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要謝你?”宋瑤枝看到這婦人就是一肚子火。
左青瀾跟宋璃喬那點事還沒搞明白,他們左家又來給找事,真是嫌一天到晚太閑了是吧。
宋瑤枝回頭看了一眼鬆被麻繩勒紅的手腕,眉心狠蹙,轉而又朝婦人看去,銳利道:“你說我的丫鬟私會外男,私會了誰?有人證嗎?有證嗎?若兩樣都沒有,我就要懷疑你這位‘左夫人’……”
宋瑤枝將左夫人三個字咬的極重,一笑,冷聲道,“你就是故意欺辱我,欺辱丞相府。”
婦人聽到這話也不急,揮了揮手,後的嬤嬤便帶著兩個護衛前去藥鋪後堂抓了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出來。
嬤嬤讓人將男人丟在地上,笑著看向宋瑤枝道:“宋大小姐,人證就在這裏了。至於這證麽……”
嬤嬤從懷中掏出一個青香囊,又朝宋瑤枝開口說,“這便是這兩人的定信。”
宋瑤枝朝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去,男人做布打扮,見宋瑤枝在看他,立刻埋低了頭,一聲不敢吭。
宋瑤枝側目便看向鬆。
鬆臉頰滾燙,見宋瑤枝看向了自己,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道:“小姐,他是……是我遠房表哥,是在原大夫手下打雜的小徒弟,我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小姐你相信我……”
“讓你跪了嗎?起來。”宋瑤枝道。
鬆咬著下有瞬間的猶豫。
青霧見狀立刻去拉鬆,小聲道:“鬆姐姐,小姐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啊。”
鬆張地看著宋瑤枝。
宋瑤枝朝嬤嬤出手去:“那個香囊是我的東西,還給我。”
嬤嬤看了宋瑤枝一眼,又朝婦人看去,要等婦人下令。
婦人朝嬤嬤出手,嬤嬤立刻將香囊遞到婦人手裏。
婦人掂著手裏的香囊,輕笑著道:“宋大小姐便是要袒護自家丫鬟,也不是這般袒護的。我可是親眼看見你的丫鬟將這香囊遞到這小徒弟手裏的,若這真是你的香囊,那宋大小姐你這丫鬟可就更不能要了,這不就是盜嗎。”
鬆急聲反駁道:“我沒有盜!”
“沒有盜,那你家小姐的香囊怎麽在你這兒?我看你就是了主家的香囊來送郎!現在還不肯說實話,若你是我府上的丫鬟,現在便已經被發賣給人牙子了!”婦人突然厲聲朝鬆斥責。
鬆被突然的發難嚇了一跳。
宋瑤枝往前兩步,直接走到婦人麵前,手就去搶香囊。
婦人眼疾手快地將香囊在自己手心,瞪大了眼朝宋瑤枝看去,“幹什麽! 你想幹什麽啊!神要打人啊!”
“別吵吵了。”宋瑤枝不耐煩地看向,“我懶得管你今天這一出是打的什麽主意,但現在你趕把東西給我!”
婦人道:“宋大小姐,像這樣私會外男的賤婢你還要留著嗎?我今天這可是在幫你。”
宋瑤枝深吸了口氣,看向婦人問:“你知道這個香囊是誰送我的嗎?”
婦人一怔。
宋瑤枝道:“你如果真想要拿著這個香囊不鬆手,那我就送你好了。你想清楚,等你以後想把這玩意兒還回給我的時候,我可是不會收的。”
婦人心中一個激靈,著香囊的手突然抖了起來。
若這香囊是旁人送的,現在圍繞在宋瑤枝邊的那幾個男人,沒一個能得罪得起。
“行。”宋瑤枝往後退了一步。
婦人見這一退,頓時急了。
“誒,宋大小姐,我也沒說要強占你的東西。”婦人起立刻將香囊塞進宋瑤枝手裏,道,“我不過就是擔心你被你邊的丫鬟騙了,像這種小丫鬟心思可多了。”
宋瑤枝笑了聲道:“再多的心思在你麵前也不夠看吧。”
婦人臉一僵。
宋瑤枝看向地上被綁著的男人,“還不給人鬆綁嗎?左夫人還真是好大的威,隨時隨地就開始升堂,張大人都沒你厲害。”
婦人整了整耳邊的鬢發道:“宋大小姐,你也別怪我多管閑事,我真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現在馬上就要進宮去當皇後了,邊要是還帶著這樣的丫鬟,遲早給你惹出禍端來。”
宋瑤枝眉心狠狠跳了兩下,“左夫人,我現在還是將軍夫人。”
婦人嗐了聲, 用一副你知我知的表道,“這不都是早晚的事嘛!”
婦人捂笑了幾聲,又說,“就像是我們很快就要為親家了,這都是早晚的事。若非有這層關係,我哪敢如此多管閑事,將手到宋大小姐你這裏來啊。”
宋瑤枝聽到這話眼皮就跳了兩下。
看向圍在藥鋪外的人,這麽多人在藥鋪外看著,這人非得說以後要當皇後,們以後還要做親家。
這是故意找事吧。
宋瑤枝高聲道:“左夫人這話可不能說,安寺的師傅說我天生命,你還想跟我當親家,你們左家是有心要把我娶回家,然後起兵謀反嗎?”
這話一出,人群裏頓時發出謔的一聲。
婦人當時臉也變了,慌忙道:“宋大小姐,這起兵謀反的話可不能說啊!我們左家有多腦袋都不夠砍的。”
“那你跟我當什麽親家?”宋瑤枝不客氣道。
婦人道:“自然是宋二小姐。”
“左夫人,我們丞相府的姑娘不給人做妾。你夫君若想求娶我二妹妹,那你得先跟正議大夫和離。這樣你夫君才算是拿到了場券資格。但是我二妹妹也不要歲數那麽大的二婚男。”宋瑤枝道。
婦人被這話氣得臉都扭曲了,可到底不敢跟宋瑤枝當麵,畢竟這命之說還擺在這兒呢,跟未來的皇後吵架,是不想活了嗎。
婦人好聲好氣地解釋道:“自然不是我夫君,而是我小叔子啊。”
“哦……”
婦人見宋瑤枝點頭了,以為總算是領會了,心中剛想鬆口氣就聽宋瑤枝道:“你們家老太君是死了嗎?”
婦人又是一愣,急聲辯解:“自然沒有!我們家老太君康健得很。”
宋瑤枝笑了聲道:“既然沒死,那還用得著你這個做大嫂的幫他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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