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敘白一雙眸子瞪得跟蛋似的,聲音陡然拔高,唏噓不已:“所以親的,聽你這麼一說,咱倆才是真,阿伽雷斯就是個意外?”
姜眉頭一皺,一本正經再一次糾正他:“對,咱倆才是真,小凰就是意外,要不咱倆湊合湊合過日子算了,反正咱倆都認識了那麼多年,回溯了那麼多年,第98次就回溯到此為止。”
“那不行!”舒敘白惹了事,挑了事,打了趣,別人回懟他,向他建議,他又不樂意了,變了一個自相矛盾,妥妥雙標狗:“你和阿伽雷斯是意外,我和小凰是真,我就不信了,這一次我還搞不定他了!”
要是搞不定怎麼辦?
再來第99次回溯,反正回溯多次,駕輕就。
他沒問題,臭僵尸更沒問題。
姜直接翻了個白眼,切了一聲,上前用食指使勁的著他的心窩:“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你說話能不能經過腦子,說我和他是意外的是你,說我和你是真的也是你,怎麼著,好話孬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我活該是你現的工人?”
舒敘白被的連連后退,沒臉沒皮:“前97次回溯,我在阿貝爾星系等你等了3000年,跟你從藍星文明開始等我等到現在,咱倆扯平了。”
“從此以后我們兩個,還是你我我你,相輔相一起回溯的快樂小伙伴。”
“扯平了?”姜用手指頭著他心窩的手用力:“老不死的東西,你跟我扯平了,你拿什麼跟我扯平了。”
“前97次時間回溯,你每一次等我等3000年,我每一次從藍星文明開始開天辟地時等你,等你到現在。”
“用你萎的小腦來算一下,從藍星盤古開天辟地時距離現在是150/200億年前,你用你等我的291,000年跟我扯平,你是臉大呢,還是臉俊呢?”
舒敘白呵呵一笑:“我臉不大,臉俊,那個啥啊,咱倆關系這麼好,咱倆如此相,不是親勝親,不是勝,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
“我現在向你保證,從今以后,你讓我攆我不打狗,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行嗎?”
姜冷哼了一聲:“心疼男人,倒霉自己,男人的話要可信,母豬都上樹了,更何況你這只吸鬼。”
“行了行了,滾遠一點,姐要回家了。”
舒敘白雙眼猛然睜大:“回阿貝爾星系嗎?”
姜走的頭也不回:“回華夏。”
他們現在所的地方,界無人管的地。
從實驗室里出去了幾千只喪尸,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把這里的小鎮全部染,小鎮人一染,就會趨向于大城市。
更何況實驗室炸,有眼看不見的各種細菌病毒四散,病毒細菌會進空氣,會和其他的病毒細菌融合,隨著風,隨著雨,隨著大氣層,飄向世界各地。
新世紀的末日喪尸時代在今天正式拉開序幕。
姜戴上頭盔,長邁向重機車。
舒敘白急忙跟上,跳在機車后座,像個賴皮狗似的,不顧上的泥臟,直接抱住了姜的腰。
姜想甩他沒有甩掉,啟重機車,重機車發出轟鳴聲,轟然而去,轉瞬之間,消失在原地,進姜在華夏住宅的樓下停車房。
“哇塞。”舒敘白渾臟兮兮的,看著陌生環境,有點像沒見識過的小白臉,發出驚嘆聲:“臭僵尸,你的瞬移異能這麼牛叉了?”
姜拿掉了頭盔,扣在了托車鏡子上,下了托車,“你每一次活個150億到200億年,你也能這麼牛叉?”
舒敘白跟其后,從停車房上電梯:“我想活啊,這不還是等你給我機會啊,對了,這次你為什麼沒在實驗室等?。”
姜看著上升的電梯,霸氣凜然的回敬:“我為什麼在實驗室,之前97次去實驗室找你,只不過是想著,歷史不可改變,咱們要遵照歷史慢慢走。”
“這一次我想了,我tmd都不愿意活了,我還遵照什麼歷史的長河慢慢走,我活這麼大,活這麼久,不是讓法則牽著我,而是我制定法則。”
舒敘白著,發現有些不一樣,目前97次回溯有點不一樣,這一次的,相當霸氣,相當威嚴。
都說大于市,為一個活了n多年的老不死,姜空間里什麼玩意兒都有,有錢的令人發指。
的房子是在天子腳下,鬧市區,私人高檔中式別墅區,每家每戶至1000平方起。
姜房子連庭院1500平方,屋里裝修,富麗堂皇。
舒敘白渾泥進來,那就是一個格格不,鄉佬進村,踩的哪哪地毯都臟。
姜手指了一下洗手間,讓他滾去洗漱。
舒敘白華麗的滾了。
姜自己也進了的空間,沖了一涼,換了干凈的裳,從零食柜里找出一籃子零食,拎著籃子進了客廳,往沙發上一坐,打開電視,看著國際新聞。
喪尸病毒彌漫的很快,這麼轉瞬的時間里,就上國際新聞了,新聞里報道,不知名的病毒蔓延,但已經得到控制,所有染的人,已經被押進醫院,有專人看管,治療。
姜啃著麻辣爪,瞧著這新聞眼神泛著冷意,得到控制,押進醫院,無論是發達國家,發展國家,又或者貧困國家,醫院是人最多的地方。
喪尸病毒染者進醫院,不出一天之,醫院里的所有人都得被染,醫院的人染了,外面健康的人還慢嗎?
舒敘白洗好澡,赤著腳,穿著襯長,頂著半干不干的長發,邊向客廳走邊道:“我剛剛在洗澡的時候,聽見了國際新聞,按照我的那些小可們的速度,半月到一個月,喪尸病毒就會席卷全球。”
“但為了加快速度,我剛剛洗完澡,從洗手間里扔出了幾只喪尸出去,嗯,大概10天之,病毒喪尸就會席卷全球!”
姜:“!!!!”
不愧是他,這速度杠杠存在。
不過沒關系,反正左右他們這里是安全的。
沒有哪個喪尸傻了吧唧趕來搞喪尸老祖。
“重新啟文明,你好像不高興。”舒敘白走到姜旁坐了下來,隨手從的垃圾食品中,摳出一個麻辣爪,往里一塞,蒼白的直接被辣紅,他在那里吸溜著口水吃著。
姜把最后一個爪啃了,把垃圾扔進垃圾桶里,側目著舒敘白:“我很高興,我一直在笑。”
舒敘白認認真真的審視了一遍:“不好意思,我眼瞎,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