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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覬覦》 第209章 文家落馬

聽到這句話,男人麵不改,“巧而已。”

    “那戒指呢?”薑且強忍著沒去看他。

    男人倒是也沒瞞,“出事後準備送你的。”

    薑且嗤笑,“算是補償?”

    男人沒說話,默認了。

    薑且越想越覺得可笑,“你為什麽不推掉這期的錄製?”

    看的出來,他也不是很舒服,全程臉上都沒什麽笑模樣。

    “有始有終不好嗎?”

    男人的反問薑且無話可說。

    當即把醜話說在前頭,“這是最後一次,因為節目我配合你演戲。以後我們橋過橋,路歸路。”

    男人搖晃著手上的高腳杯,不知道在想什麽,總之目深邃,仿若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羅坤兒子的手,定在了明天上午九點。”他說,“你要的東西,不出意外的話,十二點前會發到郵箱。”

    他字字沒提養權的事,但落在薑且耳朵裏,卻句句都在催促。

    這場易,注定是吃虧。

    可是為了扳到文家,不得不做出犧牲。

    極度的糾結下,薑且不由得想到了出發前,書的叮囑,見麵三分——

    薑且深吸一口氣,“孩子的事,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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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片刻,他隻說,“你要是想見,我不會阻攔。”

    “可是你讓我怎麽活?”

    薑且兩步走到他跟前,“你明知道我狀況,這輩子,我都無法再生育了。”

    他撂下酒杯,從口袋裏出一煙,點燃,“薑小姐,開心也是我唯一的孩子。”

    “我不信。”說出自己的心裏話,“你還不到三十歲,你怎麽保證以後永遠不結婚生子?”

    “那薑小姐要怎樣才能放心?”他吐出一口煙霧,混不吝的說,“要不你看著我結紮?”

    窗外是滂沱大雨,澆滅了薑且最後一耐心。

    開門見山,“你到底想用開心威脅我什麽?”

    這是一個薑且想破頭都想不明白的問題。

    如今除了薑氏,手裏已經沒有任何一樣東西值得他惦記。

    但是他從始至終,都對薑氏表現的沒有任何興趣。

    聞言,男人嗤笑,“俗話說,買賣不仁義在,好歹也在我床上睡了三年,薑小姐何必把我想的這麽不堪?”

    薑且又累又醉,形都有些不穩。

    啞著嗓子,“周衍,你從來都不明白周意來說對我意味著什麽,你親人健在,家庭滿,但開心,是我最後一個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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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了下後槽牙,“那是薑小姐太過任,隻要你肯服,薑家的大門,永遠都會為你敞開。”

    “你是故意的嗎?”苦笑,“薑廣濤惦記的是公司,我為什麽要把外婆的資產拱手讓人?”

    “因為薑小姐沒有這個能力經營!”他毫不留麵,“做生意,不是紙上談兵那麽簡單。”

    至此,薑且徹底對他寒了心,“既然周總公事公辦,那你在看守所的母親,我也不必留麵了,下午錄製的時候,法院那邊,已經定好了開庭時間。”

    他蹙眉狠狠吸了一大口煙,“我本來也沒指薑小姐會高抬貴手。”

    “那我們就法庭上見。”

    撂下這句話,薑且轉就走了。

    後續兩天的錄製,節目組依舊安排了不‘恩’環節,薑且全部配合,隻是臉上找不見半點笑容。

    錄製結束的當晚,薑且就馬不停蹄坐了飛機回去,和周衍一個照麵也沒打。

    羅坤兒子的手進行的十分順利,薑且把從羅坤那兒得到的檢舉材料給了相關部門,不久之後文父就被帶走了。

    文家也沒想到備重的羅坤會突然反水,文父被帶走時,薑且在路邊的車裏看的清清楚楚,文母當場哭的暈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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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文家,都變了一盤散沙。

    文瀾看到的車,趁人不備坐了上來。

    興衝衝問,“什麽時候把尾款結給我?”

    薑且坐在後排,不明所以看著,“什麽尾款?”

    文瀾一怔,“你別跟我開玩笑,咱們可是說好了,我幫你扳到文家,你給我錢,讓我和男友遠走高飛的。”

    “文小姐,羅坤這條線索上你的確幫了我的忙,但之前,你在酒店裏,和文父沆瀣一氣,用水果刀抵在我脖子上的事,莫不是都忘記了?”

    文瀾臉一白,一時之間拿不準是開玩笑還是真格的,“你怎麽還記仇啊,過程怎麽樣重要嗎?要不是我替你留意文家的一舉一,你也不會這麽快就沉冤得雪。”

    “文家倒臺,最大的益者是我嗎?”

    薑且盯著的眼睛,反問,“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你趁人不備,從文家的保險櫃裏,搜刮了不好東西。”

    這麽私的事,是怎麽知道的?

    文瀾頓時笑不出來了,眨了眨眼,發懵道,“薑且,你過河拆橋。”

    “文小姐,你長長腦子,你從我頭上,”薑且諷刺的問,“瞧見天使環了?和周家人一起,破壞我家庭,你也有一份。”

    “我說了,那是不得已。”文瀾低吼,生怕被車外不遠文家的人發現。

    薑且低著頭,看著自己修剪整齊的手指,好笑道,“我與你非親非故,很抱歉,你的難,我理解不了。”

    “你!”

    文瀾沒想到自己最後會落得一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薑且,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你別以為我人微言輕,就奈何不了你。你利用了我,就想把我一腳踢開,沒那麽容易。”

    “所以你要怎樣?”薑且有恃無恐,“回文家麵前告狀,讓他們給你主持公道嗎?要不要我幫你?”

    這事要是文家人知道了,那還得了,非的皮不可。

    文瀾深吸兩口氣製住翻湧的緒,卻是敢怒不敢言。

    “文瀾,此事截止到今天到此為止,前塵往事我不與計較,但日後,你要是再興風作浪,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薑且把趕下了車,至此,文家的事,算是告一段落,開始專心籌備和周母的司。

    這期間,和周衍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原本薑且想最後爭取一下養權的,但是前一天晚上,和小家夥通話的時候,不知怎麽改變了主意,親口堅決的說,“媽媽,我想和爸爸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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