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羿很快回復:【什麼藥?】
【你說什麼藥?裝什麼!】俞喬火大。
一個月吃兩次那種害人的玩意,真是見鬼了!
的生理期肯定要完全打!
管羿正好吃完早餐,索起,跟俞楠楠待了句:“你慢慢吃,不著急,我去看看媽媽。”
“嗯!爸爸你去吧,放心,我不打擾你們。”小丫頭這會兒又鬼起來。
管羿不好意思地了下鼻梁,走到主臥門外,敲了敲門,推門進去。
俞喬見他進來,忍著臉紅心跳沒好氣地道:“你又來干嘛?吃完了趕滾蛋,帶著俞楠楠出去轉轉,別吵我睡覺。”
管羿清了清嗓子,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昨晚我們什麼都沒做,你覺不到嗎?”
“……”饒是俞喬厚臉皮,又還有點開放不正經,也被這話鬧得尷尬至極。
這種事,怎麼覺?
憋了好幾秒,蹦出一句:“我喝多了,哪里記得。”
管羿臉平靜,繼續說:“你昨晚對我投懷送抱,我原本是想……嗯,全你的,但想到沒有保護措施,那種藥吃多了傷,所以最后……忍住了。”
“……”俞喬整個人都熱烘烘地起來,徹底失語。
難得看到伶牙俐齒的啞口無言,管羿寵溺地笑了笑,代道:“你睡吧,我帶楠楠去超市轉轉,買點菜,你中午想吃什麼?”
俞喬哪還有臉面對他,在被窩里翻個轉過去,淡淡道:“隨便你。”
他廚藝一向不錯,做什麼都好吃。
管羿沒再說什麼,退出去,輕聲關上門。
把早餐的碗筷收拾好,他便帶著俞楠楠去逛超市了。
為兒奴的管羿,對孩子幾乎到了溺地步,俞楠楠要什麼就買什麼,最后裝了滿滿一購車結賬。
回到家,他發現俞喬也沒睡,正在書房打電話,盯著電腦忙忙碌碌,不知是不是有什麼急工作要理。
管羿推門看了眼,見披頭散發地正在忙,也沒說話,又把門帶上。
而后,去了主臥一趟。
俞喬理完工作室的突發況,不想面對管羿,又跑回床上睡著了。
直到中午,俞楠楠來床邊喊:“媽媽,起來吃飯,爸爸做好大餐了。”
俞喬這會兒是真睡著了,被兒醒,慵懶地翻個繼續:“寶貝……你們先吃吧,媽媽不……”
“不行,爸爸辛辛苦苦做的,你一定要起來吃。”
“乖,媽媽再睡會兒,別吵……”
俞楠楠氣橫橫地雙手叉腰,見不醒媽媽,又跑出去搬救兵。
很快,管羿進來。
在床邊坐下,他先手了人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
“干嘛……”俞喬沒睡踏實,覺到他的,立刻回過頭來。
管羿溫地問:“頭還疼?”
“疼……”
“那也起來吃了飯再睡,你早上都沒吃幾口。”
“不用……”
俞喬把被子一卷,轉過繼續躺著。
管羿微微提了口氣,角一扯,開始耍無賴,“我昨晚也沒睡好,你跟貓咪似的一直往我懷里拱,弄得我一夜都在辛苦克制,都沒怎麼睡……”
他一邊說,一邊掀開俞喬的被窩,“我也來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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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吧……”
俞喬驚呆,一下子坐起,“你有病嗎?誰讓你上我床的?”
管羿看著,眸戲謔,笑容人,“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我……我昨晚明顯喝多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頭腦清楚的……”
“哪有,我分明就是神志不——”俞喬還要跟他理論,話沒說完,手機突然響起。
要過去床頭柜拿手機,剛好管羿坐在那兒擋住了。
“讓開。”沒好氣地將男人推開,夠來手機一看,程旭淵。
完了,突然想起是什麼事來著。
“喂……”
“姐,我一直等你消息呢,到底能不能讓楠楠下午來陪我冰?”程旭淵似乎有些急切,生怕約不到俞楠楠陪同。
俞喬靠在床頭,一手搭在腦門上,“不好意思,我昨晚跟同事們聚餐喝多了,完全忘了這事。那個……今天下午幾點?我有空,可以帶過去。”
“三點半就來吧,上次的老地方。”
“好。”
掛了電話,俞喬順便看了眼時間。
馬上十二點了。
起來吃個飯,收拾下出門,差不多剛好。
管羿見這會兒有了神氣,又約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臉明顯不高興了:“誰給你打電話?”
