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瓷耳朵尖尖紅完了。救命啊!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存著調戲時述的意思,現在這人對著提起,瓷覺得又又甜。
扯了扯時述的袖,故作鎮定道:「我們去哪裡吃飯?」
「就附近。」
兩人上了車,駕駛座上是一位沉穩的男人。似乎察覺到瓷的打量,那人淡然一笑,「瓷小姐你好,我是時述先生的書,秦文。」
秦文,這個人瓷有所了解。這人可謂是時述的心腹,今天居然由他來開車。
以往都是時述自己開車的。
瓷不免想到之前顧司年說的話,眼神有些憐惜地看著他的指骨、手腕,乃至手臂。
見小姑娘誤會,他無聲彎彎,也沒解釋。
這邊屬於正在開發區,店鋪不多。就近去了一家小餐館,勝在乾淨溫馨。
在這樣劣質的地方,配上這樣矜貴清冷的人,瓷莫名覺得非常的不搭。
只可惜逛了一會兒也沒找到高大上的餐館……
瓷覺得有些抱歉,如果不是來這裡見,或許時述應該在吃大餐。秦文依舊等在車子裡,非常有做工人的準則。
點了幾樣菜,瓷雙手撐著下,看著他。
那人清淺的笑了笑,似乎悉的想法,開口道:「我沒那麼金貴,早幾年也餐餐吃廉價盒飯,這裡已經很好了。」
瓷頓時眼睛亮了亮,又嘆時述到如今地位多不容易。自己的臉,斟酌問:「那你今天來這邊是在談什麼合作嗎?」
時述不避諱,「附近的開發投資。」
瓷點點頭,若有所思。對經商這些沒多大興趣,自小就思維比較慢。抿抿,又仔細一想,就只是個小投資,哪裡需要時述來這裡?
一想到時述極大可能只是為了來,瓷又在那裡傻樂。
用餐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到底捨不得,這麼一走神的代價就是咬到自己了。
聽見那輕微的「嘶」,時述抬起視線時,瓷已然紅著眼圈,純粹是疼得。
口腔里被咬出,瀰漫著腥味。
時述皺眉,俯靠近問,「怎麼了?」
含著淚,苦抬起臉,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把自己咬到了,顯得太蠢了。
時述方才關切俯,兩個人離著太近。孩兒抬頭向他,兩人距離很近。嫣紅的,水汪汪的眼睛,就連微微張開的瓣裡面的舌尖都看得見。
時述眼神一深。
瓷緩慢地眨眨眼,卷翹而長的睫。著近在咫尺溫涼的瓣,不假思索的湊上去,了一下。真是大膽。
這一個作只是本能的。
做完了瓷自己都有些炸,像只小貓。忽然有點不能直視時述了!
乘人之危啊!
不對,應該是出其不意。
方才還疼得快掉眼淚,這一瞬間就本能的琢了一下時述的瓣。果然不愧是,膽包天。
瓷下心裡那點已經燒沸騰的小心思,瘋狂的在腦袋裡找藉口,最後臉都紅了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心跳劇烈,眼睫一瞬不眨。偏生時述還這般淡然問:「這算親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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