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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覬覦》 第229章 有期徒刑十二年

第229章 有期徒刑十二年

    如果再遇見一次會怎樣呢?

    薑且到最後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上樓時,小家夥已經乖乖的洗好漱等了。

    母倆玩了一會兒,很快小家夥就進了夢鄉。

    薑且握著的小手,拍了一張的睡了屏保。

    轉天保姆在薑且出門前就來了,先回公司開了一個會,隨後約上律師一起去了法院。

    這次周家人依舊沒出現,但薑且在路邊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了周衍的車。

    門口圍堵了很多記者,他大約是不想麵對,連車都沒下。

    夫妻反目仇的事,在這個把聯姻當家常便飯的圈子裏並不罕見。

    但上升到人命司,還是鮮的例子。

    記者采訪不到周衍,隻好把所有的鏡頭都聚焦在了薑且上。

    拋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請問薑小姐,這麽多年,周家還做過其他違法紀的事嗎?你會像舉報文家一樣,舉報周家嗎?”

    “薑小姐,聽說你和周衍已經解除婚姻關係了,這是真的嗎?”

    “薑小姐,當年你未婚先孕,拋棄了未婚夫,以後恢複單,會去王芷手裏把林醫生重新搶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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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短短幾天,記者已經把薑且的信息都了出來。

    薑且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神通廣大,麵對各種質疑聲,隻回了句,“無可奉告。”

    搞垮周家不是所願,這也不是憑借一己之力就能輕易辦的事。

    要的,從始至終都隻是給外婆討回公道。

    躲開過來的話筒,薑且快步走了進去。

    但周衍說的沒錯,想要的結果,是萬萬不可能了。

    經過這段時間商討和調查,法院一致認為圍欄年久失修,對被害人死亡有著直接的關係。

    故而二審最後的判決結果中,周母故意殺人罪雖然立,但考慮到還有客觀因素的加持,最後判有期徒刑十二年,並附帶一定額度的賠償。

    錢的事薑且聽過就忘了,可十二年對於一條人命來說,實在是太便宜了。

    周母當場崩潰,死命瞪著薑且,“小賤人,這下你滿意了吧?”

    薑且在對麵冷眼旁觀,“犯錯就要付出代價,我外婆慘死,你責無旁貸。”

    周母跪地嚎啕大哭,“要不是你慫恿周衍,他不會坐視不理,薑且,我不會放過你的。”

    薑且神麻木的像一個沒有的機人,“你還是想想未來的十二年牢獄怎麽過吧,就算改造的再好,十年你也坐定了,養尊優的周夫人,連我都替你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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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母神變了又變,“你這個毒婦,一定要讓我痛不生才滿意是嗎?”

    可是不等薑且說話,自己就先繃不住了。

    “我知道自己不該鬼迷心竅,但一步錯步步錯,我也是不由己啊。”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薑且也不會因為三言兩語就原諒的罪行。

    隻是出來時,看著外頭豔高照的天兒,心裏卻依舊有種悵然若失的覺。

    時間一晃,都已經二十五歲了。

    從外婆邊剛離開五年時間不到,就和永遠都天人永隔了。

    周母被執行的那天,薑且回了一趟老家。

    薑且把周母的事一五一十跟外婆說了。

    墓碑上的老太太笑的慈祥又和藹,薑且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

    沒有了這個‘避風港’,以後的事就都要一個人獨自麵對了。

    薑且待了很長時間才從陵園離開。

    路過門口保安亭時,保安大叔正好出來,薑且想起那束放在墓碑旁的花,“這段時間有誰來過嗎?”

    “是個年輕人,每個月都會過來一趟,他說和你認識,我以為是你朋友,就沒和你說。”

    薑且想破頭也沒想到對方是誰,“我能看一眼監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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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下葬後薑且給他送過一個紅包,保安大叔很痛快就給調了監控。

    從屏幕中看到周衍的影時,薑且除了意外還是意外。

    “怎麽,你們不認識?”保安大叔品出不對勁。

    薑且深呼一口氣,沒有解釋太多,隻說,“以後別讓他進來了。要是再有陌生人過來,煩勞您給我打個電話。”

    有周家人隔三差五的叨擾,外婆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得到安寧。

    薑且對周衍的‘贖罪’行為並不領,折返回A市後,便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到了公司的運轉上。

    對於小黃和蔣聿在公司大打出手的事,薑且毫不心,直接在例會上宣布扣除兩人半年工資加各項福利,以儆效尤。

    小黃沒想到薑且會‘秋後算賬’,當即拍桌子表示不服。

    薑且淡定的坐在老板椅上睨他,“你認為我罰的重了?”

    小黃梗著脖子,“薑且,你這是以公徇私,蔣聿打人,你卻讓我和他一樣的罰,公平嗎?”

    “的確不公平,”薑且一字一頓鏗鏘有力,“你拍標書在先,事後又汙言穢語詆毀我和員工之間有私,應該比他罰的更重才是。”

    “你何苦把標書的事掛在上?”有東不樂意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已經錯了,你就得饒人且饒人吧。”

    “任何錯誤如果都能毫無原則的原諒,這個世界上就不需要有法律的存在了。我看在他父親的麵上,才願意與他私了,不然這種壞名聲的事傳出去,往後A市不會再有任何企業敢用他。”

    薑且好言好語,“肖伯伯,我這也是為他好啊。”

    對方冷哼,“你到底是為他好,還是趁機朝我們這些人發難,你心裏清楚。”

    此話一出,會議室的氣氛瞬間就變微妙了。

    薑且不怕他提,正愁占不到切點呢。

    “肖伯伯這話是什麽意思?”似笑非笑的問,“什麽‘我們這些人’?難道你們和我,不是一條心?”

    對方愣了一下這才察覺自己言語有失,但薑且卻不給他狡辯的機會。

    反客為主,“你們都是我父親的得力幹將,如今他退下去了,把你們留下輔佐我,我激都來不及,原來在你們心裏,始終都不服我。”

    冷下臉,手裏的文件啪嘰一摔,頓時會議室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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