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主任,您……您就任憑這麼一個小丫頭使喚?”
小丫頭?!
吳北城皺眉斜了徐鶴寧一眼,輕咳一聲。
“我來向大家介紹一下,榮惜小姐是經年律所的所有人,我的老板!”
徐鶴寧的表徹底繃不住,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榮經年去世之后,因為沒有家也沒有子,他的所有產都由榮老爺子繼承。
老人家知道,榮經年最疼的就是榮惜。
因此,在老人家去世前,就已經安排將榮經年的產全部轉榮惜名下。
這其中就包括這間經年律所。
四年過去,律師里的這些新人并不悉律師的況。
自然也不知道,這間律所的創始人與榮家、榮惜之間的關系。
當然更不知道,這間江城的頂級律所,會是眼前這個年輕小姑娘的財產。
懶洋洋走到徐鶴寧面前,榮惜表一沉。
“徐小姐,滾吧?”
徐鶴寧艱難地了口氣,轉走進辦公室。
“不過就是一間小小的律所而已,我徐鶴寧不稀罕!”
從辦公室拿來自己的手包,徐鶴寧冷哼一聲,走出律所大門。
“榮小姐,吳主任!”保安經理一笑,“沒什麼事,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二位有事盡管吩咐。”
保安經理帶人離開,剛剛幾位幫著徐鶴寧說話的年輕律師,忙著湊到榮惜側道歉拍馬屁。
“榮小姐,剛剛多有得罪,您別在意。”
“是啊,榮小姐,我早就看出那個徐鶴寧不是什麼好貨,這次您把趕走,真是大快人心!”
……
幾人的馬屁并沒有讓榮惜開心。
側眸,沉著臉看了一眼吳北城。
“好了!”吳北城皺眉低喝一聲,“在這里拍馬屁,忙你們的工作去。”
幾個年輕律師這才如蒙大赦,散開去忙自己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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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榮小姐,請!”
吳北城客氣地將榮惜帶到自己的辦公室,親自幫倒上一杯熱茶。
“都怪我,對徐鶴寧太過信任。那幾個律師都是招進來的,這幾天我會好好理一下,不會讓這種害群之馬留在律所。”
榮經年一手創辦的這間律所,并不像其他律所“一切向錢看”。
他挑選的律師的第一個原因,就是有職業道德。
他原本很看好徐鶴寧,所以才將律師的一部分權限給。
結果,以類聚,招來的律師也全是些同類貨。
“我知道,這幾年你也辛苦了。”
榮惜并沒有責任他。
榮經年去世,只留下吳北城一個人,管理上確實是有點捉襟見肘。
“以后,我有時間會常來律所,幫你分擔一些管理上的工作。”
“那真是太好了。”吳北城笑著開口,“當年,老師總是說,您要是學法律,一定是他最優秀的學生。現在,您的律師證也拿了,完全可以接手這間律所。”
聽他提到二叔,榮惜心頭一酸,掩飾地淺淺笑了笑。
“其實我這次過來,是有些事想要問你。”
“您盡管問。”
“您聽我二叔提過……七芒星嗎?”
吳北城一怔,想了想,搖頭。
“沒聽老師提過,是什麼重要的案子嗎?”
吳北城是二叔最在意的弟子之一。
一路將他培養律師的合伙人律師,足以榮經年對他的信任和喜歡。
榮惜原本以為,可以從吳北城這里得到一些線索。
甚至想過,二叔可能是想讓把東西給吳北城。
沒想到,吳北城竟然都沒聽說過。
這麼說,二叔要把幣和鑰匙給的那個人,肯定也不是吳北城。
難道,幣和鑰匙與律所無關?
桌上,電話響起。
“那您忙吧,我到二叔的辦公室呆會兒,您不用管我。”
“好,有事您隨時我。”
吳北城對一笑,抓過電話聽筒。
穿過廊道,榮惜來到最盡頭的辦公室前,打開房門。
這一間辦公室,是生前榮經年一直用的。
除了保潔會進來打掃一些衛星,前臺進來幫著給綠植澆澆水,平常幾乎沒人進來。
基本上,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在辦公室里巡視一圈,榮惜并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走到辦公室隔間的小書房,榮惜走到書桌一側的碼箱前。
輸幾個榮經年的生日,和幾個他常用的數字組合,結果碼提示全部錯誤。
皺眉想了想,突然心中一,輸自己的生日。
叮——
保險箱一聲輕響。
開了。
榮惜忙著取出碼箱里的東西,仔細查看。
碼箱里,有幾份榮經年的資產文件,還有一個致的信封。
榮惜疑地打開信封,里面赫然是一個房產證。
房產證上,產權人姓名一欄,寫著兩個字——
榮惜。
下面,寫著房子的相關信息。
房子并不是江城的房子,而是位于興城的一座宅院。
從信息可以看得出,這座宅子應該是一小園林,位置就在寧慎買下的那座靜園不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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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最下面的日期,是四年前,他們去非洲之前不久。
房產證下一頁,約出卡片一角。
翻到下一頁,果然看到里面夾著一張卡片。
上面是悉的字。
“給最最可的小惜:
當你看到這張卡片的時候,你已經是一個十八歲的大人。
今天,二叔不想祝你人快樂。
因為二叔知道,年人的世界,總是難免有些不盡如人意之。
沒有人可以永遠陪著你,不管是二叔,還是你的父母、親人、朋友……
但是有一個朋友,永遠不會拋棄你。
那就是音樂。
希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創作中更多人的曲子。
表達自己,那些或快樂、或失意、或孤獨、或幸福的人們。
永遠你的二叔
榮經年”
榮惜還記得,四年前他們飛非洲的時候。
在飛機上,還和他開玩笑,問他給自己準備了什麼禮。
當時榮經年笑得一臉神。
“二叔準備的這個禮,你肯定喜歡!”
那時候,寧慎剛剛買下那間靜園。
看到新聞的時候很失落,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地方。
現在變私人園林,以后可能都沒機會再故地重游。
當時二叔只是安說,這世上的事沒有絕對。
如果猜得沒錯,這小園林肯定就是他聽說完之后,特意去興城買下來,想要在生日的時候給一個驚喜。
可惜,那次非洲之行,他再也沒回來。
這個禮,足足沉寂四年,才終于到手里。
將卡片和房產證抱在前,榮惜終于忍不住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