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後...
“嗚嗚嗚...娘,俺對不起你!俺不要臉!俺無法修武,隻能加了魔門。不過俺現在還沒殺一個人。”
...
“老子魔尊了,哈哈哈哈...今晚就要讓萬毒門的門主,給老子暖床。魔門聖宗第一,是老子的了。”
...
“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是天下第一!”
...
看到這一幕,五位魔門破妄境高手,額頭冷汗之流,一寒意,從腳底板,陡然升騰而起,直竄天靈蓋。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麽多魔門銳,竟然在小小天魔宗的守山大陣中,最簡單的幻陣,就全戰敗了。
現在,所有在幻陣中的魔門銳,全部都陷了幻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麽。
“咕嘟。”
一位長老,忍不住小心翼翼開口道:
“這種況,我們應該怎麽辦?”
其他幾人,咬牙道:
“怕他作甚?我們可是有夜煞長老,賜予我們的天階極品魔煞珠,專破一切幻陣。”
話落,那一位長老,便立即投擲出一顆漆黑如墨的珠子,到陣法當中。
珠子出一團黑華,下一刻,魔門銳,就逐漸清醒過來。
魔門銳,不愧是魔門銳,在最短的時間之,就重新集結,再度朝著天魔宗的山門之攻去。
...
此時,天魔宗之上,也已經發現了魔門聖宗之人。
弟子們開始恐慌起來,宗主與一眾長老們,臉也是格外凝重。
“宗主,是魔門的人。”
陳宗主眼神閃爍不停。
“魔門的人,終於出了嗎?從玄武真宗那邊出事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早晚有一天,魔宗會開始卷土重來。沒想到,這一天,居然來的這麽快。”
鐵長老臉嚴肅道:
“要不,我們現在搬救兵吧。”
“沒用的。魔門既然敢出手,就肯定已經布置好了,說不定,此時,周邊的幾個宗門,也都和我們一樣,正在遭洗劫。”
“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就要這樣,坐以待斃嗎?”
陳宗主深呼吸一口氣,臉凝重道:
“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不過,蕭然建造的護山大陣,應該還可以堅持一段時間。趁著這段時間,由年輕的長老,立即帶領宗門的弟子,從後山離開。長老團,隨我應戰。”
話音剛剛落下,陳宗主的後,就傳來一聲輕笑。
“宗門有難,弟子有責,怎麽能讓宗主守著,我們逃跑呢?”
...
“不就是魔門嘛,又不是沒有殺過。”
...
“宗主,大不了,就是一死。記得給弟子,留三尺黃土。”
...
一位又一位天魔宗弟子,都勇敢的站出來,立在陳宗主的後,讓陳宗主的眼眶,忍不住的有些微微發紅。
“好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
旋即,他逐漸收起悲傷,臉正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隨我應戰,共同對付魔門。”
...
又是一炷香之後。
轟轟轟...。
伴隨著一陣劇烈炸響,魔門銳,被打的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混賬!混賬!”
幾位魔門破妄境長老,怒火攻心,氣的近乎崩潰。
這區區一個小小的天魔宗,陣法布置,可真舍得下狠手。
先前,那個幻陣,就已經讓眾人大開眼界,結果沒有想到,轉眼之間,到的第二道陣法,比之前的幻陣,更加讓人頭疼。
這可是實打實的攻擊陣法,會死人的。
“都給我散開,看我用夜煞長老,贈送的破陣釘!”
“太好了,居然有破陣釘,破陣釘乃是以特殊材料,打製而,威力不下於聖階下品,更是陣法克星!雖然隻能用一次,不過,也足夠了。”
魔門眾人,頓時興起來。
那一位長老出手,將靈氣灌輸進破陣釘之中,靈氣激活了上麵的道道紋路,剎那之間,破陣釘就化作一道流,激而出,轟在了天魔宗,護山大陣第二道,攻擊陣法之上。
伴隨著一聲劇烈炸響,第二道陣法,終於被魔門長老摧毀。
至此,魔門已經接二連三,連續破開陸蕭然兩道陣法。
也因此而付出了兩件寶兵,絕對是虧大了。
這一刻,魔門眾人,已經積攢了相當強盛的怒火。
“該死的天魔宗,竟然膽敢讓我們麵掃地,但這一次,誰都救不了你們了。我聖宗,今日就要滅了你天魔宗!給我殺!”
一聲令下,魔門銳,再度調整隊形,咆哮著衝天魔宗的大門。
...
一炷香後,數以千計的魔門銳,全都在第三道防線上,力的咆哮和怒吼。
他們,被定在了第三層的陣法之中。
“該死的天魔宗,我一定要殺天魔宗的修士!”
...
“別喊了,你是不是放屁了?還吃那麽多大蒜,都大蒜味的了。”
...
“長老,快救救我們啊!”
...
魔門長老們,已經快要懷疑人生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們是在做夢嗎?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天魔宗啊!
這個小小的天魔宗,怎麽會有這麽多強大的陣法?
這些陣法,隨便放出去一個,都足以保衛一個山門,而它們,此刻卻偏偏聚集到了一起,發揮出的作用,簡直強大的讓人不敢想象。
此時,已經有魔門長老,產生了一退意。
“也許,我們是時候該走了。”
然!
那一位施展出破陣釘的魔門破妄高手,則是臉冰冷道:
“我看誰敢走?魔尊,還在等著我們,屠戮天魔宗,好用天魔宗修士的,來幫他重塑魔軀!爾等為魔門弟子,怎麽能輕易言敗?”
“可是...可是,我們連這陣法,都無法突破啊!如何殺天魔宗的人?”
那長老,極其不屑的一瞥。
“這有何難?不過是小小的陣法而已。”
話落,他掏出一方銅鏡,以陣法加持銅鏡,將其丟陸蕭然設置的第三層陣法。
剎那之間,芒四,一無形的波,瞬間激而出,在地麵上橫掃出一道巨大的裂痕,並因此,而使得陸蕭然的陣法,無法再繼續承,終於,宣告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