說什麼,但姜且的態度很堅決。
姜且:“往后您也別再跟著我了,這樣對我造了一定的困擾。我希您能幸福,我想,您也一樣希我能幸福吧?”
孟婉清如鯁在。
在沉默的時候,姜且從車上下去,結束了這場對話。
將心里頭著的那些話說出來之后,姜且覺得放松多了。
就好像在心上的大石頭被拿開了一樣。
所以,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只有直面問題,迎難而上。
雖然姜且以前也曾過父母。
但后來的姜且明白,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小孩兒都能得到來自父母的疼。
如果得不到,那就自己自己。
學會和自己和解,學會跟原生家庭和解,才算是長。
……
車上的孟婉清看著走進俱樂部的姜且,眉心微微擰了起來。
彼時,駕駛座上的司機問孟婉清:“夫人,這件事要跟先生說嗎?”
“你到底是誰的司機?”
司機畢恭畢敬地回:“夫人,是先生給我發的工資。”
孟婉清吐了一口濁氣,只說:“這件事我自己會解決,沒解決之前,你不用匯報給先生。”
司機思索片刻后,點頭。
……
姜且并不知道下車后車上發生的事。
但跟孟婉清說清楚之后的姜且,的確是渾輕松。
這段時間總是被這樣那樣的事左右心。
現在所有的問題解決,決定好好將力放在工作上。
姜且明白,如果一個人弱弱的時候,不管是誰都能拿。
但如果強大了起來,那麼將不會有人能隨意拿。
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
這件事的過程,姜且沒有跟陳最細說,但跟陳最說暫時理好了。
陳最清楚姜且的想法,也沒有追問。
陳最倒是跟姜且說,既然這些事都暫時告一段落,是不是應該跟他一起回家去吃飯了。
這頓飯,可是拖了許久。
陳最可不想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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