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撐傘，雨勢很大。時述護著瓷，難免自己整個人上都粘到雨水，甚至了領。

小姑娘被護得很好，除了小皮鞋鞋面上有滾落的水珠，渾沒沾到雨水。

時述低聲對道：「我先洗個澡。」

男人嗓音有些低，平緩溫和，莫名有幾分勾人的味道。瓷捂住漲得通紅的臉，點了點頭。

那人淡雅一笑。

瓷忍不住想歪，只得提醒自己，不要多想。

可是洗澡什麼的真的很啊！

手足無措坐在沙發上，剛剛一路走過來，時述的手臂都是挽著的腰肢。瓷鼻息間全是他上清淺的檀木香，散不去的旖旎。瓷腦袋裡只有土撥鼠的尖。

浴室在二樓，正好是瓷對面，一抬眼就能看見，浴室磨砂玻璃門敞開著。

接著時述拎著居家服上去。

男人姿頎長，瘦的腰。白襯衫扣子解了一顆，出清晰的結，長邁了進去。

瓷還來不及欣賞其他……

時張張從狗窩裡爬起來，見到瓷便高興的汪了一聲。它拽了拽瓷的，小鬼瓷這時候哪有心思陪它玩。

出手了時張張的頭頂，幾分敷衍的哄：「明天再帶你玩，好不好？」

時張張毫沒有意識到瓷在畫大餅。眼睛亮晶晶的，跟聽得懂人話似的，乖乖蹲坐在瓷腳邊。

瓷噼里啪啦把時述去洗澡的事發給夏恬年，對方還沒有回，也不著急。

抬眼著那磨砂玻璃下朦朧的形，頎長的姿，腰線漂亮。一柱柱水流下，磨砂玻璃下，瘦削修長的影被遮了七八，卻藏不住這一凌厲而線條張揚的側影。

瓷恨不得打開五倍鏡，瞇瞇眼，看到一顆顆水珠順著漉的黑髮滴下。

瓷猜測那些水珠肯定劃過時述的鎖骨、膛、腰腹……啊啊啊，好想變水！

看著勾勒出的，莫名像是蒸騰著氣的熱源，一點點吞噬的理智。

忽然一陣鈴聲喚醒了瓷，黑大的口袋屏幕亮著，是時述的電話。怕有什麼急事，拿著手機跑上去。

敲了敲玻璃門，這裡太近了，瓷幾乎被這磨砂玻璃給弄的心極了。

但是乖巧道：「時述，你的電話。」

時述關小了熱水，不知道為什麼沐浴之後的嗓音偏啞，冷淡中著勾人的慾，「幫我接。」

瓷見沒備註，也就接了。

遠在F國的時言即將返國，月一結束，時言便給時述打來電話，沒想到居然是一個清甜的聲，那種糯糯的「您好。」

時言拿開手機確認沒打錯，又聽見那孩解釋：「時述在洗澡，您等會再打吧。」

「……」

時言確認自己沒有打錯，也沒有耳聾。

他遲疑的想開口說話，話筒里的小姑娘呆萌輕聲說：「沒人說話是打錯了嗎？」

接著就掛了。

時言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妻子正捧著禮問：「送手錶給你哥？」

見時言不回答，又問了一句。

時言後知後覺道：「你可能得多準備一份禮，一個十八九歲的孩。」

「啊？」妻子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