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晝錦忽然反應過來,遮著自己上,略帶驚訝的聲音說道,“你不會是現在還想再來...”
話還沒說完,林晝錦就瘋狂搖頭。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真的還不舒服,就算要的話,也要過一段時間,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言辭懇切地拒絕,可面前的人只是垂眸笑了笑。
林晝錦頓時眉心一擰。
只見聞韞笙抬手,在的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
“想什麼呢?我是禽嗎?”
林晝錦:“怎麼...不是呢。”
聞韞笙:“......”
說的聲音很小,聞韞笙聽得清清楚楚,只是一晚就在小姑娘心里留下了這樣的印象。
昨晚真的很禽嗎?
這一下讓聞韞笙自己都不免地陷了沉思。
只好放輕了點聲音,“都是我不對,但是你不要洗漱打扮一下嗎?半個小時,我還怕不夠你收拾的。”
林晝錦:“那,那你先去浴室,我換個服。”
聞韞笙笑笑,“躲著我?”
說完臉上有癟著,似是下一秒又要不開心了,他這才哄到,“好好好,我去浴室洗漱。”
說完,他才掀開被子起,林晝錦看著他進了浴室關上門才起來。
臥室的地方已經是遍地狼藉,散落了一地的服,還有垃圾桶里空著的紙盒和幾個撕開的塑料包裝.....
林晝錦撿起地上的服放在沙發上,又在行李箱里找了套新的服換上,雖然沒照鏡子,但多半也可以想到自己脖子上估計也是狼藉一片。
選了件米白的高領換上。
方逸倫過來的時候在樓下坐了一會兒,看著之前給聞韞笙打的電話已經過去了五十分鐘才上樓敲門。
敲門的時候心里還忐忑得不行。
應該不會壞事吧?
敲了一會兒,還沒人來開門,方逸倫也沒敢繼續敲門,只是在門口站著等。
過了幾分鐘才有人來開門,聞韞笙整理著自己的領子,林晝錦站在他后換鞋。
“好了啊?哥。”
方逸倫開口說了句,聞韞笙抬頭看了他一眼,“嗯?”
方逸倫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剛完事的話估計也不會穿戴整齊出來,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
“沒事,沒事,我們今天想去哪里玩?”
聞韞笙站在門口等林晝錦換鞋,聽到方逸倫這一句,似乎是沒聽清似的反問一句。
“你問我?”
方逸倫瞧著他,好像對方在說,“你是導游,你問我?”
方逸倫:“......”
是他多了,下一秒林晝錦出來,順手將門關上后,隨便開口問了句。
“我在網上看到說濱市有一個教堂,可以去打卡,你知道在哪嗎?”
方逸倫一聽,有地方去了。
“知道知道,我們過去?完了在附近吃點東西?”
聞韞笙沒意見,林晝錦亦是,上了車之后聞韞笙忽然想到什麼,開口問了句。
“你爺爺現在在哪?”
方逸倫開著車,聽到這一句,眼睛往后視鏡里瞅了一眼,說,“他老人家還是老樣子在山上待著,守著他的雪場呢。”
聞韞笙:“那雪場還開著?”
方逸倫答道,“開著呢,它在雪場建了個房子就住在那兒了,讓他下來也不肯,就差與世隔絕了,我哥擔心他的安全,在房子里裝了監控每天看下老頭子有沒有回去。”
說完,車安靜了一會兒,聞韞笙才開口說,“這兒過去要多久?”
方逸倫愣了一會兒開口道,“現在?”
“先去教堂,教堂完了再去。”
方逸倫思忖了一會兒說,“可以是可以,只是上山的路難走,昨晚下了雪我不一定開得上去。”
空氣里安靜了一會兒,聞韞笙才開口,“真廢啊。”
方逸倫:“......”
方逸倫:“我可以請司機,或者您來開都可以。”
林晝錦聽著,好奇地問了聲。“這種山路你開著沒事嗎?”
方逸倫一聽來了興致,聲音都大了幾分說道,“小嫂子,你還不知道吧?韞笙哥當年在國外的時候可是拿過賽車冠軍的,這種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他這種路的賽車都跑過更別說只是開上去了。”
這一點林晝錦的確是不知道,不僅是不知道甚至連他會賽車都不知道。
湊上前去,小聲問道,“你還會賽車啊?”
聞韞笙垂眸擰了擰眉,“是會一點,沒他說的那麼玄乎,這麼長時間沒開過了,也手生了。”
林晝錦這才點了點頭,沒當回事。
“那還是請司機吧,安全點。”
——
可能是昨晚下了雪的緣故,今天的濱市比昨天要冷上一點,出門的時候林晝錦戴了條圍巾,現在倒也覺得還好。
方逸倫停好車之后三個人一塊走路過去。
路上都是熙熙攘攘的行人,人人臉上都是面喜,過年的氛圍籠罩著整個城市,幾乎隨可見的紅,新年的氛圍濃郁。
沒走多久,林晝錦就遠遠地看見那座教堂,典型的拜占庭風格的建筑。
比起之前在網上看到的圖片,今天親臨實地了才覺到面前建筑的宏偉壯觀。
通的清水紅磚,上冠裝飾的洋蔥頭穹頂,襯托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
幾人準備進去的時候林晝錦瞧著旁邊幾人正在拍照,好像是專業的,一個人拿著相機一個人拿著打板,周圍還圍了幾個人。
模特上的服飾和裝扮也是心打扮過的,遠遠看著就覺得很致。
忽然聽見一聲‘咔嚓’的相機聲,林晝錦扭頭看過去,就看到聞韞笙拿著手機對著拍了一張。
一怔。
而后臉上又綻開一抹笑,“給我看看你拍得怎麼樣。”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他邊去。
踮腳湊上去,想看看他手機里拍的照片,誰知道照片還沒看到,就見他手一按屏幕黑了屏,手上去點,里喃喃道,“你關了干嘛,給我看看。”
結果聞韞笙不僅沒有解鎖,反而將手機收進了口袋里。
“沒拍好,還是不惹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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