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聲‘老婆’,讓薑且有種火見鬼的覺。
記憶中,周衍上一次這麽,應該還是——
薑且努力想了半天,最後加載失敗了。
上次喊這個稱呼,久遠到本就記不起來了。
“周總以為我還是小姑娘?被你幾句甜言語就能哄得心花怒放?”
“周太太想要什麽實質上的東西,可以說出來,隻要你說的出來,我一定滿足。”
他大言不慚的承諾。
薑且皮笑不笑,“我想你離我遠一點。”
說罷起就走,好久沒做飯,手藝生疏的不是一星半點,自己那道菜都勉強下肚,可不想再當周衍的小白鼠了。
“周太太!”他卻忽然兩步追上來,扯住的手。
他認真觀察的神,窺見薑且眼眸中那抹一閃而過的意,“你這是……害了?”
“我有什麽好害的?”薑且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一個稱呼而已,你我一百聲,也磨滅不了曾經做的那些混賬事!”
他淡淡嗯,竟然饒有興致的往下追問,“排名第一的是哪件?”
惻惻瞥他,“你說呢?”
“看來周太太對我們的第一次不滿意啊。”他和心照不宣的想到了一起,半真半假的慨,“周太太要不要今晚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周總最近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怎麽,是舒小姐不方便嗎?”
“方便也不了你的,周太太的公糧,我肯定如數上。”
故意氣人,他也不曾甘拜下風。
兩人像是較勁似的,誰也不肯服誰。
唯一不同的就是語氣,不再是劍拔弩張的畫麵。
“我才不稀罕,周總留給你的心上人吧。”推開他,轉就要走。
卻被他再次握住雙手,用力一拽,就拽進了他堅的膛。
“飯還沒吃,你想幹嘛?”瞪著眸子,氣呼呼的。
雖是在生氣,卻並沒有多震懾力。
男人摟著的腰不放,“你吃我做的菜?”
的確說不出‘吃’兩個字,隻好偃旗息鼓,答非所問的說,“冰箱裏還有麵,我去煮。”
他依舊穩如泰山的鉗製,過了片刻,低下頭在瓣上輾轉片刻,這才鬆開人。
卻也沒有讓薑且辛苦,周衍自己手煮了兩碗麵。
調味料一應俱全,不需要什麽技,雖說不是多味,好歹也填飽了肚子。
薑且上樓時,小開心已經在睡夢中了。
凝視兒的睡,心裏冒出一個很不恥的想法。
奪過薑氏,靠一人的力量終究是蛋石頭。
但如果周衍能為有力的幫手,局勢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別的不敢保證,最起碼現在,他對的,似乎還是興趣的。
——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就要到了和薑廣濤約定好的開董事會的周一。
薑且一邊忙著做準備,一邊想著應對策略,不經意間看了眼日期才發現,蔣聿都已經有很多天都沒有來給小開心上課了。
沒了他在,小家夥這幾天養的部分習慣,又開始漸漸回到最初。
有時調皮搗蛋的,活像個男孩子,即便穿上公主,也找不出半點公主的覺。
正想著,手機就響了。
薑且低頭一看,沒想到說曹曹到,竟然是蔣聿發來的信息。
【在嗎?】
他沒說什麽事,而是試探的問了一句。
薑且沒多想,放下手頭的文件,回了過去。
【有事嗎?】
那邊卻吞吞吐吐上了,左上角的‘正在輸中’顯示了好一會兒,最後發來幾行字。
【真是不好意思薑小姐,因為我的事,耽誤了早教課,我明天開始,可以過去上課,就是想問,您這邊——】
他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薑且知道他在為難什麽,於是很痛快的回。
【我暫時還沒有給開心安排別的早教老師,如果傷口愈合的話,可以隨時過來。】
正愁沒人能治得了這個小家夥呢。
蔣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謝您了,不過前幾天周夫人那邊聯絡我,要我在目前的基礎上,再給開心加一些XX課,有關這個問題,跟您通過嗎?】
還要加課?
薑且抬眼看了一眼正在不遠的地墊上,和育嬰師玩耍的小開心,明明和周衍像的出奇,周母那麽子如命,怎麽就對這個孫半點都沒有屋及烏呢?
就因為討厭嗎?
【你覺得這些課,從專業的角度來看,適合開心嗎?】
沒有發表意見,立馬答應或者立馬拒絕,而是去問了蔣聿的意見。
他能把這件事告訴,就代表他沒有完全和周母沆瀣一氣。
那邊這次回答的倒是痛快。
【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開心還小,一下子消化不了太多,目前的幾樣課程,都是據的年齡和接能力製定的,如果再加課的話,我怕會適得其反。】
隨後他又發來一條,講明了他發來這條信息背後的目的。
【我明白周夫人龍的心思,但畢竟您才是孩子的媽媽,所以我還是想征求一下您這邊的意見,如果您同意,那麽我會在明天上課之前,修改出一份新的課表出來,如果您這邊也覺得沒有必要,周夫人那邊,我會和講清楚利害關係,咱們依舊按照現有的早教課程繼續。】
一番話,說的很清楚,也表達了他的立場。
薑且知道他是個有分寸的人,但即便再聰明的員工,在老板麵前,也做不到翻盤。
【讓你為難了,關於加課的事,我自己來通就好,蔣老師,謝謝你能站在開心的角度著想。】
【這是我應該做的,為人師表,必須要為自己的學生打算。】
薑且回了一個點讚的表包過去,也沒多想,就像放下手機,繼續準備材料。
不想手機還不等離手,他接著卻又發來了第二條。
【其實也不止因為開心,的確是個聰明的孩子,雖然有時候會調皮,但是上很有你得影子,既不氣也不刁蠻,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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