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槍?真槍是什麽我都沒有聽說過,聽都沒有聽過的東西,秦王妃卻說有人研究過?母親,啊珂你們可聽說過真槍這種東西?”
安玄墨對蘇映雪的說辭嗤之以鼻,並且還試圖得到安老夫人和宗珂的認同。
兩位“姑娘”回了他一個冷臉。
蘇映雪本就習慣的帶著槍,今天就讓他開開眼界!
安玄墨話音落下,拔出別在腰間一直被寬大袍遮擋的手槍,放下保險栓,對著十幾米外擺放在石墩子上的花盆就是一槍!
“砰!”
槍聲震耳聾!
蘇映雪淡然站著,食指穿進扳機空中,手槍在手指上轉著圈兒,眸子傲然瞥向安玄墨:“這個就住真槍。”
安玄墨:“……”
在場的人目震驚的在十幾米外忽然碎掉的花盆和蘇映雪之間來回看,好像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那花很名貴……
“這……這就是那玩真正的威力?”宗珂都傻眼了,威力這麽強大,可想而知那麽小一個真槍裏頭蘊藏了多奇妙的機關,王妃竟然送了兒子這麽珍貴的東西!
“阿寶那個是玩,就像是真刀劍和木頭刀劍,區別還是很大的。”蘇映雪跟宗珂說話便溫和了不。
範明珠見蘇映雪一瞬間引得眾人驚歎,著心底的妒意:“真槍的威力確實很驚人,但是除了王妃誰能研究過這個東西?莫非是製造真槍的人嗎?”
“除了本妃和製造真槍的人,還有一些人也研究過真槍。”
蘇映雪的眸徒然冷了下來,朝範明珠看過去的那瞬間,竟然讓害怕。
安老夫人:“誰?”
“刺殺本妃和王爺的人!”
霎時間一陣氣聲!
安老夫人也被驚了一把:“王妃是說,是刺殺王爺的人,要害老的孫子?”
宗珂瞬間好像想到什麽,眉頭一凝,目下意識看了眼範明珠。
刺殺王爺的嫌疑人,就是範明珠的叔父。
蘇映雪道:“本妃不能肯定是不是那夥人,不過當時本妃和王爺在白雲觀也遭遇了一次襲擊,當時本妃有一把手槍落到了那些人手裏。他們當時吃了這東西不虧,拿到手之後定然會研究。”
似乎是為了呼應蘇映雪說的話,前去尋找寶珠的人驚恐的跑過來:“公子!夫人!老夫人!寶珠……寶珠死了!”
這個消息像是一顆炸彈丟進人群中,大家全部都炸開了。
安玄墨:“在何?!”
“就在梅花院和暗香院中間的水塘裏!”
一行人立即趕了過去,地方還遠的,小跑著過去都走了十幾分鍾。
寶珠的已經被撈了起來,邊還收拾了包袱,似乎原本是想逃走,結果路過這裏的時候掉水塘淹死了。
畢竟這條路是從後門出去的路。
包袱裏頭有和一些首飾,另外還有三千兩銀票。
看起來,是寶珠收了人的錢財,結果現在被人滅口了。
老夫人氣的幾乎暈厥:“這個賤人!我安府待不薄,竟為了錢財害我孫子!”
“這寶珠的丫鬟難道懂得如何拆卸玩嗎?王妃的玩可是今日才送的。”有理智些的人提出了疑問。
蘇映雪直接道:“報警……報吧。”
這已經殺人未遂以及蓄意殺人了,蘇映雪的第一反應就是給相關部門理。
不過話說出口想到這裏不是現代,這個世界對於命案是怎麽理的還沒有接過,所以詢問的看向安老夫人。
阿寶此刻在安玄墨懷裏抱著,宗珂攙扶著老夫人。
老夫人神也是一狠:“管家,去京兆府衙報案!”
蘇映雪:“……”這案子原來是歸京兆衙門管。
剛這麽想著,安玄墨就皺眉:“如今的京兆府尹可是秦王,若是查出什麽不利於王妃的證據,秦王殿下想必也不會給大家看吧?依我看還是讓刑部一起來調查吧,子硯,你去通知刑部尚書。”
他吩咐自己的小廝。
這是懷疑秦王妃有嫌疑了?
也不想想人家幹嗎要害他們兒子的命!
宗珂一聽就來氣:“夫君莫不是忘了?行刺秦王殿下和王妃的嫌疑人正是華夫人的叔父,刑部尚書和範言有姻親關係,你就能保證華大人沒有偏頗?”
“你!”好久不開口的範明珠神蒼白的看過來:“安夫人,我叔父的事皇上都暫時沒給定論,你倒是直接把我叔父當做犯人了!”
宗珂原本是不想說範言那事兒的,第一時間想到的時候都沒有開口。這事說出來得罪晉安侯府,得罪林家,得罪當今皇後,還有華府也會不樂意。
可是家裏這男人太氣人了,剛才也是一時心氣難平就說了出來。
此刻瞧見範明珠那一副被欺負的臉,原本有些後悔的,這瞬間那點後悔全都沒了。
“華夫人這話說的,我說的是嫌疑,這嫌疑難道在你眼裏不是皇上定的嗎?再說了,若是這罪名皇上蓋棺定論,那還得了?”
皇上定論那就是抄家滅族了,秀什麽智商?
“安夫人,我父親絕不是徇私枉法的人!”華飛揚不悅道。
安玄墨低聲音責怪道:“啊珂,華夫人來者是客,你能不能有點氣度?”
跟範明珠起了衝突永遠要這個妻子退讓,宗珂又是苦又是好笑:“有人莫名其妙害我兒子,你讓我要有氣度?若今日被害的人是你,我定然比你有氣度!你……”
話還沒有說完,啪——
安玄墨被他後半句話氣的一耳甩了下來。
在場的賓客都被嚇到了,瞬間噤若寒蟬。老夫人臉皮也是一……
宗珂被打的僵住了,不太相信自己的夫君會當著這麽多賓客的麵兒打,可是臉頰火辣辣的痛卻在提醒,這一切都是真的。
安玄墨下手之後也後悔了,但是打都打了他也沒法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道歉,一佛袖,別開視線不去看的眼神:“子硯,還不快去!”
子硯哪裏敢去啊,看了看宗珂,又看了看老夫人,為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