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海岸上。
譚sir看著一張抓拍,表頗有些咬牙切齒:「秦文,顧老頭察覺到了不對勁。還有,你們家老闆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安分調查,怎麼跑到瓷那去了?」
如果時述只是去讓人調查,按照顧老爺子這段時間在這裡浪費的時間,絕對有機會抓到其他把柄。但是,時述去見了瓷,就有被顧老爺子追蹤到的危險。
這一出金蟬殼容易麼!
譚sir為警署緝毒組隊長,更是最高警署署長的得意門生,一直在追蹤顧家販毒。
這次和時述聯手本以為能一舉殲滅,如今看來這位所謂的沉穩深斂、就斐然的時家家主也是個愣頭青。
瓷被幾十個保鏢保護得好好的,時述還要去盯著!
秦文對此儒雅笑了笑:「先生肯定已經有了七八把握,不然不會出現在瓷小姐邊。」
即便時述想見瓷,但他也會權衡利弊,不可能把所有潛在的危險帶到瓷邊。
他這樣冷心冷的人難得心,一心便是把家命都不及那人一分。
時述離開之後便撥通了顧斯安的電話。
顧老爺子這麼多年對子子孫孫一直是「磨刀」模式教育,能者上位,不計一切代價。
即便是自相殘殺。
顧斯安這些年被顧老爺子餵了多毒藥,大張旗鼓送醫院調養、寵他,實則不過是把他放在眾矢之的。就是個行走的槍把子。顧斯安有多恨顧老爺子,時述不清楚,但是如果是自己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顧老爺子。
「時述。」
顧斯安語氣肯定,甚至沒有一的質疑。看來,顧老爺子已經拿到了他還存活的消息。
時述開門見山道:「我手裡有些東西,但罪不至死,律師只要咬口算個不知或許會無罪釋放。我相信你肯定有我想要的,我也承擔得起相應的回報。」
時述一向不屑於用那些彎彎繞繞的手段,最多是計謀,偶爾喜歡用些攻心的謀劃。
但是在對付顧老爺子這件事,他們兩可以算作同盟。所以願意拋出這個條件。
顧斯安沒有獅子大開口,只是暫留著。
顧家人背地裡那些污黑勾當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每個人都被迫沾染了一部分。而顧斯安因為被投毒在醫院長期診治,所以一直沒有被迫沾染上。
但是顧家其他人手裡著的把柄太多了,顧斯安如今是家主,自然是拿在手。
顧老爺子是販毒就罪無可恕,更何況還和多數人有勾當,為一個企業鏈。一家子人殺人放火的事也沒做。
顧老爺子本不可能和顧家離,有些證據一旦給出去,顧家損失多說不定。
而且還不一定真能扳倒顧老爺子。
但,顧斯安依舊把部分致命的證據給了時述。上面隨便一條,顧老爺子都得判死刑。
甚至基本不會牽顧家,而且部有些人也該重新洗牌了。
時述給出的補償條件遠遠比損失的多,甚至允許給他其他條件補償,只要他想。
除了瓷,時述似乎都可以拋棄。可他顧斯安除了瓷,又稀罕他時述些什麼?
褚穆覺得他對舒以安最大的負責就是給她一個婚姻,只是婚姻里并不包括愛情。 舒以安覺得,她做過最勇敢的事,就是接受這個婚姻并且賦予其最柔軟執著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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