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許譚譚聽著不痛不，甚至覺得沒意思。

咖啡廳里的人得可憐，許譚譚一過來就看了周圍，確實有比較清幽的角落。沒有什麼記者之類的。

不過一進來許譚譚還是不聲地打量了眼四周。

這個人誰都不相信。

能夠答應來見瓷，純粹是想看看瓷還能怎麼蹦躂，還有些什麼手段想法。

瓷慢悠悠抬起眸子，把的警惕看在眼裡。笑了笑，有些諷刺，冷淡道：「你過來沒什麼意思，也只是想和你把事說清楚。我不害人也不任人欺負。」

許譚譚坐在瓷對面，睨著瓷的眼神有些諷刺：「咱們有什麼可說開的？」

瓷把手機放在桌面，抬眼盯住，涼薄的語氣毫不留：「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許譚譚依舊一副清閒的樣子，「隨你怎麼說。」

瓷笑了笑，眼神冰涼，「許譚譚，我也不兜圈子。我來只是想問清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難道不後悔嗎？做朋友以來，我難道有什麼對不起你的？」

許譚譚角的笑容一僵，眼神不善：「怎麼？現在沒辦法來打牌？想換回我良知？」

瓷莞爾一笑，那笑容溫和，眼底笑意不達，冰涼極了。說：「你在圈子裡每年把我拉出來鞭人，給自己掙名氣。四年裡，你毫無長進，除了騙人害人還會做什麼？我怎麼可能還會覺得你有良知？」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許譚譚眉心一蹙，知道自己那些事應該被瓷查的清清楚楚。一開始進來臉上張揚的笑容也維持不住，徹底垮了下來。估著瓷到底拿到多證據，胡媛有沒有背叛自己。

一抬眸對上瓷那凌冽的眼神就有些慌神。

許譚譚知道瓷不會錄音，太磊落單純，也太好騙了。當初簽合約時，許譚譚就知道瓷是自己功的跳板。所以自己花了不心思和「好朋友」。

許譚譚道：「瓷，你到現在居然還好奇那些小事。我原以為你有多大能耐，結果就是問這些。你有這個閒功夫，不如想著怎麼在微博上澄清，怎麼平息網友怒火。」

瓷揚了揚眉，只是這般看著許譚譚，眼神沉靜。

越是沉穩越是這樣，就越讓許譚譚心慌。讓覺得自己那些僥倖、諷刺都只是假象。

許譚譚拎著包打算走，「沒什麼好聊的。」

瓷指尖不不慢敲打著桌面，漂亮的小臉仰起，道：「只是一個小問題，你說了以後我不會再來找你。」

許譚譚腳步頓住，輕飄飄一句：「能有什麼原因，不過是看你那時人傻好騙罷了。」

骨子裡就是壞了的利己主義，看到瓷有價值，可以給自己帶來很多利益，所以就開始籌劃。

瓷喝了一大口冰式，有些苦，但是非常清醒。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原來只是因為人傻好騙……

果然是不折不扣的惡人。

瓷曾經以為許譚譚或許只是有野心，有野心在看來不是貶義詞，甚至是欣賞。可是，當為了實現這個野心而去傷害、掠奪其他人都勞果時就變質了。

這不是野心，這是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