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是。”陳工了然，“那林工和秦總打算去哪里玩啊？”

“我們大概會先去看極，最后在周邊城市玩一下，然后回我的母校看看。”

既然要休假當然要一次休個夠了。等回來開始著手下個項目，又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去了。

——

月旅行的最開始，秦嶼帶著林曦去看了極，算是彌補了學生時代的一個小小的憾。

其實林曦一早本沒抱什麼希，這個月份極很難再看到了。但堅持要去，是不想因此而錯過其他風景。幸運的是，兩人在當地待了幾天最后真的等到了極。

雖然沒有秋冬季節的極那麼震撼，但也足矣。

兩人在瑞典兜兜轉轉，去了很多個城市，為了照顧林曦，兩人出行基本是靠自駕。

深夜的營地，林曦隔著面前的燃起的火堆向對面的男人。

秦嶼有所察覺，停下手里的作，“要喝水嗎？”

林曦下墊在膝蓋上，聞言輕輕搖頭。

就這麼看著他，也不說話。

秦嶼把柴添完，“還不想去睡？”

還是搖頭。

隔了會兒，說：“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

他抬眸，目從臉上劃過，邊勾起一抹淡笑：

“你想我去睡嗎？丟下你一個人在外面。自己不害怕？”

“不害怕。”林曦實話實說，但很快又答：“但是不想你留我一個人在這里。”

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好，那就一起看會兒星星，看到你想去休息為止。”

林曦沒忍住，眼底漾起笑：“秦嶼。”

輕聲他。

秦嶼：“嗯？”

目在空中相撞，兩人眼中都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仿佛在灼燒著彼此的靈魂。

林曦：“承認吧，你就是很很我。你非我不可。”

男人長睫一，“我好像，從來沒有否認過這一點。”

——

兩人的最后一站，來到了林曦的母校。

從大學到讀博，都在這里。

這里有林曦太多太多的回憶，看似是屬于一個人的，實際上是他們兩個。

教學樓前，林曦駐足，“我平時就是在這里上課。”

秦嶼抬眸看了眼悉的地方，頷首：“嗯，我知道。”

“……”林曦偏過頭，“你好像真的是這個學校的一份子。”

男人聞言笑了聲：“可能吧。”

“借你的，家屬也算是一份子了。”

林曦被他的話惹得紅了耳朵，默默移開眼，咳了聲。

“這里你還有哪里沒去過嗎？”

“你上課的這幾教學樓和其他場館，我大概都去過。”

林曦撇了撇。

話音剛落，不遠的教學樓門口走出一位白發老人，看到林曦后吃驚的出的名字。

林曦一怔，連忙應了聲，轉頭和秦嶼解釋：“這是我的導師，我過去打個招呼。”

頓了頓，返回來：“你和我一起吧。”

秦嶼笑著搖頭，“你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想了想，“行吧。那你站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一會兒親自帶你去逛一下其他地方。”

“還要逛？”他看出累了。

昨晚，他要的狠了些，幾乎沒怎麼休息。

“嗯。”林曦很認真地點頭，“不是說了嘛，之前你來這里很多次，可都是一個人。”

“這次不一樣了，我們一起。”

秦嶼微怔，著跑遠才慢慢回神。

是了，很久很久之前，他總是會出現在這里。

可每次只是遠遠的看一眼。

他的旁永遠空安靜，遠的喧鬧好像從來都不屬于他。

但這次不同，遠的人主向他走來了。

帶著過去七年的時，與他共同奔赴下一場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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