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
我大吃一驚,趕坐直了子。
可我一眼從寧珂的頭頂上看見了我們的車頭著麻麻近在咫尺的車屁閃轉騰挪,心臟立馬就要罷工,趕重新坐了回來。
“別慌,千萬別慌!”
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強著自己冷靜下來,大聲喊道。
“穩住方向,我和關師姐會盡快想辦法讓車停下來!”
寧珂沒回答我的話,但我看到出座椅的腦袋在拼命點頭。
眼前的況也容不得我再多想什麼了,我一邊迅速的手從帆布包里抓出幾張符箓,一口咬破指尖,蘸著在寧珂和關羽娣的上,一邊死命的轉著腦子。
我敢拿腦袋保證,剎車突然失靈,這絕不是偶然發生的意外況。
且不說剛才關羽娣開了這麼久都沒出過問題了,就單講我們面前的這條路,不僅沒有明顯的下坡,反而微微有點兒向上的坡度。
即便是剎車意外失靈,車子頂多是無法正常制,絕不可能像現在一樣,跟發了瘋似的一直提速才對。
而且關羽娣的這輛座駕是一輛手排檔的越野車,又不是什麼高科技的某斯拉,兒就不存在程序出錯這種低級的借口。
按照正常況,只要車速不是快的太過分,只要狠下心來別住檔位,然后拉住手剎,就完全可以強行停下來。
最壞的結果,也只是變速箱齒損而已,以這輛車的安全能,還不至于對我們造多嚴重的傷勢。
但眼下的形卻很不合理,就連寧珂這種經驗富的賽車手都沒來的及做出反應,車速就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離了可控范圍,而且還在不停的繼續加速。
兩邊的玻璃外不停的閃過迅速倒退的其他車輛的殘影,我預計車速……
已經接近二百了,此時如果強行制,肯定必死無疑。
唯一的一種解釋,就是這輛車被人了手腳。
而且還不是純機械方面的問題,我敢百分之百的篤定,這是風水。
在前面發生過的無數故事里,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提起過一個風水定理。
下煞有,破煞有據。
也就是說,別管是什麼樣的邪,都要遵循合理的定律布設,也一定存在破解的方法。
或是遵循五行規律,或是運用八卦流轉原理,或是更高級的手段,借助天時地勢,甚至是被下煞者本人的八字命格來催煞局。
毫不客氣的講,我親經歷的煞局,可能比其他人聽說過的都要多。
自打我來到中州的那一天起,就無時無刻不在跟各種各樣,花樣百出的煞局殊死拼殺。
我能活到今天,除了主角環之外,也必須要認可自己的破煞能力。
要是每次都純靠運氣續命,那只能說幸運神都被我給包了。
但以往遇到的煞局,絕大多數都會留給我或多或的思考時間,讓我有空隙去琢磨破煞的手法。
可這一次……
太他媽禿然了啊,真是毫無防備,也沒有一丁點兒先兆。
誰能想的到,一個職業賽車手駕駛著一輛昂貴的高檔越野車,竟然會出現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結果。
但事實就清清楚楚的擺在面前,也容不得我不信。
我一邊不停的轉著腦子,一邊在里不停的嘟囔著師父喝醉了之后跟我講述的一些下煞手段的原理。
“突遇兇局,煞氣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必依據周環境,匿氣息,藏于暗,伺機而發。車子是個死,五行屬固定不變,下煞的人不可能去讓死靈活變屬,唯一的可能就是……對,對!下煞的人提前得知了車上要坐什麼人,是據乘坐者的五行相生相克,巧妙的讓煞完避開相克的屬,同時獲得相生五行的滋養!我是水,寧珂是土,關師姐是木……哎呀!!!”
車子猛然一個平移,我正在全神貫注的思考著如何解煞,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巨大的橫向力量差點兒拍在車門上。
慌之間,我趕手死死的抱住了面前的座椅靠背,這才勉強穩住了。
關羽娣卻猝不及防,一頭撞在了我上,與此同時,寧珂也不知道為什麼尖了起來,車廂里頓時一片飛狗跳。
不得不說,關羽娣的這輛車還真是高檔。
座椅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我的兩只手直覺非常舒適,抓住的位置造型十分符合人工學,似乎還有點兒暖和。
我干脆把前傾,更的環抱住了座椅靠背,趕繼續想了下去。
“土克水,水生木,木克土。也就是說,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五行本命被削弱的最厲害的是……寧珂!那煞肯定是個懼怕土行本命的東西,也就是個水行煞了。想要讓寧珂的五行屬發揮到極致,克制住煞……有了!”
我趕深吸了一口氣,在腦子里狠命的運轉著意念。
“忽!”
先是一道肅殺的純白芒悄無聲息的把關羽娣全籠罩了起來,接著,我心中意念轉,讓自己變了火行屬。
列位看應該還沒忘記,就在前不久,我突然發現自己不用戴著五五魁令,也可以自如的切換五行屬了。
這種新開發的天賦技能雖然還運用的不太練,但此時卻發揮出了救命的作用。
那道純白的金行氣息完的制了關羽娣對寧珂的克制,雖然我法力全失,如果是跟關羽娣手打架,僅僅靠著這點兒五行制,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的對手。
但此時關羽娣也慌了神兒,正在狼狽不堪的捂著腦袋在座椅上,兒就沒運用法力。
所以這道微弱的金行氣息還是讓的木行本命一瞬間暗弱了下來,同時我把自己變了火行屬,借助著木生火,火生土的五行相生循環,驟然之間就把寧珂的土行氣息擴大了數倍之多。
“¥#……&!”
一道詭異的怪聲猛的傳進了我的左耳里,請原諒我找不出任何文字能描述的出那道聲音到底是個什麼調調。
總之就是那道怪聲過后,我的臉“啪”的一聲拍在了座椅上。
于是乎,我和關羽娣的口中也同時發出了不亞于煞慘的靜。
但好在車速一瞬間就減慢了很多,寧珂也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一邊大聲提醒著我們車子的制系統已經恢復,一邊慢慢的降速靠邊,把車子開進急停車帶里,然后按下雙閃,下車翻出三腳架,哆哆嗦嗦的跑出老遠支好。
我張大了半天氣,這才連滾帶爬的下了車,趴在路邊干嘔了半天。
過了好一會兒,寧珂才雙發的走了回來。
我掙扎著爬起拉開駕駛室的門,盯著座椅琢磨了起來。
“多余,你……在找什麼?”
寧珂奇怪的問道,我茫然的出手,順著記憶了指頭。
“這好像也沒有……這種形狀的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