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長生,以為陸蕭然是在開玩笑的時候,忽然之間,陸蕭然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副畫卷。
“嗯?”
看到這畫卷的一瞬間,黎長生不由得微微皺眉。
他現在已經沒有修為了,所以,他無法像正常的高手那樣,可以一下子看出來,山河社稷圖的異樣。
但是,作為一個曾經的高手,他多多,還是有一些敏銳的意識的。
這幅畫,不簡單。
不過,仔細想想,這種事,似乎也很正常。
畢竟,陸蕭然沒兩把刷子的話,也不敢誇下海口,收自己為徒了。
正想著,忽然之間,黎長生就覺,自己和陸蕭然邊的場景,陡然一換。
從建築森嚴的王府,一下子來到了一荒郊野外。
這裏有山有水,靈氣充沛,紫氣東來,別有一番風味。
但問題不在於這個,而是陸蕭然能夠一瞬之間,把他帶到這裏來,這份瞬移的手段,也是他未曾見過的。
“師尊這一手瞬移之法,倒是玄妙。我闖江湖十幾年,遇到的奇人異士頗多,可也從未見到過,這種瞬移之法。”
陸蕭然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瞬移之法?我沒有用瞬移之法啊。”
黎長生一怔。
“不是瞬移之法?那我們怎麽會突然來到這裏?還是說,這裏是幻陣?”
陸蕭然有些無語。
“這也不是幻陣,這是山河社稷圖裏麵,也就是我剛剛拿的那副畫的裏麵。”
“什麽?”
黎長生瞬間瞪大了眼珠子。
“師尊,莫非是在開長生的玩笑?”
“我哪有心思陪你開玩笑?”
陸蕭然沒好氣的懟了一句,而黎長生的汗水,已經緩緩開始打了後背。
眾所周知,空間類的法寶,是無法做到,把活收其中的。
可是陸蕭然一幅畫,竟然可以將人類這種鮮活的生命,收其中,而且看這裏麵的空間,如此龐大,已經自一方小世界。
這哪裏還是一個法寶?
這是一個帝兵吧?
開什麽玩笑?陸蕭然居然有一個帝兵?他到底是什麽人?
不等黎長生震驚完畢,陸蕭然已經刻錄了一個聚靈陣法,用來幫助聚攏靈氣。
山河社稷圖的靈氣,是靠著吸收外麵,然後均勻的擴散到整個空間之,所以,陸蕭然仍舊需要用聚靈陣法,幫助聚攏靈氣。
因為害怕黎長生的承不住,所以,陸蕭然也沒有用自己百分之百的陣法雕刻實力,隻用了六左右。
不過,因為他最近陣法雕刻水平大漲,所以,現在的六,已經相當於原來的七八,也算是相當了不起了。
“這個大陣,嘶~。”
黎長生看到陸蕭然刻錄的大陣,瞬間忍不住的頭皮一陣發麻。
陣法這東西,是不需要修為,就能夠看出來的。
故而,以他的經驗,自然可以看出來,陸蕭然此刻雕刻的陣法,有多麽的玄妙,多麽的致。
這個陣法,甚至比起當初,青蓮劍宗的陣法,還要好上那麽一點點兒。
要知道,青蓮劍宗,為超一線宗門,其陣法實力,可是比玄武真宗那樣的一線宗門,要強大的多得多。
也隻有大周皇室,這種級別的龐然大,才能夠超過青蓮劍宗。
可陸蕭然是誰?
他隻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輩啊!
但他刻錄陣法的水平,真真是強大的令人發指,已經達到了逆天的程度。
陸蕭然倒沒有想什麽,他既然已經收了黎長生做徒弟,自然也不需要避著他。
此時,他開始將那些珍貴的材料,按照一定的比例,丟陣法之中。
材料剛剛進陣法,就被靈氣打碎渣。
這一手,又讓黎長生忍不住驚豔了一把。
他雖然沒有煉丹過,可是,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陸蕭然那配藥的手法,非同一般的準。
有些活,全世界的人都能做,但是要想做好,隻有那麽寥寥幾個。
從無到有簡單,可從簡單,到頂級,那卻是難如登天。
陸蕭然將最後一味材料,打陣法之中以後,陣法中,已經產生一團氤氳混沌的九彩團。
那是藥材,混合天地靈氣,所產生的一種,極其有營養價值的氣,哪怕一個武者,生死垂危,殘缺,隻剩下一口氣,這九彩氣息,也能將對方救活。
說白了,它就是療傷中的聖藥。
黎長生估著,快要自己開始上場了,畢竟,做到這一步,也就隻剩下讓他進去,修複自傷勢了。
不過,陸蕭然卻並沒有彈,而且,還在低頭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過了片刻,就在黎長生,都快忍不住了,想要開口,詢問一下陸蕭然的時候,陸蕭然卻陡然抬頭,並且雙手擊掌。
“有了,用這個。”
黎長生:“???”
就在黎長生,正迷不解,忽然之間,他就看到了陸蕭然,從袖中,拿出來了一個小瓷瓶。
這個小瓷瓶,通白玉,輝閃耀,一看就是不凡。
黎長生還沒反應過來,陸蕭然已經打開了小瓷瓶。
下一秒,從那小瓷瓶裏,陡然飛出來好幾粒,散發著金芒的丹藥,在空氣中飛。
黎長生瞬間就驚呆了,張的老大,下都快掉到地上了。
這...這...這是帝丹吧?
他是不是在做夢?
還是他眼花了?
陸蕭然居然會有帝丹?
這是在跟他開玩笑嗎?
帝丹這玩意,在上古時期,也是極其稀有的存在,放在現在,那幾乎更是難得,全世界找,都未必能夠輕易的找到幾枚。
就算是有,也早就被那些頂級的勢力給壟斷了,陸蕭然到底是從哪裏弄來這玩意的?
而且,還是一下子好幾顆,還不是一顆。
這家夥,簡直是壕無人啊!
“師...師尊...這...這是帝丹吧?”
出於不敢置信,黎長生甚至還忍不住的開口問了一聲。
而陸蕭然則是調侃道:
“呦,還不錯的啊,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帝丹,果然,資質不錯。”
聽到陸蕭然親自承認,黎長生心中那最後一繃的弦,也徹底繃斷了。
他到底找了一個什麽樣的師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