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我啊!”
“呸,你個婦!不是你是誰!”總管大嬤嬤啪的一掌就扇在秦韶景臉上。
今兒可是奉了老國公和國公夫人的命出來拿人的,且不說秦韶景已經不是們家了,就算是,今天也能給幾耳!
可是憑一己之力毀了他們劉國公府的前程!
老國公是被陛下罵回來的!
挨幾掌算什麽!
秦韶景被這一掌打懵,可繼而意識到自己完蛋了!
想不通和前公公爬灰的事是誰宣揚出去的,自己這邊隻有和秦嬤嬤知道,劉家那邊更別說,劉家有一小撮人知道,可那些人哪個敢往外說!
即便是大房的人往外嚼舌,明麵上也不敢說出來啊!
之前那柳清霜便是證明!
更何況,他們不知道與私通的是誰!
所以,怎麽會有人知道的大!
這不可能啊!
絕不可能啊!
但這會兒,除了震驚恐懼不解外,更多的是意識到,絕不能被他們帶走!
如今辛被泄,劉國公府的人肯定以為是幹的,亦是百口莫辯,即便這事對沒有半點好,但就是因為,毀了劉家的名聲和前程,他們一定不會放過的!
“救命啊——”
“救我——”
“殺人了——”
秦韶景扯開嗓子大喊。
總管大嬤嬤見到這裏,皺起眉頭,啪啪給兩耳,拿起布條往裏塞,眼看著要把秦韶景拖上馬車時,宗人府門口跑出來一個男人。
“住手!”
程麒一腳踹上去,連著踹飛幾個小廝,他哐哐又是幾拳下去,把抓著秦韶景的家丁給打散,最後一腳踢在那老嬤嬤上,從手裏把人搶了過來。
還不等秦韶景口氣,那被踹了一腳的老嬤嬤厲聲大罵,“這是我們家事!趕把那婦給我們!”
程麒聽到這裏,他看著扶著馬車,氣急敗壞的老嬤嬤,“韶景已經被劉國公府休掉了,同你們沒關係!”
總管大嬤嬤聽到這裏,鎖著眉頭,“可不守婦道,被休棄掉了,還四傳的醜事,中傷我們國公府!我們斷不能饒這個賤人!”
秦韶景聽到這裏,死死抓住程麒,“程麒哥哥,救我。”
程麒這個時候,眸極深,他看向懷裏被狠狠打了幾掌,臉又紅又腫的秦韶景,在無比求的目中,他道,“韶景是我未婚妻子,已經是我的人,你們劉國公府要找,就找我鎮軍將軍府。”
他這話對麵的總管嬤嬤都震驚了。
看著程麒那綠油油的頭頂,到這會了,竟然有人把這頂帽子戴得這麽主。
“你,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做的那些之事。”總管嬤嬤指著秦韶景道。
在一群人震驚的目中,程麒毅然決然道,“我知道。”
這頂帽子,他戴穩了。
程麒這般說了,對過那管事嬤嬤徹底沒話了。
久久的看著綠到發的程麒,一揮手,“我們撤。”
今兒但凡出來的是秦韶景的娘家,或是姑母家的人,們都能把人帶走。
們甚至還得主把人送過去,跟他們道歉。
可程麒,是的新夫家。
有新丈夫庇護,他們這前夫家想要找麻煩就隻能找程麒麻煩。
就跟他說的,要他們找鎮軍將軍府一樣。
既如此,總管嬤嬤隻得帶人先回去。
告訴主子們,秦韶景的新丈夫即便頭上戴綠帽,也要護著這個婦!
劉家的人走後,秦韶景總算鬆了一口氣。
驚慌失措的看向程麒,“程麒哥哥,我,我,我,有人害我!”
程麒聽到一開口就是這樣的話,他眼底寫滿了失,他看著秦韶景,“你是說,有人造謠你?”
秦韶景聽到他這麽問,眼睛不由飄忽,趕垂下去,“程麒哥哥,你要信我......”
這話落下,就連自己都不信。
可半晌過後,頭頂傳來一句。
“我信你。”
秦韶景:“.......”
一抬頭,就見程麒鬆開的手,走向了他們的馬車。
還想問一句,程麒有沒有把過繼文牒送上去,可是看程麒這會兒的神,想了想,把這事忍了下來。
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先穩住程麒了。
的最大醜聞底牌被人揭了,如今是滿京城的過街老鼠。
除了程麒這裏,再沒地方可以去。
甚至說,離了程麒,劉國公府的人就會第一時間把抓走弄死。
所以,如今的當務之急都不是寧侯府的侯位,是要與程麒先親!
先跟他親了,再謀奪侯位也不遲!
秦韶景眼睛轉過之後,快步追上程麒的腳步,同他一起回了鎮軍將軍府。
此時,寧侯府。
陸令筠的院子裏。
陸寬來了。
“大姐姐,事搞定了。”陸寬笑意滿滿的對道。
“今兒陛下把劉老國公進宮裏,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斥,你沒見到他從陛下那裏出來時,臉都黑了。”
陸令筠聽到這裏,笑著給陸寬添一杯茶,“寬兒,你做的好。”
陸寬拿過茶杯,一飲而盡,放下茶杯時,他不由想到一件事,“對了,大姐姐,你是如何知道劉國公府裏頭的辛的?”
陸令筠聽此,淡淡一笑,“這是個。”
這個就是,是重生的!
上一世,亦是在這幾年,劉國公府的醜事辛被,不過倒是沒傳到陛下耳裏,隻是在外頭人盡皆知。
這一世,隻是趁勢做了一個推手,那劉國公府和秦韶景全都完蛋。
秦韶景醜事被曝,還被劉國公府認為是出去的,他們一定會加倍把賬算頭上。
秦韶景往後,是徹底沒了往後。
隻看程麒要不要。
程麒不要,就是死路一條。
程麒要,和程麒一起,死路一條。
劉國公府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的,他們一定會找機會狠狠報複回去。
陸令筠刮著茶碗,實非良善,要手,就他們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