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就看。”商敘冷不丁開口,半是調侃。
他直接破了溫舒白的心思,讓溫舒白忍不住拿拳頭去捶他。
但的力道,落在他上,實在算不上疼。
到了最后,溫舒白的手在了他的腰腹。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幾乎是下意識的,本著探尋的目的,了一下他的腹。到了凹凸,有點,卻也有些。
商敘或許是怕,直接按住了的手,卻不想一桎梏,反而慌著掙扎,輕撓著他的小腹。
商敘難熬起來,終于啞聲道:“別了,舒白。”
聽到他的聲音,確實不了,可手仍在他上,讓他覺得滾燙。
商敘抬起手,將的手“擒”了出來。
溫舒白心里有種奇怪的理虧,小聲嘀咕道:“怎麼覺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一樣……”
“不是嗎?了我這麼久。”商敘整理著領口,扣好扣子。
語氣質問之余,更顯得曖昧。
溫舒白正要為自己辯解,又聽他低聲笑道:“但合法夫妻,不該占便宜。”
“舒白,你想對我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他躺在那里,側眸,不設防備。
但溫舒白終究沒有那種勇氣,繼續方才的那種探尋。
已經睡足了午覺,此時無心繼續待在床上,于是起了床去洗臉。
明明已經從商敘邊離開,可腦子里還在想著商敘剛才的話。
合法夫妻,就可以做更多的事嗎?
不由聯想到那同樣因為聯姻才在一起的父母。步婚姻后,他們生下了。
溫舒白突然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好在商敘并非一直步步。
到了晚上,還有周末晚上,都格外守禮,并未再有任何逾越。
周一一大早,溫舒白趕著去上班。
剛到辦公室,放下東西,就聽到劉嘉源說要開會。
設計2部的眾人都往會議室走,坐下后,溫舒白發現王淳安不在,劉嘉源跟著就解釋了幾句,說有個大項目快下來,王淳安是去商氏集團總部和總裁商敘商討去了。
溫舒白對此有些印象,這個大項目或許就是商敘病中仍不忘惦記的那個,但項目涉及什麼,并不知。
會議正式開始后,主持會議的劉嘉源,坐在最中央的位子,比起往日,多了些領導架子。一開始是表揚大家手頭的項目完得很好,到了后面,就笑著布置起下一個工作,讓大家在年末繼續鼓足干勁。
在設計院,工作繁重的時候多得是,眾人見怪不怪。
但劉嘉源新任副總監,許是新上任三把火,很想多出績,對他們的鞭策也就勤了些,大家難免會有牢。
“怎麼這麼多工作,連口氣的時間都沒有。”陸遙在底下小聲抱怨了句。
不想這話被劉嘉源聽到了,劉嘉源面上仍笑著,但語氣一頓,接著開口時,就顯得話里有話:“年輕人不要抱怨工作累,不趁著年輕多工作,那不是浪費時嗎?有覺得自己手上工作多,干不完的,來站出來說說,我來幫大家解決困難。”
他是以自己的經驗來教導后輩,可凡事因人而異,并非所有人都像他那樣滿心撲在事業與晉升上。
有了被暗暗點名的陸遙這個例子,其他人都沒吭聲。
就連陸遙本人,也沒有再苦。
劉嘉源便滿意道:“這就對了嘛。做人還是要有毅力和自制力。每天一杯的茶跟上癮了似的,能雷打不,怎麼每天積極上班就保持不了?天天喝茶還對不好呢,我看不如戒了。”
如果只說后面,大家會覺得人人都被說到。
可加上每天一杯雷打不的茶這句,似乎就指向了的一個人,那就是陸遙。
陸遙終于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但不敢說工作,只揪住劉嘉源所說的自制力,道:“劉工說得對,像茶癮啊,煙癮啊,確實對不好,是該戒了,順便也能鍛煉自制力。”
這話明里暗里都像是在劉嘉源的心,要知道哪怕是商敘親口提了讓他戒煙的事后,劉嘉源依然忍不住在,怕商敘偶爾過來設計院會發現,每次都會開窗散味兒很久。
現在劉嘉源在會議室設計2部眾人面前,被他一手帶出來的陸遙揭了短,沖之下,就有了較勁的意思,道:“陸工,這樣吧,比個賽,你戒茶,我戒煙,誰沒忍住,被發現一次,主加班三小時。”
也多虧這是在設計2部,除去年紀最大的王淳安,劉嘉源也才差不多四十,其余的人,多是二三十歲。
年輕人一多,氣氛就輕松些。
所以劉嘉源一開口,眾人不僅沒有太過意外,反而為此好。
“啊?”
只剩下新進設計院的溫舒白一個人詫異著,扭頭看著陸遙。
陸遙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答應道:“劉工,那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劉嘉源說到這里,又看向溫舒白,道,“為保證公平,由溫工當監督員。”
還于恍惚之中的溫舒白,默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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