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
我不敢置信的盯著哈爾德的雙手,連裝睡都忘記了,眼珠子越瞪越大。
此時他那兩只黝黑干瘦的雙手握在一起,十爪子一樣的手指互相纏,結出了一個既繁復,又詭異,而且還……
非常非常悉的手印!
沒錯,這正是我之前跟胡小蝶一起化妝潛冥想天尊的老窩時,見到他手上結出來的那個奇怪的手印!
當時我留下的幾個活口,全部都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而且所有人在臨死前,雙手都擺出了這種手印的姿勢。
甚至就連青竹臺修建的五方祭壇,藏的頂端部分也都是類似于這個手印一樣的尖頂形式。
此時我驟然見哈爾德也結出了這種手印,不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坐起來。
“頭人,您醒了?”
哈爾德還沒注意到我臉的變化,趕忙收了手印,一臉笑意的轉頭問我。
“你……你剛才在做什麼?!”
震驚之余,我口而出,哈爾德卻好像沒聽到一樣,依然笑容可掬的看著我。
與此同時,我的腦海里傳來了關羽娣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兒了?我先把五步傳音蠱撤掉,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意外,都要冷靜應對,等我們匯合之后再做打算。”
關羽娣的聲音隨后就消失了,我穩了穩心神,哈爾德奇怪的看著我。
“頭人,您……是有什麼吩咐嗎?”
“啊……哦,咱還有多久到總部?我有點兒累了。”
“很快,馬上就到。頭人再多辛苦一會,等我們談完了事,您就在總部睡上個三天三夜,好好休養一下。”
哈爾德這老小子是毫沒打算心疼我,眉飛舞的替我做了決定之后,就嘰里咕嚕的跟司機說了幾聲什麼。
車子的速度立馬就加快了不,沒多一會兒,一大片高大的建筑群就出現在了半明半暗的天之中。
這里表面上看起來就跟阿克木的莊園差不多大小,從模糊的外觀上判斷,也是同樣的圓頂建筑,很有民族特。
但不同的是,這里沒有燈,而是隔著老遠就看到了一堆明晃晃的篝火正在夜風中呼呼啦啦的冒著耀眼的火頭。
火下一片漆黑,影影綽綽的晃著很多健碩的影,只有架在篝火上的一只烤全羊油锃亮,正在往篝火里“滴滴答答”的流著油。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饞涎,這個細微的舉恰好被哈爾德敏銳的捕捉到了。
“頭人還沒用過晚膳吧?這就安排。”
“呃……不用了吧,正事兒要……哎?”
還沒等我假裝推托完,車子已經停下。
哈爾德早就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對著十幾米外大聲喊了幾句。
幾個漢子齊聲答應,然后跑到火堆旁邊,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拿著小刀就開始肢解那只可憐的小噴香。
哈爾德也不等關羽娣他們的車子,幫我拉開車門后,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就朝屋子里走去。
此時我才看清楚,這里好多人,到都是。
篝火旁,屋子前后,屋子里,甚至二樓,三樓……
四下里人聲鼎沸,到都是歡聲笑語和超大嗓門的對話聲。
雖然我一個字也聽不懂,但從他們此時的表和語氣上判斷,大家都很興,就像是在慶祝什麼盛大的節日一樣。
我還試探著問了哈爾德一句,這是不是在歡迎我。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我有點兒哭笑不得,覺這里的風俗其實還可的。
有很多教眾們聚集在院子里,也點起了一堆篝火,他們圍了一個很大的圓圈兒席地而坐。
雖然名義上是歡迎我的到來,但他們卻沒等我到場就已經開始打開了幾十壇烈酒,每三五個人一簇用一個酒碗來回傳遞著喝了起來。
圓圈兒中間,十幾個青年男歡快的跳著舞蹈,尤其是那些姑娘們的長辮子,隨著姿的舞都已經掃到了我臉上。
幾個小伙子敲著手里的手鼓打著節拍,酒碗傳到面前的時候也毫不耽誤他們騰出手來一飲而盡。
我見關羽娣他們的車子也停了下來,就故意放慢了腳步,想等他們趕上來。
可他們一下車,卻被一群人團團圍住,熱的“請”到了酒席上。
無論他們怎麼嚷掙扎,那群人卻毫不為所,紛紛把酒碗懟在他們臉上。
“哎,關師姐,阿克木大叔……”
我頓時就急了眼,剛想要回頭去給他們解圍,哈爾德卻扯著我的胳膊,橫拉豎拽的把我拖進了屋子里。
“頭人,您就放心吧,您的幾位朋友就是咱鬼域十八門的貴客,他們不僅不會到任何傷害,還會被熱款待,估計今天誰都不會清醒的離開了。走,我們去會議室,小老兒有很多話想要跟頭人單獨聊聊。”
我就這麼被哈爾德給像拖死狗似的拖上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哈爾德打開燈關上門,就在那一瞬間,整個兒世界都好像驟然安靜了下來。
我心中一,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這間屋子應該是被哈爾德用巫跟外界隔離了開來,不僅聽不到任何屋外的靜,就連我的神識也一下子就被切斷了。
換句話說,此時我已經進了一個絕對閉的空間,斷絕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系。
如果這老小子突然對我發難……
靠,我特麼可就天天不應,地地不靈,只能變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了。
“頭人稍等,小老兒去去就來。哎對了,頭人還不太了解總部的機關布局,這屋子里的任何東西都不要,小心發了防機關。”
還沒等我回話,哈爾德就徑直離開了屋子,把我一個人扔在原地發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先用神識探查了一下屋子里的氣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我趕掏出兜里的小竹哨輕輕吹響,但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我的紙扎小人出現在邊。
看來這間屋子就連紙扎小人也接收不到任何信號,我心中暗自警惕了起來,溜達了幾步,仔細觀察了一下屋子的布局。
這間屋子不算大,而且從陳設上看來,也沒有一丁點兒“會議室”的模樣兒,反倒是很像個倉庫。
屋頂非常高,目測至有四米左右,四下里擺放著好多木頭箱子,大概有將近二十個左右,全都堆在墻角里。
木箱子上隨意擺放著一些裝飾品,但看起來都不怎麼值錢。
我嘗試著用神識去探查木箱子到底是些什麼東西,但神識所及之,覺堅混沌,讓我口有些發悶。
我立馬就意識到箱子里應該是一些土行屬的東西,正是我水行本命的克星,這讓我心中不住更加警惕了幾分。
我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想到哈爾德的警告,也不敢貿然去打開箱子查看里邊到底是些什麼。
就在我琢磨著要不要趕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房門一響,只見哈爾德滿臉堆笑,手里提著一個很大的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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