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柳臻頏來了點惡趣味,靠在床邊,語調里全是小孩的調皮:“什麼易,你不妨說說。”
“你詐騙無外乎是為了錢,而我也有很多錢,所以……”天靈子停頓了下,語調平緩的沒有任何緒波:“你每周給我打兩通視頻電話,就用這張臉,和我聊聊天,只要聊滿一個小時,每次我可以付你一萬酬勞。”
柳臻頏看著視頻里那張不過短短兩月就顯得蒼老了很多的臉,心頭倏然涌出一無法抑制的酸,稍稍偏了偏臉蛋,將打了的睫匿在攝像頭外。
天靈子似乎是有些等不及,沒幾秒便追問:“這筆易很劃算,我也愿意和你簽訂雇傭合同,至比你這樣行騙要安全的多,你考慮下,如果對于報酬不滿意可以再商定。”
“你每次給我一萬甚至更多,那你放在房梁上那兩本存折,恐怕沒幾年就要用完了。”
柳臻頏嘟囔著反駁,像是抱怨又像是嗔怪:“你是真的一點產都不準備留給我了,那等你百年后,還想讓我幫你把幡摔盆捧骨灰盒麼?”
此話一出,師父幾乎是怔愣在原地,隨即反應很大的直接從團上起:“臻頏,你真的是臻頏。”
“我剛剛就和你說了嘛,你非不信我。”
“你沒有死,你真的死而復生了。”
這是師父第一次如此的緒外泄,幾乎都算是手舞足蹈的跑出香堂,站在觀中大聲嚷著:“臻頏沒死,你們大師姐沒死。”
整個觀的弟子不出三分鐘便都聚集了過來,一個個溜溜的腦袋瓜子湊到鏡頭前,挨個給打招呼,最后手機還是被師父搶了回去,順便一個人送他們一浮塵,中氣十足的訓斥:“抓時間練功去,都圍在這里是不是找打呢?”
那群小師弟們瞬間化作鳥般散開,師父也重新坐回到團上,喜悅的心稍稍平復了些:“你譚師兄被我派出去,恐怕過段時間你們才能見面,你這猴崽子也算是大難不死,后福應該也是到了吧。”
柳臻頏就知道這些事瞞不過師父的眼,便乖乖的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講述了遍,講了講那條小蛟,又講了講自己命運跟國運相連的事。
聽得師父不顧形象的一拍浮塵:“怪不得,一開始你的生燈滅了,我是不肯相信的,更想盡一切辦法替你重新燃起,只可惜都無濟于事,我這才不得不信了,現在想想,恐怕當時你的命運便和南城區相輔相,不是區區一盞生燈能夠支撐起來的。”
的原因柳臻頏不清楚,但估著應該也八九不離十了。
接下來,師父又絮絮叨叨講了不,不外乎是想要柳臻頏早些回觀中,更囑咐以后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的小命還給留著給他養老送終呢。
一通視頻足足打了近兩個小時,師父才意猶未盡的掛斷,看著自息屏的手機,柳臻頏偏頭,瞧著被褥里磕眸被打暈過去的男人,默默的挽起角:“別裝睡了,我都知道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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