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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許院判和兩名太醫聽得說落錦書是來給王爺治傷的,也不暗暗苦,怎麼皇上會讓一個來給王爺治傷啊?
便真懂得醫,但這麼年輕,醫能有多好?若在王爺上胡地用藥用針,一旦加重了傷,這可就麻煩了。
許院判跟著落錦書進去,道:“姑娘若懂得醫,診診脈象,看是否和我等診斷的一樣便可,至于要用什麼藥,要如何施針,也請與我們商量,切不可私自用藥用針。”
落錦書道:“我奉旨而來,治不好我會掉腦袋,所以我治療的時候不需你們在場,治療方法不一樣,或會有爭端耽誤救治。”
許院判一聽就張了,“你單獨醫治?這怎麼行啊?治得讓我等知道你用了什麼藥。”
年人學醫的時候,學到皮便以為自己醫無雙,目空一切,大概便是如此。
可自以為了不起,恰恰就因為所知所學有限。
"藍侍衛。"落錦書沖藍寂喊了一聲,眸微微帶了暖意,這個大漢子,曾給送飯送,所以很順理章地把藍寂當了自己人,“我單獨醫治王爺,你可以做主嗎?”
藍寂看向,自然只能裝作不認識,淡淡地道:“你既是奉旨而來的,自然你說什麼我配合便是,不然又被人說我目無君上,回頭參我一本,我只有一顆腦袋,怎麼夠砍的?”
落錦書心頭暗自發笑,這位大漢子上功夫倒是了得,那杜公公都被氣得快心梗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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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寂進來清場,許院判和太醫都不想出去,奈何藍侍衛雷厲風行,竟是一手拽住了許院判,“還是出去吧,皇上派來的,若治不好,皇上面子上也過不去啊。”
說是面子上過不去,但實際上便是說皇上也要負責任。
皇帝和云靳風都想撇清關系,但藍寂每一句話都把他們攪進來。
許院判被拖了出來,氣得直跺腳,“這怎麼行啊?王爺傷勢這麼重,怎能隨便一個不醫的子看啊?怕是連脈象都診錯。”
這關乎到院判和太醫的家命,所以他們出來之后還想往里頭跑,落錦書直接把門關上,在里頭上了門閂。
床邊帳幔半落,沉了一口氣,打開系統進了帳幔里,先瞧了一眼床上的蕭王。
這一眼,讓片刻失神,竟沒想到蕭王云淵的長相這般俊絕倫。
鬢若刀裁,劍眉冷肅,便是昏迷之中,也難掩英不凡之姿。
收斂心神,取出生命監測儀,上前去打開蕭王的衫,把生命監測片住他心臟部位。
門口傳來許院判焦灼的聲音,“落姑娘,不可隨便用針啊,防著氣逆行啊。”
回過頭去,確定大門是上鎖的,這才放心。
卻就在回頭瞧門口那一瞬間,云淵的睫卻了,那昏迷的面容,也約看出帶了一抹詫異。
但片刻便恢復了正常。
落錦書的手摁住片,間接抵住了他的心臟,裳打開的地方結實,摁下去像骨一樣堅實,忍不住看這他的臉。
是真沒想過蕭王竟有這般謫仙之姿,這張臉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如畫眉目,姿貌端華,如今昏迷狀態,臉稍稍顯得蒼白些,氣息淡淡,仿若病貴公子,卻偏因那分明的棱角,又添回了一抹武將的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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