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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讀心:小公主想當皇太女》 第186 章 但初初走了

一樣喜歡黏著長姊的貝嫣羽最近可開心了,終於能和長姊一起做同窗了。

    但是不知道,高興的日子沒兩天了。

    因為貝婧初已經找上了夫子:“先生,我想,申請進博堂的考核。”

    夫子低頭看著和他差不多高的小豆丁,起了一種極為強烈的割裂

    雖然教了三年,他早知道,這個大公主的資質,是皇室百年難遇的天縱之人。

    但這麽個還沒換牙的小孩,梳著可圓潤的雙環髻。

    問他能不能申請進博堂的考核。

    就算是那些十幾歲的學生,許多都不敢開這個口。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一個這般小的娃娃來問這個問題。

    愣了一會兒,夫子才回答:“行。”

    不過貝婧初並沒有離開,有一個疑問:“先生,為什麽考如博堂,是要自己上表意願,而非一年一次考核呢?”

    “或許有人,其實已經有了進博堂的能力,隻是自己怯懦不敢表達。”

    薑夫子是個很好的老師,給學生解答非課業問題,依舊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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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博堂的學生,便是半隻腳踏仕途了。”

    “如果連說出自己意願的勇氣都沒有,又能指他為後,有什麽勇氣去做事。”

    “有什麽勇氣對腐朽的條款提出質疑,有什麽勇氣去在高位之人,做出昏庸決策時去對抗?”

    “才能固然重要,心也是關鍵。”

    貝婧初拱手,小孩端端正正的樣子可極了

    “學生教。”

    “其實我也不確定,自己這次定能通過。”

    “隻是想嚐試一下,再看看進博堂的考核是怎樣的。”

    “這樣回去了,也知道方向嘛。”

    夫子讚賞道:“殿下這份心,便尤為可嘉。”

    真到這一天,貝婧初終於知道,為什麽考進博堂那麽難了。

    禮樂

    至有三樣需要通。

    貝婧初選了

    這三樣,隻是險險過關。

    先生們雖然驚訝,卻也沒有失態。

    教了三年,都了解自己的學生是什麽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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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裏,互相談的時候,也總會把這個聰明的學生掛在邊上。

    況且,進博堂最難的地方,也不在這裏,而是......

    最後一道——策論。

    拿著題目,的小手微微抖。

    這這這,這有點難啊。

    “朕飾子以配單於,幣帛文錦,賂之甚厚。單於待命加嫚,侵略盜無已,邊竟數驚,朕甚閔之。今舉兵攻之,何如?”

    中堂先生教的時候,隻是把這句話用人話解釋一遍,再講一下當時的曆史。

    然而,測驗時考的卻是:這句話表明了武帝的態度,希以武伐之。

    而中原常年武力薄弱,請分析當時的國狀況,論,為何最後能決定舉兵攻之。

    今日越朝外敵有二,若麵臨此境,該如何待之,緣由為何?

    貝婧初出小手,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

    深吸一口氣,把翻著的白眼收起來。

    腦海裏頭腦風暴,構思著應該怎麽寫。

    想好後,提起筆,待它吸適量的墨,行雲流水地書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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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完之後,夫子將的策論收了起來,並沒有翻閱。

    “其他學子的最後一關,是臣等來評判。”

    “但皇嗣的最後一關通過與否,是陛下來判。”

    夫子拿著封好的策論,回去上書,準備一起呈上去。

    一邊寫著折子,一邊和同僚慨。

    “這大公主前幾項都過了,最後這一關,寫的時候,我瞄了一眼。”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除非陛下覺得孩子太小,想,不然,必定是能通過的。”

    孫夫子是教貝婧初啟蒙識字的先生,後來教了貝嫣羽,現在也在教年齡更小的三皇子和四公主。

    他跟著附和:“當初我教大公主啟蒙的時候,就想到了是玲瓏剔的一個孩子。”

    “過目不忘這個詞,從前也隻是在書裏看過,以為現實中定沒有這樣的奇人。”

    “見到公主以後,才知是我狹隘了。”

    “本來以為是皇嗣們都聰慧,直到......”

    剩下的沒說,但薑夫子的笑意,明明白白地表示他知道了。

    直到教了二公主以後,才想起來教正常的孩子是有多吃力和崩潰是吧?

    有時候他路過稚堂,都能聽到二公主的啼哭聲,一個勁兒的撒潑打滾不想學。

    在經過陛下的同意後,二公主挨了兩次手心,才終於不鬧了。

    好不容易教會了一個,又來了三皇子和四公主。

    噩夢循環再一次開始。

    現在的孫夫子想念極了當初教天塢公主的時

    那一個省心且快樂。

    提起最得意的學生,薑夫子眼裏也是慈

    “我都不敢再誇這孩子,怕飄了。”

    “前朝,升博堂的皇嗣也都是十一二歲的時候才進的,人也隻有陛下和......”

    那原本好好聽著的孫夫子突然厲聲打斷:“薑兄慎言!”

    薑夫子被嚇了一跳,緩過來拍著自己狂跳的心髒。

    “你以為我要說什麽。”

    “我沒準備說下去。”

    “我明白的,這個名字,是忌。”

    等貝婧初升博堂的消息傳下來後,整個中堂的學生再次酸了。

    “貝鈐四年走了,我以為已經夠妖孽了。”

    “沒想到你竟然三年就走了。”

    雷念兒捂著心口,“殿下,你是要我的命啊殿下。”

    “您太抬舉我了,竟然讓我這等凡人給你做伴讀。”

    “我哪裏配。”

    “就三年而已,我本考不進去,我們是不是要分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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