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就獨,丈夫不,兒子不!
到底哪做錯了!
付婷蘭眼神滿是憤懣和不甘:「我堂堂付家的千金,嫁給一個風流的男人,整日和外面那些人勾搭給我添堵!我沒有哪一日過的開心!」
「我原以為我自己含辛茹苦生下的孩子,肯定會待我千倍萬倍好!」
「結果呢?照樣還是被外面那些狐妖子迷了眼睛,反過來憎恨我這個母親!」
「我這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才讓自己過的如此悲慘!」
字字誅心,眼睛泛紅,深深的控訴道。
卻沒能換來陳硯南半點的心。
寒風蕭蕭,猶如刀子般刮過兩人的臉龐,周圍的人都自覺的退散了下去,將空間留給這對母子。
付婷蘭低著頭,低聲哭泣著。
陳硯南看著的淚水,讓一向驕傲的付婷蘭流眼淚,確實罕見。可惜......他對所有對母的期待和疼惜,早已被親手葬送。
如今看著的淚水,他心裡起不了任何的波瀾。
「沒有人你嫁給陳雄森,陳楚生比我大一歲,是你掉他母親的位置,執意要嫁陳家。」
「你只是沒想到,你婚後的日子會把控不住陳雄森。」
「你的人生過得悽慘,每一步都是你自己選的,有因皆有果,皆是你種下的,懂嗎?」
陳硯南語氣平靜,帶著涼涔涔的寒意。
「至於我,也不過是你急著生下爭奪權利的棋子罷了,你同我談母,未免可笑。」
「那些視頻,你可曾看過?」
付婷蘭被他突然的反問,眸微閃,一時間流淌的眼淚都不下來了。
陳硯南出嘲諷的冷笑,他就知道肯定沒看。
也好在沒看,不然早就對時湄下死手了。
這麼多年,能一直縱容祝南蓮的原因,不過就是知道並非當初那個人,所以可以容忍。
甚至說不定,若他一意孤行真要娶了祝南蓮,還會以拿。
這就是口口聲聲的母。
步步為謀,步步利用。
將傷害他當做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眉眼間有些疲態了,「你想如何,自己想好。我已經把我的話放在這了。」
付婷蘭眼睛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甘心的咬後槽牙。
車上。
老白小心翼翼的覷了眼后座的男人,看著他眉心鎖,帶著疲憊和煩躁,知道他定然心不好。
每次他和陳夫人涉,從來就沒開心過。
他們這些生在普通家庭向來都是為錢所困。現在才知道,有時候僅僅是想要家庭和睦,父母相對於這個世界上的某些人來說,都是一種永不可得的奢。
就當說陳家。
私生子眾多,又旁支複雜,他家爺要以一己之力撬整個京北的金山,本不是一件易事。
何況......即便是真的功了,手上皆是同脈的,兄弟...父母...同堂...又真的能獲得開心嗎?
難啊。
這世間,就沒有十全十的事。
他心裡無聲的嘆了口氣,「爺,今晚要去哪?」
陳硯南著發疼的腦門,本想說去九龍庭的,可一想到那早已經沒了時湄的影。
他也不想去面對那個空的家。
「去天上人間。」
得。
老白調轉車頭。
最不會喝酒三杯倒的人,現在是和酒槓上了,三天兩頭用酒麻痹自己。
.......
「那是不是陳硯南?」顧曉曼靠在宋清許的懷裡,腳踢了踢一旁自顧自喝酒的路遙遙。
路遙遙掀眸掃了眼。
男人只穿著單薄的白襯衫,解了扣子,倚在欄桿上,一風霽月的氣質。在這魚龍混雜的酒吧里,格外突顯。
手裡舉著酒瓶,漫不經心的飲酒。
眼神似喝醉般,迷離的微瞇著,說不出的清冷又慵懶,高高在上的慾,別說,還勾人。
時湄眼確實不錯。
點了點頭,「不是聽時湄說過他酒量超級差,怎麼喝酒喝這麼歡?」
顧曉曼眉梢微挑:「莫不是因為被祝南蓮戴了綠帽子,現在來酒吧買醉?」
拿起手機,躲在宋清許後,「我得拍給時湄看,若是看到他現在這狼狽樣子,肯定高興。」
路遙遙還來不及阻止,就見咔一聲,拍了。
一陣熾白的閃燈,一秒晃過。
卻足以讓陳硯南投來注目。
路遙遙捂臉,恨鐵不鋼:"你白癡啊!你剛剛不是給我拍了照片嗎?閃燈都沒關!"
顧曉曼已經嚇得恨不得躲進桌子底下了。
後悔道:「我給忘記這件事了......」
酒吧線暗,給路遙遙拍照都是得開閃燈才拍得好看...剛剛忘記這關鍵的一步。
「怎麼辦?我們現在趕跑吧!」
「跑去哪啊?」後,男人幽冷的聲音傳來。
路遙遙對這把聲音悉極了,不用抬頭都知道,又是那個公男。白了眼:「又有你什麼事?」
齊西洲冷呵,出手掌:「手機出來了吧,給小爺看看都拍了什麼?」
顧曉曼怎麼可能把手機給他。
萬一暴了時湄任何信息,那就害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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