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哈哈哈哈!”
陸含宜的大笑驚了屋裏頭正寫字的兒子。
李守業奇怪的看著他發癲的娘,“娘,你怎麽了?”
陸含宜聽到聲,大笑著衝到他麵前,激得手舞足蹈,“我就知道是這樣!我就知道這輩子不可能好過!”
“寧侯府就是一個注定要完蛋的破落門戶,那程雲朔就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輸了,還是輸了!”
“我就知道這輩子不可能好過的!”
“終於完蛋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守業聽著他娘的癲語,無奈的搖搖頭,原來又是跟他大姨母比起來了。
這幾年間,自打他有記憶起,他娘就時不時的跟他念叨著嫁進侯府的大姨母。
天天就是盼著人家過不好。
但凡去了趟娘家,或是偶爾出門,聽到一些關於他大姨母的消息,他娘當場是不說話的,回來後是止不住的反複念叨。
不說些酸話,就是咒罵人家早晚要完蛋。
李守業日裏聽,聽得繭子都起來了,總算他娘念叨上了。
“兒啊!咱們就等著看陸令筠倒大黴!看再怎麽囂張!再怎麽在我麵前炫耀!”
“那些好日子都到頭了,以後啊,有的羨慕我的了!”
李守業:“......”
李守業真想跟他娘講一聲,他大姨母就算是倒大黴人家也是侯府夫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麽不好也比他娘過得好啊。
有什麽好羨慕的?
羨慕裳都沒幾件新的,天天隻能吃府裏頭最晚一個分配過來的飯菜,大冬天的炭火都不夠用,
可他不敢講,生怕惹了他娘不痛快,連著他一起念叨。
這些年裏,陸含宜除了每日嫉妒陸令筠外,就是時時刻刻耳提麵令念叨著他。
他一定要好好讀書,他以後一定要給考個狀元。
他以後大了一定要當上一品丞相,給請個誥命。
李守業哪裏敢懟他娘呢,隻得附和的笑一笑,“娘,你終於熬出來了。”
陸含宜聽到這裏,看了他一眼,“這算什麽!娘指著的還是你啊!等到你以後考中了狀元,做了丞相,給你娘我請了誥命夫人,娘的日子才算熬出頭來!到那時陸令筠羨慕我得羨慕瘋了!”
李守業:“......”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是這樣的,”陸含宜說著笑著摟著自己心肝兒子,兩眼放著,“我可是重生來的,那陸令筠哪裏鬥得過我,的好日子都是我的!”
李守業:“......”
得了,他娘又瘋了。
這邊陸含宜滿心激,就等著看陸令筠倒黴的好戲,另一邊,程雲朔要出家的消息已然傳到了幾個國公府裏頭。
徐國公府的李霓玥和趙國公府的佟南霞全都親自上門去問詢陸令筠,擔心府上出的大事。
而劉國公府裏。
東院二房的一院子裏,一個著鮮亮貴氣的婦人領著一群丫鬟婆子,闖進主院屋裏頭。
門被踹開的一刻,床榻上旖旎疊的兩人全都嚇了一跳,那男子更是哆嗦一下,再也提不起來了。
“好你個劉二,你腥都到我屋子裏頭來了!”闖進來的貴氣婦人滿臉怒容的瞪著在床榻上的一對野鴛鴦。
床上的子啊了一聲過後,就往被窩裏躲,可哪裏有躲,下一刻就被人拽著頭發從床榻上生扯下來。
疼得尖聲高,“劉公子救我!救我!”
床榻上的男子看到這一幕,隻一臉掃興模樣憤怒的看著闖進來的人,“秦韶景,你做什麽!”
“我做什麽?”秦韶景看著劉燁,冷眼瞥著那被拽頭發都扯到頭皮的子臉上,“你在外頭找這些不幹淨的窯姐也就算了,你弄到屋裏頭來,還在我床上,你想要幹什麽!”
劉燁聽到這裏,冷哼一聲,“把人給我放了!”
“劉燁,你還想包庇你這新歡啊!”秦韶景給秦嬤嬤一個眼,“給我打!”
話音落下,秦嬤嬤拽著那子的力道更大了,一把將人的頭抬起來,當著劉燁的麵,啪啪啪的扇著那人的臉。
沒兩下就打得鼻青臉腫,牙都被打掉一顆,一一臉,嗚嗚哇哇的求救。
這打的不僅僅是外頭的人臉,打的更是劉燁的臉。
劉燁見到這兒,本就不滿火氣又添了幾分,“秦韶景!你給我住手!”
“劉燁,你還要護著這下賤的窯姐是吧!給我使勁打!狠狠的打!打死為止!”秦韶景怒目圓瞪著劉燁,“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帶這些不三不四的髒人回來,在我的床上顛鸞倒!你不嫌髒,我還嫌髒!”
劉燁平日裏浪點也就算了,他如今竟然敢帶野人回來,還在的床上公然白日宣。
秦韶景再忍也沒法忍這個啊!
這話落下之後,對麵床上的劉燁騰的從床上起來,一腳就踹在打人的秦嬤嬤上,把踹了個四腳朝天,一屁坐在地上。
“大小姐......”秦嬤嬤求救似的看向秦韶景。
秦韶景看到這樣,更來氣了,“劉燁,你為了這麽個下賤的髒人竟然敢我的人!”
劉燁冷哼一聲,“你得了吧!再髒還有你髒!”
秦韶景的臉一下子變得極難看。
劉燁一把扯過人,怒容看著秦韶景,“你還有臉來我這裏抓,全府上下就你最髒!比最下賤的窯姐還髒百倍千倍!你個下賤齷齪的臭婊子!”
“你,你,你敢這麽罵我,我要去告訴......”
“告訴我爹是吧?你去啊!你今天去了,我就把你跟我爹有一的我說出去!”劉燁一副厭惡嫌棄的看著,“今天別說我帶一個窯姐在你床上搞,我就是帶十個百個來,你也得著!你一個破鞋在我麵前裝清高,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秦國公府大小姐?”
“你有本事把你爹你哥哥你姑母都來,也順便他們看看,金枝玉貴的大小姐背地裏都做什麽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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