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世間不可能有真神。”
“整個仙靈界的沒有一件真神。”
“哪怕是天帝都隻有一件半神。”
“上怎麽會有真神!”
歐天玄如若瘋魔般說道。
實在是難以接這樣的事實。
真神奇啊!
哪怕放在仙靈界都特麽是傳說。
現在,竟然出現在一個四五歲的小丫頭上。
說出去,誰特麽敢信?
什麽!?
他的話卻讓李星月三人狠狠一震。
真神,竟然是整個仙靈界都沒有的恐怖法寶!?
咕嚕。
三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特別是木靈跟李星月。
因為當初要對玉家手的時候。
出現的可不止小葫蘆啊。
還有小靈兒平時用的那些餐!
那些可都是能跟小葫蘆平起平坐的存在啊。
哪怕是煉仙鼎麵對那些東西,也是一副恭敬模樣。
小葫蘆是真神。
難不小靈兒平時用的各種餐,也是真神!?
這。
木靈跟李星月心中想著,越想越震撼。
連仙靈界都沒有的恐怖法寶。
小靈兒卻用來當日常工!
爹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啊?
畢竟,他們都知道。
小靈兒從小是跟其父親待在一起。
所以,那些東西肯定是其父親給的。
到底是什麽樣的父親才能拿仙靈界都沒有一件的真神給小靈兒當作日常使用工啊!?
二人旁的麻老者則是興。
瑪德,對了,這大真特娘的抱對了啊!
連仙靈界都沒有一件的法寶,小靈兒都有。
來曆有多恐怖自然不用多說。
這樣的大,簡直比特娘的仙帝還啊!
麻老者心中暗暗想著,也暗暗決定,以後必須得狠狠抱住小靈兒這大。
哪怕是用子攆也不走的那種!
“前輩,我沒記錯的話。”
“當初葫蘆前輩還說過大姐頭?”
驀然,李星月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小靈兒上披的大紅袍,有些口幹舌燥的說道。
臥槽!
經過的提醒。
木靈也想起來了。
對啊!
當初在百曉閣分部,小靈兒傷心的時候。
不僅這葫蘆出現,還有那件大紅袍啊!
且,在那件大紅袍麵前。
連這葫蘆都需要靠邊站!
這說明什麽?
說明,那件大紅袍是比葫蘆還要牛的存在!
這葫蘆,都是仙靈界不曾存在的法寶。
那大紅袍……
木靈想著,渾狗都差點炸了。
“什麽意思?難道主人上還有比這葫蘆更厲害的存在?”
一旁的麻老者錯愕的問道。
迎著他的目。
木靈跟李星月看一眼小靈兒上披的大紅袍,很有默契的點頭。
嘶!
瞬間,
麻老者就倒吸一口涼氣。
這一刻,他都有種衝上去,抱住小靈兒的,發一番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的慷慨馬屁話了。
“嘿,不可能的事還多著呢。”
“我再告訴你一個事實。”
“你們所要尋找的真神機緣,有沒有種可能,主母早就獲得了呢?”
“隻是不知而已。”
煉仙鼎看著一臉震撼、懵圈的歐天玄,笑道。
“什麽意思!?”
歐天玄聽完,雙眼猛的一瞪。
“葫蘆大哥是主人給小主人的。”
煉仙鼎接話道。
聞言。
歐天玄雙眼猛的一。
一個連真神都能拿的出來的存在。
讓人突破到真神境,還會難嗎!?
“你爹到底是誰!?”
歐天玄大聲質問道。
“你兇我,葫蘆,他兇我。”
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讓小靈兒都子一個激靈。
嗡!
小葫蘆抖了一下,恐怖的氣勢蔓延。
直接將歐天玄給死死在地上,讓其彈不得。
“快告訴我,娘親在哪?”
小靈兒對著歐天玄問道。
歐天玄直接選擇不開口。
此時,他腦子隻有一個想法。
這丫頭的爹到底是什麽人?
“爹、娘,靈兒是你們尊上的兒。”
“你們知道在什麽地方嗎?”
李星月見歐天玄不說,連忙對自己父母開口。
“尊上的兒?”
李星月父母聽完,臉上都出懵圈的神。
當年。
白雲煙之所以收下他們。
就是想要讓他們暗中去看一下自己丈夫跟兒。
然。
他們清楚記得,尊上當時說過,父倆是普通人啊,住在一個小村子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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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真神這種恐怖法寶都有。
這普通人!?
“你們是姐姐的爹娘吖。”
“可以告訴我娘親在哪裏嗎?我好想。”
“找了好久、好久。”
小靈兒也看向李星月父母,楚楚可憐的問道。
“這。”
青蓮道對視一眼,有些躊躇不定。
因為當初白雲煙說過,父倆是普通人。
現在呢?
完全就不是這麽一回事啊。
“爹,娘,你們快說啊。”
李星月催促道。
“星月,你先別急。”
李星月父親,李淳深吸一口氣,說道。
說完。
他又看向小靈兒道:“這位小前輩,你能怎麽尊上是你娘親嗎?”
“尊上來曆非同尋常,仇人太多。”
他緩緩開口。
顯然是害怕小靈兒是冒充的。
當然這也正常。
畢竟當初白雲煙給他們夫婦二人說過,其夫、其是普通人。
“啊?”
小靈兒被李淳的話直接問懵了。
“爹!”
李星月當場急了。
“星月,你聽我說,事是這樣的。”
李淳連忙解釋。
將當初白雲煙派遣二人前去探查的事說出來。
包括父兩是普通人的消息。
“前輩,這?”
李星月聽完,看向煉仙鼎。
“沒有錯,我們就是從那個村子裏出來的。”
“至於你們所說的普通人,我們也不清楚。”
“因為我是後來被主人捉去的。”
煉仙鼎沉道。
“前輩,不是我們不肯說,尊上仇人太多。”
“我們怕你們對不利。”
李淳無奈的開口。
他的猜疑,煉仙鼎倒是能明白。
但,現在就有點難辦了啊。
小靈兒都沒見過白雲煙,怎麽證明是其兒啊?
“哦,對了,你們應該有主人的畫像吧?”
“你們看看,是他嗎?”
驀然,煉仙鼎開口。
說話間,一幅畫像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那是一個青年,穿白,麵帶溫和的笑容。
溫文儒雅,仿佛一尊真正的謫仙。
“是他,當初尊上給的畫像,就是這位。”
李淳看完,連忙點頭。
“所以,主母如今在何?”
煉仙鼎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