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時在國外一起讀書時發生了什麼，林曦不知道。因為和秦嶼關系慢慢好起來，是在他回國后。

在那之前，秦嶼出國后，也只是偶爾在哥哥他們口中聽到秦嶼的名字。

除外，就是新年的時候，秦嶼會回來，順便給帶個禮。但，每次見面，兩人流都不多。秦嶼只會象征的問一下的近況，然后就沒有話題了。

那會兒，也不喜歡和他待在一起，他不問了，就轉頭出去找別人玩。

不知道沒關系，程斯肯定知道啊。

要說他們幾個人里，私下關系最好的，就是程斯和秦嶼。

程斯是打心底把秦嶼當兄弟，如果他們這幾個人有天會決裂的話，程斯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秦嶼這邊。

并不夸張，如果要讓程斯在和秦嶼之中選一個，程斯肯定二話不說，選擇秦嶼。

這兩人之間，一直不。

“故事啊……”程斯一頓，想了想，點頭：“倒也有點。”

林曦垂眸給他續上茶水，一副并不想知道他要說什麼的樣子。

“我知道的不多，反正宋寧追三哥這事兒，肯定不假。至于他們有沒有在一起嘛……三哥怎麼和你說的？”

說到這里，程斯觀察著臉上的表。

他怎麼會不知道秦嶼和宋寧之間沒事，這麼問只是放個鉤子罷了，看看能不能釣上一條大魚，到時候轉手賣給秦嶼。

嘖，穩賺。

捕捉到林曦倒茶的手抖了下，程斯眼底笑意加深，魚兒上鉤了。

確實和他想的一樣，林曦在聽到他的問題時，第一個想法就是秦嶼騙了。

秦嶼和說，沒和宋寧在一起過。如果是真的，程斯沒必要遮遮掩掩，現在問，更像是要聽聽秦嶼怎麼說的，然后兄弟兩人再串個供，一起忽悠。

不過接著，林曦就反應過來了。

程斯這人，笑面虎一個，城府頗深。他這麼問，估計是要套話。

好歹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林曦還沒蠢到上趕著送人頭。

“三哥嗎？”角扯出一抹輕笑，將他的茶倒了七分滿，放下茶壺的時候才往下說：“他那天和我說，他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談過一段。”

話音剛落，抬頭看向程斯，直視著他的眼睛。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驚愕沒逃過的眼睛。

一個短暫的對視后，笑，程斯也笑。

他搖搖頭，懶懶的向后一靠，“出國留學了幾年就是不一樣啊，沒小時候那麼好騙了。”

“還不好騙？呵，你把我拐到飛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哎哎哎，怎麼又提這個了。三哥的話我能不聽嗎？我也沒辦法呀。”

“所以說啊，在三哥和我之間，你還是更傾向于三哥啊。什麼濃于水的兄妹，呸。”

“哈哈哈哈哈。”程斯捂住眼睛，笑得肩膀都在。“完了完了，三哥這次真是害我不淺啊。”

“咱們兩個的關系就像這茶，淡了。”

“這什麼話呀。”雖然知道是在開玩笑，但程斯還是往回找補：“就這麼說吧，你們兩個要是一起掉河里，我肯定先救你！”

林曦冷笑一聲，花言巧語。

“下次讓我知道，你再和他聯手騙我，咱們兩個就真的完了。”

“……”

發現他臉上的笑短暫凝滯了一下，林曦瞪大眼，“你們還有事瞞著我？”

程斯攥拳，抵在邊咳了幾聲，試圖掩飾。“你把我們想什麼人了。一家人，什麼騙不騙的。”

“對了，剛才說到哪里了？哦宋寧是吧。三哥和沒什麼事，宋寧就一個單相思，不不。”

“我相親那天，看到他們兩個一起和其他公司的人吃飯。”

哪里來的不？

“你說那個啊。”程斯松了口氣，“那和宋寧爸有點關系，別人邀請的宋寧，和三哥無關。”

說完，他站起，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晚上留這兒吃個飯？”

他有意要回避，林曦深深看他一眼，哼笑一聲。

后者訕訕一笑，難掩心虛。

——

林曦掐著時間回到家，路家母子已經回去了。

阿姨收拾著桌上的茶。看到相冊時，林曦停下來，“誰把我相冊拿出來了？”

伯母從廚房出來，“剛才小路和他媽媽來了，聊天的時候說起你小時候了。就把之前的相冊拿出來了。”

這本相冊，林曦都很長時間沒看了。

里面有從出生到現在的照片，出國后也有按時給家里寄照片，都被爺爺存在這里了。

隨手翻了翻，突然發現中間夾了一張六個人的合照。

照片里，秦嶼站在后，目落在上。

第28章 殺人誅心

在林曦出國前，他們六人，每年都會拍一張合照。

但這些合照都放在林辰的相冊里了，林曦從來沒看過。相冊里的這張應該是被伯母放混了。

猶豫了一下，把這張合照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路北過來有什麼事啊？”整理好相冊遞給阿姨放回原位，轉頭問著伯母，“我不喜歡他，您和他母親說了沒？”

“說了呀。我也解釋了上次相親的事兒。”

聞言，林曦終于能松口氣。這口氣還沒呼出來，又聽到伯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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