俞喬去了浴室洗臉,聞言回頭看他一眼,“怎麼了?無名無分的,你還管我跟誰來往?”
“行,我可以不管你,但我能管我兒吧?我不許你帶著楠楠老是跟異來往。”
俞喬氣笑了,“你兒?你是做過親子鑒定呢,還是得到了法律意義上的許可?”
“……”管羿被氣到啞口無言。
坐上飯桌,俞喬看著全是自己吃的菜,頓時又忘了對管羿的不滿。
要是以后每周末他都能來當“田螺先生”,想想也不錯。
飯吃到一半,俞喬看向俞楠楠說:“吃完飯等會兒出門,程旭淵約你冰,跟上次你們認識的那位姐姐一起。”
俞楠楠眼眸“刷”一下亮起,“好啊好啊!我去當電燈泡,燃燒我自己。”
管羿準備阻撓,誰知還沒開口就見兒這麼興地答應,他斟酌片刻,拐著彎兒地勸:“楠楠,爸爸下午帶你去別玩好不好?”
俞楠楠還不懂爸那微妙的小心思,天真無邪地道:“爸爸,你下午也跟我們過去吧。你教媽媽,不會。”
俞喬一聽,連連擺手,“不用,我不興趣,老胳膊老的,摔一跤不劃算。”
管羿原本也不興趣,可是見俞喬這麼抗拒,他反而來了勁頭。
“也行,那我等會兒就跟你們一起去吧。”
俞喬盯著他,神明顯是不贊。
他還有婚約在,這公然帶著另外的人跟孩子在外面游玩,萬一被人認出,拍個照發在網上,那又得是一場急公關了。
可管羿哪里在乎這些。
甚至他心里還有點期盼,盼著誰把
他認出,捅出這簍子來,他就不用辛辛苦苦藏了,也不用想著跟林家周旋了。
飯后,一家三口收拾好,一起出發。
最高興的人莫過于俞楠楠了。
“你們知道嗎?這是我長這麼大,過的最開心的一個周末,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俞喬不想陪某人坐在副駕,于是跟兒一起在后排。
看小丫頭嘰嘰喳喳滿臉興,順著話問:“為什麼?”
“因為有爸爸和媽媽一起陪著我啊!我以前以為,我本就沒有爸爸呢。”
小孩子不經意地的一句話,讓管羿跟俞喬雙雙愧。
“以后每個周末,爸爸只要有空,都來陪你。”管羿看了眼后鏡,瞧著兒興的小臉,馬上承諾道。
俞喬也看向后鏡,兩人的目在鏡中相遇,很快淡漠撇開。
有件事,管羿在心里擱了許久,一直沒說。
此時兒一句“我以前以為,我一直都沒有爸爸呢”,讓他再度想起那事。
“楠楠在學校被同學刁難,跟同學打架,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講?”
俞喬正盯著手機刷工作室的短視頻,聞言抬眸,不客氣地道:“跟你講干什麼?你能飛過來把人家打一頓?”
“……”管羿被懟得啞口無言,抿著忍著不悅沉默了好一會兒,說,“你若是同意,我能馬上公開跟楠楠的親子關系。”
“然后呢?公開又怎樣?你難道還能去學校,專門跑到講臺上說——我是俞楠楠的親生爸爸,有爸爸。”
“……”伶牙俐齒方面,管羿確實不是俞喬的對手。
這一懟,他又語塞了。
但沉默了幾秒,他找到回擊的思路,又說:“我可以以俞楠楠父親的份,給學校捐一批課桌椅,升級下教學設備什麼的,我就不信這麼大的事學校不做宣傳。”
到時候,那所有人都知道俞楠楠是有爸爸的,而且親爸爸很有錢,很寵兒。
俞喬聽得半張,愣住,好一會兒才罵道:“你人傻錢多吧?有你這樣高調炫耀的?到時候背后不知又有多人要議論了,說俞楠楠的爸爸腦子有病。”
“才不會呢!”俞楠楠突然出聲打斷俞喬,“之前開運會時,我們班有家長給學校捐了幾十箱礦泉水,老師當眾表揚那個同學呢,大家都好羨慕他呢!”
