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悵地看向岑䘝,“岑總,有人在等我。”
岑䘝攥拳頭,冷聲:“他在等你關我什麽事?難道我不斬斷這段緣分,你就不能去找他了嗎?你還非得經過我同意。”
“是啊。”宋瑤枝點頭承認,“我真的需要經過你同意。”
歎氣,“大師說隻有你放棄我,我才能回到那個世界。”
隻有原來的命運軌跡發生改變,才能回到暉朝,做丞相府的嫡小姐,做暉朝的神皇後。
岑䘝第一次聽到這樣毫無邏輯的要求,他覺得這簡直蠢了!
“我幫不了你。”岑䘝起就要走。
宋瑤枝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仰頭看向岑䘝,“岑總,幫幫忙行嗎?”
“宋瑤枝,我覺得你這個人奇怪的,很多時候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明白。我不明白你要找的那個小狗是誰,你要回到的世界又是哪個世界。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去看的不是怪力神的大師,而是神科的醫生。”岑䘝手去撇宋瑤枝的手。
宋瑤枝拽著他不放,出聲說,“我沒有病,我所經曆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確信。”
岑䘝深吸一口氣,用力掙開宋瑤枝的手,“你清醒一點再來找我。”
他轉要走。
“岑䘝!”宋瑤枝突然住他。
岑䘝腳下頓住。
宋瑤枝開口說:“這個世界於我而言太孤單了,我真的真的很想回到那個世界,你能不能幫幫我?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你沒有到非我不可的地步,你大可以去找更好的姑娘做你的妻子,你幫我一次,行嗎?”
岑䘝背對著一聲未吭,許久之後大步離開包廂。
宋瑤枝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狠吸了口氣,隨即頹喪地靠在了椅子上。
自從這次之後,宋瑤枝再如何聯係岑䘝,岑䘝都不再回複。
跟公司的項目,岑䘝也找了其他人對接,徹底消失在了宋瑤枝視線之中。
宋瑤枝毫無辦法,又去郭哥的酒吧找人。
郭哥聽到要找岑䘝,直接搖頭說岑䘝很久沒來了,看朋友圈去了國外散心。
宋瑤枝攥了拳,想把岑䘝這樣的富二代創飛。
又過了一周,宋瑤枝又去問郭哥,岑䘝回來了沒有,郭哥給宋瑤枝拍了一張照片。
是岑䘝坐在吧臺上喝酒的側影。
宋瑤枝立馬開車去堵人。
過來的時候,岑䘝剛好打算離開,見到宋瑤枝從門口直奔他而來,他眉心深深地皺了一下。
他想當宋瑤枝不存在,徑直往外走。
宋瑤枝手攔在他麵前,“岑總,咱們聊聊。”
岑䘝低頭看:“你去醫院看過病了嗎?”
宋瑤枝一怔,自我辯解說:“我真沒病。”
岑䘝冷嗤一聲,冷聲命令:“讓開。”
宋瑤枝說,“岑總,你給我十分鍾時間,我給你解釋這件事行嗎?”
“我很忙。”岑䘝繞過就要往外走。
宋瑤枝趕跟上他,“岑總,你為什麽不願意聽我解釋呢?我真的一點病都沒有,我說得都是真的。”
岑䘝不搭話,隻往外離開。
宋瑤枝見他用這張臉對自己表現出冷漠不耐煩的表,深吸了口氣,混雜著煙酒味道的空氣直嗆進鼻腔,刺激得鼻腔泛酸。
“岑總,你幫我一次行嗎?我可以答應你,免費幫你公司做一年的公關。”拋出條件。
岑䘝依舊不理,他大步走出酒吧大門。
宋瑤枝咬了咬腮幫,跑到岑䘝麵前,手一把抓住岑䘝的胳膊,仰頭看他,“岑䘝,你在氣什麽?”
岑䘝皺眉:“鬆手。”
“我們沒有任何不是嗎?你隻需要幫我一個小忙,主斷了我們之間有可能存在、但從未存在過的緣分,就能幫到我,我也願意為此付出自己能付出的一切,這於岑總你而言並不虧。”
宋瑤枝蹙眉,“無論我有沒有病,都不會對你造任何困擾。”
岑䘝深深地看了半晌,他不再試圖掙開宋瑤枝的手,隻出聲說:“如你所說,我們要真是有夙世因緣,那你就應該是我的,我憑什麽要忍痛割,將你讓給另一個人?”
宋瑤枝:“你割什麽,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那都是未來的事,沒有發生過。”
岑䘝沉默良久,他輕輕撇開宋瑤枝的手,垂眸沉聲道:“隻有你才會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
“什麽玩意兒?”宋瑤枝眉心狠狠跳了兩下。
岑䘝從包裏掏出煙盒,出一煙叼在裏,他這煙是戒不了了。
他皺眉,半瞇著眼睛低頭看向宋瑤枝,“宋瑤枝,我跟我前友分手的時候,那個聲音並不存在。”
那個聲音在教他怎樣,可靠近宋瑤枝,是他主去做的事。
宋瑤枝看著岑䘝這張悉的臉,覺腦袋又開始發暈。
“所以我不願意全你跟你的那個小狗,我更不願意看你回到你所謂的那個世界。你別那麽自私地我親手毀掉本該屬於我的緣分。”岑䘝說。
這場談話最終無疾而終。
宋瑤枝看著岑䘝那張臉,聽著他艱難地,近乎於破罐破摔地說出口的淡淡意,做不到無視他的痛苦跟難,讓他來全自己。
隻問:“你的八字能給我,讓我先算算嗎?”
喃喃,“萬一弄錯了。”
岑䘝按亮打火機,將香煙點燃,低頭掏出手機含糊道:“我發給你。”
宋瑤枝拿到了岑䘝的生辰八字就從酒吧離開。
將生辰八字發給了明師傅,然後躺在床上無地看著天花板,宛如在等待一場殘忍的宣判。
過了許久,嘟的一聲震響起。
宋瑤枝抖了一下,過了幾分鍾,才艱難地拿起手機。
明師傅回了信息。
信息簡短而有力,就兩個字。
——是他。
宋瑤枝當時又輕又淺地歎了口氣。
你說命運啊……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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