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人是誰?”
我沒給熊天任何反應時間,立馬問道,熊天卻搖了搖頭。
“沒看清臉,那個人背對著門坐著……哎,不對啊,我怎麼記著是我二哥背對著門坐著呢?可是……要是那個人正臉對著門,我怎麼就能記不住他長什麼樣兒了?”
熊天滿臉疑的喃喃自語,我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立馬就掏出手機翻出了那張舒籍的背影照片。
“看看,是他嗎?”
“哎!對,就是他,就是他!”
熊天一聲就了起來,連連點頭。
“我趴在門外想要聽他們倆在說啥,結果那個不長眼的服務員就探出頭來問我吃點什麼,我吃他大爺!我怕二哥看見我,就離開了一段距離,躲在街對面盯著。過了好半天,那個人自己走了出來,他的背影就跟這照片上一模一樣!估著……有個四十來歲,白白凈凈的,又高又瘦。就是他,錯不了!”
我冷哼了一聲,終于又解開了心中的另一個謎團。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騙熊九來中州的人要麼是我師父,要麼就是楚寒樓。
其中的一個目的,就是想要讓我通過尋回嶗山一派的鎮教之寶鬼門十三針,順利的跟柳搭上關系。
而另一個目的……
極有可能就是想要借我的手除掉關外熊家。
雖然我不知道關外熊家消失之后,到底是誰獲利最大,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引熊九來中州的人,一定是想要趁機掃清關外的敵對勢力,以便為順利的進葬龍之地做前期鋪墊。
現在,這個答案終于水落石出。
原來這個幕后黑手又是舒籍,我不住咬牙切齒,心中暗罵了自己幾句。
兩年了,整整兩年了。
我一直都被一只看不見的黑手牽著鼻子來回遛彎兒,竟然到今天才弄明白他是誰!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這二十多年人生中的最大污點。
還真是弱智他媽給弱智開門,弱智到家了。
“那什麼,外孫婿?”
見我低著頭半天不說話,熊天了我一聲,我抬起頭看著。
“怎麼?”
“你還有事兒要問嗎?要是沒有,就趕給我們倆找個地兒住下吧。這都好些天沒換服了,又臟又汗的,臭死了。”
我一時兒之間也想不起還有什麼要問的,跟關羽娣換了一下眼神兒之后,點了點頭。
“行,一會兒關掌門會派人找個安全的地方讓你們娘兒倆落腳。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就別出門了,更不許跟任何人你們倆的住。還有,手機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我要是想起什麼事兒來會隨時問你。行了,走吧。”
“哎,哎!”
熊天趕抓起自己的杯子把茶水喝完,想了想,又把薛明的那一杯也端過來一飲而盡,這才站起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熊天好歹也是關外熊家的人,曾經風無限,如今這日子說什麼也不該過的如此落魄。
“我說,就算你們老家的親戚離的遠照顧不到,可中州不是還有你一門近親嗎。楚……嗯,我丈母娘就是你的親外甥,也沒幫你們一把?”
“你說誰?楚凌?!呸!”
熊天“砰”的一聲把茶杯墩在茶臺上,氣憤的嚷了起來。
“現在是有錢有份的人了,哪兒看的上我們這種窮親戚!不瞞你說,明兒出事兒以后我也厚著臉皮去找過,想讓救濟救濟我們娘兒倆,可你猜怎麼說?說是我們姐弟幾個教壞了果兒,給家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竟然把我給攆出來了,還說以后跟我們熊家徹底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這個沒良心的,算是個什麼東西,還敢在老姨面前抖威風,沒大沒小,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我趕打斷了熊天,嫌棄的抹了抹滿臉的口水。
“從現在開始,你娘兒倆的吃喝拉撒都不用犯愁了,但給我記住了,千萬別作妖,不然我可真翻臉不認你這門親戚。”
“那不能,不能。哎對了,我都有日子沒見著果兒那丫頭了,對我們姐弟幾個很尊敬,我也喜歡的,就可惜……唉。現在還好嗎?……啥時候能醒過來?”
聽熊天突然這麼一問,我的心頓時就沉了一下,沉默了片刻。
“我不會讓有事兒。”
熊天訕訕的點了點頭,我站起來。
“走吧。哎,寧珂?走了。”
我見寧珂還呆呆的坐在那里低著頭沉思不語,手里的茶早就涼了,都沒心思喝一口,就開口了一聲。
寧珂突然回過了神兒,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
“啊……要走了?哦。那你們慢走,曹叔,替我送送客人。”
我頓時就哭笑不得,朝關羽娣努了努。
“關師姐,那就麻煩你給他們安排一下住吧,我和寧珂單獨聊幾句。”
關羽娣對我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隨后帶著熊天和薛明走出了包間。
臨走的時候,薛明還再三謝我和寧珂給了他一個重新踏上全國頂級賽場的機會,一臉堅毅的表示一定會幫極速賽車公司把冠軍獎杯拿回來。
房間里總算是恢復了安靜,我隨手關上了門,想了想似乎有點兒不妥,又把門打開了一條兒虛掩著。
“那個……嗯,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說那種話糊弄薛明。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我吭吭哧哧的對寧珂道著歉,沉默了好半天,重重的嘆了口氣。
“多余,剛才我一直都在想這件事兒,你說……是不是有時候我的想法太簡單,也太傻了?”
“你才知道自己……嗯,咳咳,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仔細想了一下,你每天要面對的都是些很危險的人和事兒,要是腦子太單純了,肯定會吃大虧的。多余,對不起啊,我剛才不該那麼對你。”
寧珂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反倒是把我給鬧的有點兒愧無地了。
“嗨,你怎麼還跟我道上歉了,本來就是我不對……算了算了,咱誰也甭提這事兒了。我跟你保證,以后我再也不撒謊了,至……嗯,當著你的面,我再也不說一句瞎話。”
“真的?那好,拉勾!”
寧珂破涕為笑,調皮的朝我出手指。
我剛出手,還沒等勾住那凝脂如玉般的指頭,寧珂的電話卻不懂事兒的響了起來,我又訕訕的把手了回來。
“喂,青禾啊,什麼事兒?哦……哦!真的呀,你答應了?!太好了,那咱就這麼說定了啊!好,那就明天一早,我去接你逛街,然后請你吃飯喝茶。好嘞,拜拜。mua!”
寧珂眉開眼笑的掛了電話,我奇怪的看著。
“是青禾?我說,你能有什麼事兒求著啊,還又是請吃飯又是喝茶的。”
寧珂笑著朝我湊近了過來,臉蛋兒紅的就像是了的紅蘋果。
“就不告訴你,這是……人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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