管羿看向后鏡,臉和熙含笑,“捐幾十箱水就當眾表揚了?”
“是啊!我們學校經常有家長捐東西,老師都會表揚的。”
俞喬無語了,“那你們學校領導真是明,有些攀比的孩子,回去肯定要鬧著讓家長給學校捐東西了。”
“既然可以這麼作,那我剛才說的方法就可行。捐一批新的課桌椅,或者升級教學設備,再或者捐一批圖書,這些都——”
“什麼都不許捐!你錢多自己做慈善去吧,別給楠楠惹麻煩。之前老是針對的那個生,已經轉校了,類似事以后不會再發生,好不容易平息,你別再惹人眼紅嫉妒。”
俞喬沒等他把話說完,直接全票否決。
管羿從后視鏡中看著,言又止。
但心底里,他還是決定著手去安排這事。
不為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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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替兒出口氣,告訴所有同學——俞楠楠有爸爸,而且比任何同學爸爸都要寵。
————
到了商場,程旭淵就在冰場外等著,看到俞喬,他馬上揚手招了招。
下一秒,他臉微微怔愣,笑容也不自在了。
程旭淵沒想到,大佬也來了。
“淵哥,我來了!漂亮姐姐來了沒?”俞楠楠只惦記著冰,本沒注意到大人間的暗涌,興地朝著程旭淵跑去。
管羿看著這一幕,心里又不爽,明顯掛臉了。
俞喬怕他弄得大家都不開心,往前走時提醒了句:“你有事可以離開了,沒人勉強你。”
管羿怎麼可能離開,當即邁開大長三兩步追上,“誰說我有事了?我是在想好多年沒過,不知還會不會——你要麼一起去試試?”
大學時,他們偶爾會跟關系好的同學們一起相約旱冰。
那時候手牽手一起冰,也是件極其浪漫的事。
畢業后這些年,再也沒驗過了。
俞喬臉有點別扭,不知是不是也想起了曾經往事。
“不去,我累,只想一邊坐著。”一口回絕。
兩人了冰場,只見程旭淵帶著俞楠楠,已經跟那位冰神接頭了。
三人不知聊著什麼,逗得那生哈哈笑,還了俞楠楠的腦袋。
管羿微微皺眉,“什麼意思?那小子喜歡人家?”
“大概是吧。”
“喜歡就直接追啊,拉著個小孩子當電燈泡做什麼?”
俞喬轉頭,盯著他上下一打量,送了個白眼,“你當個個都跟你一樣,直來直往,沒皮沒臉?”
“呵——”管羿笑了,看著說,“我怎麼覺得這話是在說你自己?你當年追我時,可比男孩子追生更猛。”
“……”俞喬頓時無言,臉頰紅,心里恨得牙。
管羿見不吭聲了,滿意地笑了笑,突然牽起的手,“走吧,去玩玩,干等著多無聊。”
“哎!哎!我不去!管羿你放開我!”俞喬急忙反抗,連聲拒絕。
可管羿本不搭理,一手攬在腰間,另一手攥著的手腕,是把人拖過去了。
“放心,不會我教你,而且保證不笑話你。”
“誰要你教了,你自己都三腳貓的功夫!”
俞喬一邊吐槽他,一邊被拽到了冰場的客服臺。
兩人繳費,拿裝備,戴護。
管羿對真是事無巨細,自己穿戴好了見還在索,立刻又屈膝蹲在面前,幫收拾。
“不要你弄,我自己會。”看著高大英俊的男人半蹲在自己面前,惹得旁邊不人側目打量,俞喬立刻不好意思起來。
管羿沒理會的拒絕,手上繼續忙碌著,里又講述著往事:“你以前不是很喜歡什麼事都指使我嗎?怎麼現在喜歡自力更生了?”
本只是一句調侃,可俞喬聽著卻勾起了無數傷心往事。
“你要是一個人獨自帶孩子生活七年,你也能樣樣學會,自力更生。”
管羿抬眸看向,沒錯過眼里一閃而過的傷痛,臉忽而鄭重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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