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滿月不用轉都知道是誰,宛若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
偏偏那人不肯放過。
薑願踩著高跟鞋追過來,三兩步擋在了商滿月的前。
看著商滿月蒼白的臉,還有泛紅的眼角,心裏很痛快,然而視線下移到白皙的脖頸,看著那曖昧的紅痕,的眼神裏還是閃過深深的妒忌。
真的不明白,霍璟博和商滿月都鬧這樣了,甚至在外麵都有了別的人,為什麽還是對有那麽多的一趣。
如果璟博哥的需求真的那麽旺盛,為什麽從不找,相信,不會比任何一個人差的。
盡管薑願極力掩飾,商滿月還是看出了的緒。
也是,一個人的眼神藏不住,而妒忌,更加藏不住。
更別提薑願這種而不得,偏執到瘋狂的人。
商滿月淡淡一笑,“薑願,那你呢?折騰了這麽久,用盡了手段,得到你想要的了嗎?”
薑願一窒。
“為了拆散我和霍璟博,你能忍酷似我的黎沁接近他,甚至爬上他的床,而重點是……他連黎沁都能接,可對你,一手指都沒有過吧。”
商滿月不急不慌地說著,沒有發瘋,薑願先怒氣值蹭蹭蹭地往上漲。
是知道怎麽痛點的。
薑願向來高傲,自是不會在這種時候被人看笑話,冷笑著反駁:“商滿月,我說過了,我不在乎璟博哥在外麵有多人,反正最後霍太太的位置肯定是我的,就黎沁這種人,我手指就能掐死,你覺得能為我的威脅?”
“真可笑。”
“我和你這種矯的人不一樣,男人在外麵逢場作戲怎麽了,知道回家就好了,隻要我能嫁給璟博哥,隻要我生的孩子是名正言順的霍氏太子爺,其他的,我不在乎。”
“而且,我隻要一想到,你永遠隻能當見不得人的小三,你的兒子兒,無法被霍家承認,進不了族譜,永遠不能明正大地告訴大家,他們是璟博哥的孩子,我就很開心。”
薑願靠近商滿月,笑得無比惡意,“商滿月,這是你自己作的,之前我讓你帶著你的孩子離開港城,那時候你若是離開,我們至還能維持著表麵的關係,你的孩子我也會視如己出,不會虧待他們!”
“是你,你非要留下來和我爭,非要證明自己的魅力,現在得不償失,開心嗎?如果小允琛和小允詩知道他們因為有一個這麽自私的母親,導致他們失去霍家的繼承權,長大了,會恨死你吧?”
商滿月驀地笑了一聲,下一刻,直接揚起手,賞了一個耳。
啪地一聲脆響。
薑願不可置信地捂著臉頰,怨恨地瞪著商滿月,“商滿月,你敢打我!”
“這麽髒,打你怎麽了。”
商滿月冷笑著攥了拳頭,“你今天這麽連番刺激我,應該是知道了點什麽吧。”
“看過我的病例了?知道我抑鬱癥又複發了?”
之前有過抑鬱癥,那時候關係好,薑願是知道的。
而薑願一再反常刺激,薑願從來不會無腦做事,總是會帶著一點目的的。
商滿月哪怕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這會兒也醍醐灌頂了。
薑願愕然,倒是沒想到居然猜出來了。
商滿月看神,便知道自己猜對了,角勾了勾,“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
“抑鬱癥會導致神失常,神狀況不穩定下,哪怕我殺了你,我也不會有事的,對吧?而且,我擁有最好的律師,我的小叔叔布萊恩,死的都能說活的。”
商滿月猛地上前,一把攥住薑願的頭發,直接將人懟到牆上。
薑願尖連連:“商滿月,你敢,你敢手試試!”
商滿月麵無表,“你看我敢不敢!”
用力揪住薑願的頭發,直接往牆上撞。
砰地一聲,薑願頭暈目眩。
“啊——你瘋了商滿月!”
薑願用盡力氣掙紮,豈料商滿月驀地又鬆開了手,被自己的力氣摜得摔倒在地,狼狽極了。
商滿月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嗤笑。
“薑願,就這點能耐,還是回去再練練吧。”
這時,何書匆匆趕到。
上下打量著商滿月,氣都沒勻,“小姐,您沒事吧?”
商滿月輕輕搖頭,“沒事,我們走吧。”
何書連忙扶著往外走。
誰也沒有再看薑願一眼。
薑願疼地在地上滾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爬了起來,氣得那張漂亮的臉蛋都扭曲了。
是想讓商滿月在大庭廣眾下失控發瘋,而不是對著發瘋!
該死的商滿月!!
我看你能到什麽時候。
……
離開時,經過宴會廳,眾人正在跳舞。
霍璟博此時正摟著黎沁纖細的腰肢與跳著舞,黎沁如同一個花孔雀一樣,依偎在男人膛前,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霍璟博是的男人!
商滿月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徑直離去。
而不知道的是,一踏出宴會廳,霍璟博就鬆開了黎沁,直接走出舞池。
黎沁被獨自留在裏麵,錯愕不已。
急忙拎著子追過去,“霍總,怎麽了嘛~”
湊過去,想要挽住男人的胳膊撒,然而男人黑眸一斜,那種莫名的威懾力又上來了,急忙回手。
霍璟博沒有與解釋什麽,徑直邁著長離開。
黎沁不解地看著男人揚長而去的背影。
覺得很奇怪。
霍總這段時間雖說是很寵,但他總是忽冷忽熱的。
每天晚上在別墅裏見麵的時候,他非常地熱,而且有個特別的小癖好,做的時候喜歡角扮演,每次做都戴著麵,還不允許開燈。
但隻要是白天見麵,他總是一副十足,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想要和他調調什麽的都不敢。
到底他是真的悶,還是……本沒把放在心上啊?
剛才被商滿月欺負,他也沒幫!
黎沁正委屈著,手機鈴聲忽然間響了。
看見來電顯示,眼神猛地變了,連忙走到無人的角落,才接起電話。
語氣恭恭敬敬,“喂,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