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趙越沒有傷,其實就是沒有刀劍傷勢罷了。他明顯也是挨揍了的,上上可能都有淤青。
隻不過他那位對手更慘,四肢被卸了,牙齒也掉了幾顆。
之前在安府的時候,趙越跟都城那些貴公子們都不是很悉,在一起說話也沒什麽話題,他便自己在府上散步,準備找個人的地方小瞇一會兒。
結果,卻被他瞧見了一個男子將安府的一個丫鬟按在水塘中淹死,再將丟了下去。
所以他就追著那人走了。
“被淹死的丫頭就是寶珠,看來事就是那男子做的,隻要查清楚他,就知道到底是誰要害安家長孫!”鄧夫人激的道。
軒轅容深頷首:“如此一來事跟各位都沒有關係,今日耽誤了諸位,諸位便請回吧。”
“不急著走。”範明珠淡淡開口,看向趙越:“趙隊長武功這麽高強,你既然發現了有人要淹死一丫鬟,為何沒有出手救人?”
“我看見的時候丫鬟已經被淹死,殺人者正提起推池塘,我如何救一個死人?”趙越不悅的開口。
“好,就算是這樣,以趙隊長的功夫,發現了那人之後竟然和他一起消失了?你不覺得這有點說不過去嗎?你為何不在府上攔住他?”
“那人輕功極高,我若是攔得住豈會不攔?華夫人這是要代替王爺審案?”
“臣婦不敢。”範明珠恭敬的對著軒轅容深福,而後便又看向趙越:“隻是這是也牽扯了我,秦王妃心裏怕是此刻還在懷疑這事是我做的吧,我自然要把心裏的疑點問清楚,不能這麽糊裏糊塗的給王爺理。”
“本妃倒是沒有懷疑事是你做的,隻是覺得這事必然跟你有關。”蘇映雪。
真是半點不避諱對範明珠的懷疑。
範明珠眼裏閃過一怒意,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趙隊長聽見了吧,我問一問也是合理的。且,你無故消失這麽長的時間,此刻忽然出現又帶了一個犯人回來,也不得不讓人懷疑。”
“跟我一起抓到犯人的還有以後的影衛,可要把人傳上來也華夫人問一番?”趙越不客氣道。
說完,又補充一句:“王妃的懷疑不無道理,我也懷疑此事就算不是華夫人做的,也定然與華夫人有關。”
隨之,對軒轅容深稟告道:“王爺,微臣覺得,其他人都可回府去休息,但是華夫人邊伺候的人得留下繼續盤查。”
“你!”這次範明珠有點繃不住了。
“紫兒一個弱子,哪裏得了你們的手段,就算是無辜的,被你們一通拷打,沒做的事也說是做了!”
“華夫人說的不無道理,不過趙隊長提的建議也不是不可取。”軒轅容深道:“這樣如何,本王保證不會對你邊的丫頭用刑,隻是進行問話。如此華夫人可答應讓人留下?”
都這麽說了,範明珠若是不答應讓人留下也說不過去。
“有勞王爺多多照應。”趕的對著軒轅容深福。
軒轅容深:“……”
之前他和範明珠劃清界限是為了不給皇家丟人,然後也隻是發現範明珠的子跟以前在他麵前表現的不一樣。
可是此刻範明珠那心機衝著他來,軒轅容深的心就很微妙了。
什麽有勞他多多照應,他說不用刑隻是將紫兒留下盤查的說辭,沒有要照樣的意思好麽?
無緣無故的照應的丫鬟,這不是拉著他搞曖昧麽,這讓旁人聽了還不得以為他們藕斷連麽?
偏生軒轅容深也不方便澄清,萬一別人沒有多想,他一澄清反倒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此刻,他第一次對範明珠生出了……厭惡。
“鄧老夫人,孔夫人,本妃送送你們。”蘇映雪開口。
兩位頷首,隨著蘇映雪出去。至於範明珠,蘇映雪當然不會搭理。
府衙外,兩位的家人都已經過來接人了,隻不過沒有傳召他們不能進衙門裏頭去。鄧老夫人的小兒子,瞧著有幾分瘦弱,不過瞧著倒是懂事的,才十六歲。
孔夫人的夫君過來接的,是工部的人,好像在負責弄那天拿出來的那些醫療玩意兒。人瞧著分外儒雅,跟蘇映雪行了禮就牽著孔夫人的手走了,夫妻的看起來很好。
蘇映雪站在原地帶著微笑:“總算是看見一對正常的夫妻了。”
此刻,一個姑娘上前:“民參見秦王妃。民是安府的侄陳茵,請問秦王妃,我表哥和表嫂為何還沒出來?”
安府自然也讓人來接人了,這陳茵蘇映雪有點印象,在林府的時候見過。
當時一屋子的姑娘們在議論的是非,也就陳茵沒有。
想到此,蘇映雪麵也和善了許多:“應當快了吧。”
話音剛落,就見著華飛揚麵不善的獨自出來了。
陳茵麵上一喜,不過又很快收斂,跟蘇映雪匆匆福行禮之後,趕去到華飛揚麵前,低聲音:“表哥,你怎麽自己出來?”
華飛揚睨了一眼沒有搭理,不過隨之範明珠便緩緩出現了。
範明珠高冷的掃了陳茵一眼,眼底帶著一淡漠,隨後目落在蘇映雪上:“秦王妃,告辭。”
蘇映雪笑了笑,沒應話。有幾分不齒與之流的味道。
範明珠沒有理會,冷著臉上了馬車。
蘇映雪也悠然的轉,問影詞:“紫兒就在衙門吧?”
“回王妃,在的,所有被盤問的人帶來了衙門。王妃要去見紫兒?”影詞道。
蘇映雪想了想:“先去看看我哥。”
軒轅容深已經去審那殺人犯了,趙越正在房中上藥。
蘇映雪過來就瞧見他上的淤青,眉頭一皺,還來不及說話,就見趙越和給他上藥的人都是一臉的驚慌失措!
“映雪你怎麽直接就進來了!”趙越匆忙合上服,臉上漲的通紅!
蘇映雪:“……”
窘迫的趕轉:“我看見門沒關就進來啦,那我先出去。”
不就是膀子嗎,有什麽不能看的呀。
唉,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