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丞相府,宋瑤枝就讓晨曦算算賬上還有多錢。
晨曦立刻去拿了賬本過來。
“小姐,自從紅杏館從咱們這裏拿貨之後,再加上小姐你每個月都會推出一些新款的首飾,近來進賬比以往高出了好幾倍。現在賬上共計三萬四千六百兩可供小姐你開支,其餘還剩下三千兩需要留著支付工人工錢,跟購買一些原材料。”晨曦事無巨細地跟宋瑤枝匯報道。
看來紅杏館的生意是真的好。
記得之前賬上可用的錢不到萬兩。
果然,要想賺錢就得當老板。
打工人是沒有前途的!
“小姐,賈大人說買那塊地至要十幾萬兩,咱們賬上的錢還差很多啊,即便是賣幾個鋪子出去,恐怕都湊不夠。”鬆憂心道。
宋瑤枝抿了口茶,搖頭道:“不賣鋪子,鋪子賣了每個月的進賬都沒了。至於差了這麽多錢麽,我自有辦法。”
鬆見如此自信,也就不再說什麽。
“小姐,小姐。”青霧從外麵匆匆跑進來。
宋瑤枝看向青霧道:“怎麽了?慢慢說,不急。”
青霧道:“小姐,蕭子騫來了!就在丞相府門外。”
宋瑤枝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就覺得腦仁疼。
是真的懶得搭理這個人。
“就說我不在,趕他走。”宋瑤枝道。
青霧先點了頭,可之後又遲疑道:“可小姐,蕭子騫說他是為了大公子的事來找你的。”
宋瑤枝頓時抬眼朝青霧看去。
“他真這麽說?”
青霧點頭。
宋瑤枝深吸了口氣,猶豫了一番,道:“讓他去側門等我,不準讓他進府,在門口等著就行。”
青霧立刻應下,隨即又急匆匆跑了去。
宋瑤枝側目又同鬆吩咐道,“鬆,你去找兩個護衛過來,跟我一起去見蕭子騫。”
“是。”
宋瑤枝是絕對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去見蕭子騫的,開玩笑,又不會武,萬一蕭子騫那個暴躁狂突然發瘋要打,焉有命在?
宋瑤枝帶著鬆跟青霧還有兩個護衛去了丞相府側門。
側門開得十分偏僻,宋瑤枝出去見到蕭子騫時,蕭子騫沉著一張臉。
宋瑤枝覺下一秒他就要破口大罵了。
畢竟讓他走側門這事侮辱到了他的尊嚴不是。
但這回蕭子騫居然忍住了,他先將宋瑤枝仔細打量了一遍,目在的脖頸上細細看了很久。
發現上麵沒有什麽痕跡之後,他麵稍霽,朝宋瑤枝道:“你不想大哥娶江書儀,此事我有辦法。”
宋瑤枝直言道:“什麽辦法?”
蕭子騫看向宋瑤枝,邊出一個嘲諷的笑,“讓陛下娶。”
宋瑤枝驀然一怔。
“怎麽?不想讓陛下娶?”蕭子騫目尖銳地掃視,“宋瑤枝,你可別忘了,陛下是天子,他有後宮佳麗三千,娶一個江書儀算什麽,以後還會有千百個江書儀。”
宋瑤枝笑了聲,輕挑著眉打量蕭子騫,“我就說你今日怎麽這麽好心來為我排憂解難呢?原來是想提醒我別對陛下抱有不該有的心思啊。但你可能誤會了,我跟陛下之間確實清清白白。”
宋瑤枝好整以暇地看他,“我連一個林兒都容不得,又怎麽可能容得下後宮佳麗三千?”
蕭子騫皺眉,心中警鈴大作,“你什麽意思?”
宋瑤枝道:“沒什麽意思,不過真是多謝你給我想了這麽一個解決辦法,如果你有本事說服陛下去娶江書儀,那我可就更謝謝你了。”
“宋瑤枝,你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昨日你在王府,跟你私會的人到底是誰?是陛下還是睿王!” 蕭子騫質問。
宋瑤枝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頗有深意的眼神之後,便轉往丞相府走。
蕭子騫見狀就要追上來,被兩個護衛抬手攔住。
“將軍,將軍若要進府,請走正門讓人通稟,走側門不合禮數。”護衛道。
蕭子騫並不想在丞相府鬧事,他冷著臉瞪了兩個護衛一眼,最後還是退了出去。
他一退出去,側門就被啪地一聲關上,放下門閂,直接堵死。
蕭子騫看著閉的門,心中鬱氣難消。
想到剛剛宋瑤枝的話,還有宋瑤枝那個眼神,他便覺得憤怒憋屈。
昨日岑䘝出現時,睿王跟岑燁都在他邊,若跟宋瑤枝私會的人不是岑䘝,那會是睿王嗎?
可上次宮宴之後,睿王特意跟他解釋了,與宋瑤枝並無其他關係,那塊玉佩不過是一個謝禮。
難道睿王說的是假的嗎?
還是宋瑤枝是故意如此說?
可宋瑤枝說的又很對,連一個兒都容不下,又豈會願意進宮為佳麗三千中的一個。
若此刻宋瑤枝得知了蕭子騫這一番腦回路,隻會發出一聲慨。
人,還是得長點腦子。
-
宋瑤枝回到房間之後就在人榻上躺下了。
青霧給煮上了茶,又備了糕點水果過來。
宋瑤枝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水果,腦子裏想著蕭子騫的話。
是啊,想要籠絡江家的飛羽軍,何必讓大哥一個臣子去娶,陛下不能娶嗎?
他後宮那麽多人,多一個又有什麽關係?
不過就是寵幸的人變多了一個。
雖然江書儀又蠢又煩,可模樣生得卻是好看的。
岑䘝隻賺不虧啊。
宋瑤枝正手去端茶杯,想到此,突然一個不小心將茶杯打翻在地。
啪的一聲,濺出滿地碎瓷與茶漬。
鬆跟青霧聞聲趕走了進來。
青霧看著滿地狼藉,連忙跑過去張地問:“小姐,你沒事吧?手沒傷著吧?”
青霧仔細去看宋瑤枝的手。
宋瑤枝搖頭道:“沒事,拿的時候沒注意就打翻了。我沒事。”
鬆見宋瑤枝今天緒不佳,不道:“小姐,要不奴婢把躺椅搬出去,你去外邊曬曬太?今日太很好呢。”
宋瑤枝往外看了一眼,今日豔高照,的確是個好天。
“好啊。”道。
鬆跟青霧對視一眼,兩人一個收拾房間,一個將躺椅搬到院子裏,又重新備好茶水果盤。
宋瑤枝躺上去,曬著冬日溫暖的太,半晌,悠長地歎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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