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容深騎在馬背上:“發現了一些東西急著調查,你找本王何事?”
“是範明珠的是,你……”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皺眉打斷:“這種事就不要告訴本王了,可有旁的事,隨本王一起去調查案子?”
“好啊。”不過又好奇道:“你不是去的山林中嗎,馬車能進去?”
“自然是騎馬……你不會將如何騎馬都給忘了吧?”
蘇映雪特尷尬,但還是著頭皮點頭:“嗷,忘了。”
會開坦克,但是沒學過騎馬……
軒轅容深頓時就樂了,出手:“本王帶你。”
蘇映雪:“……”
瞧了瞧左右,就瞅準了影清屁底下那匹馬。
影清:“……”他有不好的預。
蘇映雪轉頭看向影詞:“你會騎馬吧,影清,把你的馬讓出來。”
影詞:“……”
“王妃,奴婢……奴婢不會騎馬,奴婢都是在城中辦差的,基本用不到馬匹,就沒有學過。”影詞在自家王爺的目威脅下,不得不這麽說。
蘇映雪就皺眉了,雖然不信影詞這話,可是也確實沒有看見影詞騎過馬。
軒轅容深道:“要一同去就快些,遲則生變。”
蘇映雪隻好妥協了:“那好吧。”
將手放進他掌心,軒轅容深滋滋的將拉進懷裏。
摟著自家媳婦兒跟得了糖吃的小孩似的,給他高興懷了。
覺到的不自在,軒轅容深特欠的語氣道:“放輕鬆,本王又不會非禮你。”
“那你別摟這麽!”
“這怎麽行,萬一你掉下去怎麽辦?”他理直氣壯。
蘇映雪不理這茬,道:“林夫人和晉安侯來找過我,為的是範明珠的事,你得空後趕去辦了。”
軒轅容深聞言眸沉了下來。
範明珠當時想做的是什麽事,就算計的事,設計想玷汙皇家兒媳,殺了都不為過。
這些話他到底沒有說出來,冷冷的道:“晉安侯還有臉來求。”
蘇映雪還以為他說的是晉安侯養了個意圖謀反的兒子一事,道:“範言的所作所為應該與晉安侯無關。”
怎麽著都有個當皇後的外孫,隻要他沒有做過,就不怕丟了命。
軒轅容深垂眸看了眼懷中的人,純淨的小臉,沒有半點心機。
著實想不通當初為何要給他下藥。
“你真願意放範明珠出來?”他下意識問道。
“當然不願意,呸,那種矯做作的人,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係。可是人家的外祖父都求到我麵前來了,那麽大年紀的人為了孫拉下臉來求我,我得給個麵子吧。”
軒轅容深:“……”
怎麽他越來越喜歡說話的樣子呢。
隻要不是呸他,其實呸起來的樣子也蠻好看的。
軒轅容深端詳著的容貌,不如範明珠長得那樣驚豔,但也蠻耐看的。
“此事你若不願息事寧人,判死刑都能做到。”軒轅容深道。
蘇映雪轉頭幽幽端詳他兩眼,這眼神直把他看的心虛,果然聽問道:“你能狠下那心讓死?”
軒轅容深一噎,頓時心慌的很。
他即便對範明珠沒了分,但也確實不至於到要死的地步。
不知為何蘇映雪竟有幾分失,分明也沒想要範明珠的命,也料到他不至於要範明珠的命,不知這失從何而來。
麵上沒有表現出來,隻道:“得空之後盡快去辦吧,反正我話是傳到了。”
在他懷裏待得越發不舒坦了。
等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蘇映雪才知道他為何將莊祁大夫來。
莊祁大夫是來驗的,山中這個如同鬼屋一般的獨立宅院中,發現了三十多孩的骨。
骨骼呈現出五六的暗淡彩,不知是什麽原因造,而且宅院中還有一些來不及被轉移走的瓶瓶罐罐以及看起來像是手臺一樣的東西。
一些房間中的貨架上還有擺放過瓶瓶罐罐的痕跡,但是現在貨架上的東西已經被轉移走了。
一些房間的前麵上可以看見爬行的痕跡,地方也有曾被暴力破壞的痕跡,有新的痕跡也有舊的。
整個地方著森恐怖又腥的氣息。
軒轅容深道:“這個地方大概是七八日前才轉移的,之前那些人不知在這裏做過什麽。”
蘇映雪看的也很揪心,“手臺”上殘留了不幹枯的跡,那樣的澤得是長年累月的吸鮮才會留下的痕跡。
另外還有一些難聞的氣味,有點像是化學品產生的氣味。
“那些孩子被拐走,恐怕不會用來販賣。”蘇映雪讓自己冷靜下來:“有追查到別的東西嗎?”
“有,對方轉移的雖然很仔細,但還是留下了痕跡,之前本王跟暗衛一起追蹤過去,可痕跡在一斷崖邊斷了。”
蘇映雪立即道:“我們去看看?”
軒轅容深想了一下,答應了。將這裏給莊祁大夫,留了足夠的人手保護,便跟蘇映雪一起徒步朝著前方走去。
路上他們好似都沒什麽心說話,看見那樣的場麵,那些失蹤的孩子極有可能是被用來做什麽恐怖的實驗。
死前不知遭了多罪,而且現在還有許多孩子在遭著同樣的罪。
蘇映雪問道:“你能大概猜測一下那些人抓了那些孩子這麽折磨是想做什麽嗎?”
“中立之地中巖碑林製造蠱人可能會留下這樣的痕跡,可是巖碑林沒有道理背叛天朝啊。”
蘇映雪眼睛一亮:“你有懷疑的目標?”
他歎息口氣:“本王已經安排人前往了巖碑林,這次的事就算跟巖碑林家主沒有關係,但也很可能是他們之中的人做的。”
“那他們的人多久可以抵達?”
“最快也要十多天吧。”
說了幾句話便又沉默了,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了軒轅容深說的斷崖。
這斷崖像是生生將山的一半切走了似的,懸崖邊上全是石頭,蘇映雪心頭小小的為這自然風震驚了一把,便有幾個影衛裝扮的人上前行禮。
軒轅容深淡淡點頭:“找到下去的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