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馬上否定。 

 開玩笑，他萬一是啥口頭禪，或者老年癡呆說笑呢？ 

 我就活了十八年我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把最后的兩個問題這麼用了。 

 我睡覺都能哭醒。 

 既然打不過，還是問的嚴謹點吧。 

 我思索了一下自己的話。 

 出口再次問道：“第二個問題，749是什麼組織？” 

 老岳微微一愣。 

 似乎有點不好說的樣子。 

 他斟酌了一下。 

 又拿著酒杯喝了一口酒。 

 “怎麼說呢，這個749啊，他和我差不多，都是給家干活的，但是吧……我們是間當差，人家是間的，而且管理特殊，里面的任何一個人，都是份特殊，都是高度機，兩界互不干涉，這是規矩，我不能說太詳細啊兄弟！” 

 聽到這話。 

 我馬上出口說道：“哎哎哎，這會不是我的問題了吧，我問了，你沒告訴我清楚，這就不合適吧？讓我干活，你一點誠意沒有，問個啥都是支支吾吾的。” 

 老岳也是面尷尬。 

 “這……我是答應過749管事的，不能對外說……” 

 “那你找別人干活吧，這一條街都是干的，我是不給你干了！沒誠信！” 

 說完這話。 

 我就要站起子。 

 老岳見狀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兄弟，你別為難我，咱們走的這些，承諾多重要，你是知道的，我真的答應了人家，不能說，這個我也不耍賴，就當作廢，你再問兩個，你看行不行？” 

 這我才是臉好了一點。 

 關于我們這行，承諾多重，之前也說過。 

 也就不相信說明了。 

 所以也理解老岳。 

 我皺眉問道：“那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城隍爺！” 

 岳老賴無奈一笑：“啥城隍爺啊，那各個地方的城隍爺都是立過大功的，各個都是神魔混中實打實的干出來的職位，我就是個混日子的，你也知道我格，吃點燒，打打牌，喝喝酒，就這點好而已。” 

 這點我信。 

 真的信，老岳就不是那種大職位的格。 

 他這種，就算是在間，都是那種混好的那種人。 

 而且之前好像誰和我說過。 

 老岳不是城隍。 

 但是他既然不是，拿人家城隍的印干啥？ 

 也有可能是真正的城隍派他去取的。 

 但他當時可是很著急的。 

 而且丟了的話，上邊找他的麻煩。 

 這就讓我很不解了。 

 老岳也是喝的有點多了，臉泛紅。 

 沒有惜字如金。 

 對著我解釋起來：“嚴格來說，我是臨時頂班的，之前的城隍甚至不顧冥王的面子，非要辭職，但是我剛剛也說了，那不是誰都能當的，他不當了以后，本沒人能頂上去啊！” 

 “那得是大的功績才行，畢竟是間一方話事人呢，我這種混日子的居多，導致這江水的城隍爺位置一直空缺，但是空缺職位可以，事得有人理啊。” 

 我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讓你代班，等有合適的人選后，再給人家讓位？” 

 老岳無奈點頭。 

 “我也是個冤大頭唄，之前沒代班的時候，我天天喝酒吃，間錢也賺，間也賺，那日子好不瀟灑，自從干了這個代班城隍，天天批不完的本子不說，屁事還多。” 

 “前段時間還他娘的把印給丟了，你說我這勞的都瘦了我！” 

 說著拍了一下自己的啤酒肚。 

 我看著他胖虛腫的子。 

 無奈點頭：“那可太瘦了……” 

 老岳接著說道：“所以我是代班的，這江水出任何事，那都是要找我的，要不我有事就找你嗎？” 

 “你自己理啊！”我不解的說道。 

 老岳無奈白了我一眼：“好歹對外我也是城隍的福利，干啥都自己去，我丟不起這人！” 

 “哎呦呵，你還面子！耍賴的時候咋沒見你臉皮薄呢！” 

 面對我的調侃。 

 老岳不耐煩的擺手說道：“調侃我吧，這事辦了，算我欠你一個人還不行？” 

 看的出來。 

 老岳是真的煩躁，能主說出這話。 

 肯定是給這老小子愁壞了。 

 但我依舊沒有說出那個銅片子在我手里。 

 防人之心不可無。 

 老岳這家伙本就不老實，不能百分百放心。 

 我又是好奇問道：“那你說這之前的城隍也是個腦子有病，別人想當都當不上的城隍爺不當，辭職了不說，還博了冥王的面子，這人腦子有病吧？” 

 一聽這話。 

 老岳來神了。 

 眼中放。 

 眼神也是似笑非笑的問道：“是吧兄弟，我也覺得，但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 

 老岳這反應。 

 我也有點不著頭腦。 

 微微皺眉。 

 咋覺這家伙這話沒憋好屁呢？ 

 但也沒有啥問題啊。 

 我看外邊天已經徹底黑了，我還有事，今晚必須去一趟小站山墳！ 

 于是我加快了詢問的速度。 

 “第三個問題，他們左門的目的，是不是殷霜！” 

 可以說。 

 這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只要確定這點。 

 那一切就都通了。 

 他們這麼多高手潛伏在江水，如果是為了殷霜，一切都合理了。 

 也徹底的讓我迫起來。 

 因為我的實力本沒辦法保護殷霜。 

 而殷霜此時三魂六魄全部分解，實力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九尾仙狐了。 

 武當和茅山宗的人有多厲害。 

 我是見識過的。 

 見我這麼張。 

 老岳頓時一笑：“開什麼玩笑，左門能和殷姑娘有啥關系，這左門是專門害人的門派，而這九……” 

 他馬上對著自己的打了一下。 

 “不能說出來，就是‘那個東西’，你心知肚明，天下人得而誅之，是因為‘那個東西’也害人，大家都是一丘之貉，怎麼可能有矛盾呢！你想多了兄弟……” 

 “啪！！！” 

 我聽到這里拍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你放屁！” 

 “殷霜雖然是……那個東西，但害誰了！” 

 “害你了？害我了？還是害別人了？” 

 老岳平靜的看著暴起的我。 

 緩緩抬起酒杯。 

 一飲而盡。 

 最后轉往外走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 

 老岳背對著我說道：“害了你……” 

 隨后影一閃。 

 消失在了門口，徹底沒了蹤跡。 

 而我呆呆的看著店門口。 

 腦子一片空白。 

 殷霜……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