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再開這種玩笑。”明朗額,耳廓微微發熱:“人聽見了,真的會誤會。”
“誤會什麼。難道不是嗎?”容姝兒道:“這幾年你與我兄長走的最近,兩人互不相厭,知知底。走到一起,再順理章不過。這幾年也你看到了,兄長那人如高嶺之花,對外雖冷峻疏離,對自己人卻是不錯的。日后定會對你很好。”
明朗簡直不知該如何接口。
一旁趙飛飛卻道:“我不贊小朗與你兄長。”
明朗與容姝兒齊齊看向趙飛飛。
趙飛飛道:“你兄長就是個冷心冷的,他懂得如何真正對自己的人好麼——妻子與妹妹還是有區別的。或許他能與小朗做到相敬如賓,但要像我四哥四嫂那般恩卻不大可能。誠然普通夫妻間能做到相敬如賓已然不錯,但小朗值得更好的。”
明朗頗為意外,想不到幾人里看似最大咧的趙飛飛卻有這般見解與心思。
容姝兒也被這番話鎮住了,片刻后擰眉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兄長不懂。”
趙飛飛雙手一攤,意思是你自己設想看看。
明朗腦中不由浮現出親后的容翡,清晨睜眼與問聲好,起床去上朝,傍晚歸來,下外,明朗隨手接過掛好,他更和凈手時,明朗便吩咐擺飯,然后共坐桌前,就著燭吃晚飯,互相說點今日的瑣事。夜深濃重,兩人再看看書,散散步,洗漱,熄燈,睡……
好像跟如今也沒什麼區別……
好……好像也還……不錯的……
容姝兒腦海中則出現一幕:
自家兄長早起上朝,明朗門前恭送,容翡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一個為國為民的偉岸背影。一忙便是整整一日,晚間還依舊公文在手,眉頭鎖。
明朗溫上前,拿著本書想與他說說話。
容翡面容冷峻:“哪里不懂?先去抄寫三遍。”
明朗:……
容翡:“府里有事?不懂的可去問管家或母親。”
明朗:……
容翡:“還有事嗎?無事便先歇了吧,不必等我。”
容翡:“睡不著?可去佛堂抄抄佛經。”
明朗:……
明朗孤零零的一人走向臥房,如花容漸漸蒼老……
容姝兒不由打了個冷,這樣的日子似乎也不錯,但讓小朗這麼度過一生,卻實屬有些造孽。
容姝兒被腦海中的畫面沖擊了一下,一時無法反駁趙飛飛,過了會兒方不服氣道:“那你說,哪個更好的,能配小朗。”
本來幾人在議的是誰配得上容翡,結果倏然轉到了誰配得上明朗。明朗都有點哭笑不得了。
幾人親如姐妹,自然覺得自家姐妹天下第一好。
趙飛飛著下苦苦思索,京城年紀適合的貴族子弟自然知曉不,然而腦中轉了一圈,末了,卻不得不承認:“……綜合來看,的確沒有比你兄長更好的。”
想那京城中,家世相當的,卻自無甚大才能。文才尚可的,武學卻無甚造詣。勉強算文武雙全的,樣貌上卻又差了許多…… 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頭果然非浪得虛名,不是隨便何人能相提并論。
容姝兒十分得意。
卻聽趙飛飛道:“但這種事并非單純看般配與否啊,最重要在于兩相悅。唯有兩相悅,心心相印,方能如我四哥四嫂那般。”
容姝兒一聽,立刻轉向明朗:“小朗,你不喜歡我哥嗎?”
明朗:……
容姝兒與趙飛飛四只眼睛都看著明朗,明朗心中驀然一跳,這一剎那,頭腦竟然一片空白。
……喜歡容翡嗎……
趙飛飛忽然反應過來,趕扯了一下容姝兒的袖:“這不妥,這話不應該問小朗,要問,也該先問你哥才對。”
容姝兒道:“我哥嗎?他,他應該……”
話聲漸漸不太有底氣的低下去。一直以來,容翡邊除明朗外再無其他孩兒,也未見容翡對其他人像對明朗那般。無疑明朗在容翡那里是特殊的。然而這幾年容姝兒也長大不,心智日驅,思慮更為周全。
自家兄長對明朗好則好已,然而要說男之,卻又好像沒有任何明證……雖偶爾兄長看小朗的眼神,對小朗的態度,讓覺得不一般。然而想到兄長的子,心思深沉,喜怒難辨,誰又能捉他真正的想法?
若他對明朗并無男之,這般說來,卻要讓明朗尷尬了。
容姝兒忽然意識這的確不妥,哪怕與明朗關系再好,也顯得有點魯莽了。
容姝兒看看明朗,又看看趙飛飛,舉棋不定。
而明朗一顆心簡直要提到嗓子眼,張的盯著容姝兒的,不知道它究竟會蹦出哪幾個字眼。
卻是趙飛飛開口,道:“你哥若有意,再問小朗,看選擇。若你哥……所以呢,這事暫且打住,不要小朗多想,我們姑娘家家的,最忌多想,自作多。”
趙飛飛向來心直口快,又是為明朗著想,當下直言不諱。明朗聽見這話,一顆心撲通落回腹中。
的確,自作多什麼的,不可取。
容姝兒嘆口氣,道:“可那個唐玉釧我真心不喜,但愿早點識趣離開。”
趙飛飛攤手,卻道:“既是你祖母讓人來的,人又是個豁得出去的主,只怕沒那麼好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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