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比這更失敗的“調虎離山”。
溫舒白徹底放棄了遮掩,滿臉窘態:“見笑了,其實我很發生這種況。”
一般來說,會提前有快要來姨媽的預,不至于這樣手忙腳。
不至于有什麼姨媽恥癥,只是想一個人把它理好,可偏偏事不如愿,讓商敘撞上,也就顯得之前的遮掩都特別刻意慌張,甚至是稽的。
但商敘道:“這沒什麼可笑的。”
“正常的生理現象,弄到床上也不是人主觀能夠控制的。”
“我只覺得辛苦。”商敘繼續道,“你明明不舒服,卻還打算自己去洗。”
“沒事,我又不會用冷水。”溫舒白笑了笑,“我只是不習慣讓別人幫我洗,又覺得不應該把床單直接扔掉。”
總覺得這比較私人,至在這件事上不想麻煩旁人。
其實已經很謝商敘如今這份平和的態度,沒有一驚一乍,也沒有那種天馬行空的想當然。
但仍沒想到,幾分鐘后,商敘會把床單從的手里“奪”走。
商敘聽那樣說,最開始沒再言語。
覺得,商敘既然已經看到了,也就沒了遮掩的必要,于是幾乎直接無視了商敘,去把掉的床單拿去手洗。
染上沒太久的漬,還算好洗,而且只是那一小片地方。
原不費多功夫,但上手還沒幾下,床單就連水帶盆被他端走了。
“你干嘛?”一時呆住了。
“學項技能。”商敘隨口回道。
他學著溫舒白剛才的手法,用專用皂著,雖看著生疏,卻也認真。
溫舒白低頭看著他的作,悶悶道:“你一個大總裁,學這個技能干嘛?”
“心疼我的太太。”他這樣回道。
明明“心疼”二字,是昨晚溫舒白主提出的。
可落到商敘今天的行上時,溫舒白才能覺到這種的分量。
原來互相心疼是這樣的。
在南城商界以冷無著稱的商人,會因為心疼來姨媽不舒服的,而學著給洗床單。
有這樣一位丈夫,大概真的不賴。溫舒白驀地想道。
干起活來,商敘專心致志,甚至沒再找說話。
看著商敘把床單上的洗干凈,然后又放進洗機里洗滌。
隨后的事就不需要他們心了。
溫舒白回到沙發上坐下,看到商敘又忙著給泡了杯紅糖姜茶。
送到手里后,又有點不確定:“我不知道這個到底有沒有用,但據說喝點熱的總會好點。”
“反正對我是有用的。”溫舒白抿了一口,溫熱的紅糖水,“而且我以前就覺得,糖分對人有安作用。”
“但今天不止是糖分在安我啦,商敘。”溫舒白著他道。
目也能帶著溫度,也能牽引商敘的整顆心。
“還有你。”緩緩道。
第045章
對于溫舒白來說, 商敘的關心與照顧,是比糖分更有用更珍貴的東西。
商敘親手泡的那杯紅糖姜茶,暖著的胃, 也漸漸暖上的心頭。
沒過多久, 便不那麼難了。
而看他們一直沒下來吃早飯, 商從誡派了人過來催。
商敘家一切講究,這頓飯也就吃得久了些。
等吃完飯,溫舒白都覺得有點積了食,不愿待坐在客廳里, 便和商敘一起在院里散散步。
家里院子大, 走了十幾分鐘,才走到東邊側門附近的小花園。
溫舒白看到管家與兩個花匠正往這邊走, 似乎是要去搬花。
“什麼時候買了花?”溫舒白好奇。
來到商敘家的時間就幾天, 但商敘特意和家里眾人都說明了, 大大小小的事其實都會過的耳。
“不是買的。”管家忙回, “是您的朋友送過來的。”
溫舒白倒是一下子就聯想到了, 笑道:“是佳寧姐?”
“沒錯, 是我, 不請自來嘍。”
人未到, 聲先到, 許佳寧是從正門進來的,原本去別墅里找, 卻聽到家里傭人說和商敘都在院里。
雖然是第一次來, 但想到商敘家實際上就是溫舒白家, 許佳寧也就沒太拘泥,直接自己跑了來尋人。
“貴客貴客!那說好了, 要經常不請自來,過來陪我。”溫舒白表示歡迎。
又看許佳寧這一趟過來,顯得對花店的生意是越來越練了。
后站著兩個男人,都是花店臨時請的搬運小時工。
也就是對溫舒白,弄了這麼大的陣仗,想給新婚的家里添些喜慶。
因為眼下已經秋,許佳寧帶來的花都是適合室的。
等花匠與旁邊的搬運工把小卡車上的花搬了個七七八八,許佳寧本人才又過去,抱起了一盆結香花。
“舒白,你過來指個路。”
那盆結香花雖沒有太高,但因為是很小心地捧著,也就剛好堪堪遮住了許佳寧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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