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或許是他太過克制,太過小心翼翼,才讓溫舒白有了這種錯覺。
“可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商敘喑啞著聲音。
四年過去,溫舒白,早已為他埋在心里的習慣,為一個執念。
獨主義者的名頭,只是他在父母面前,用來逃避相親的擋箭牌。
在四年前,在溫舒白闖進他的傘下時,商敘就再沒覺得,自己真能當一個獨主義者。
他想了解這個孩更多,想知道的一切。
可后來命運讓他們失散在人群,仿佛一下子就絕了他所有的念頭。
他不甘心,于是一年年尋找和等待。
四年后,終于重新出現在他的生命里。
在霧酒吧,他們兩個人,以聯姻為引線。開始糾纏在一起。
其中的算計,商敘并沒有全盤向溫舒白托出的打算。
如今的一切,已讓商敘滿足且安心。
溫舒白對他有覺,是遮掩不住的。
在這段婚的相中,他們終于意相投。沈之行,彼此的種種小心思現得更加明顯,幾乎只差一層窗戶紙。
“溫舒白,簽婚前協議時發的誓,從來不是哄你的。”面對溫舒白,商敘一字一句地重復著,“如果在與溫舒白的婚姻中對別人心,商敘愿此生厄運連連,死無葬之地。”
他說出這番話時,溫舒白的心境已與那時大有不同。
聽到誓言,就慌著去捂商敘的,商敘笑著握住的手,道:“我從來都不怕這個誓。”
“因為這輩子,我只會對你心。”商敘低下頭去,啄吻著的手心,語氣寵溺中帶著癡纏,“怎麼辦,好喜歡你,我的寶貝。”
“你呢?嗯?”濡的吻在手心麻麻落下,商敘的尾音,悄悄染上沙啞。
他似乎是在向溫舒白討要一句話,可溫舒白只沉浸在他告白的話語里,一時沒轉過彎來,在他懷里懵懵道:“什麼呀……”
“喜不喜歡我?”商敘直白地問了出來。
他一旦強勢起來,溫舒白就自變得“弱勢”下去,不知該怎麼回應他。
又怕商敘因此失落,心里一,倒是先因為傍晚天氣涼,打了一個噴嚏。
商敘立刻就注意到了的作,抬手將大上的扣子扣嚴了,后又覺得不夠,直接將抱了起來。
他的作實在突然,讓溫舒白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商敘了下的手心,聲囑咐:“抱些,真怕你不小心摔下去。”
跟著他又瞇起眼睛補充:“等回了車里,我再繼續細細審問你。”
溫舒白覺得,面前的商敘簡直就像是心機深沉的大灰狼。
單手圈著商敘的脖頸,另一只手不滿地捶了下他的肩,道:“你突然抱我干嘛?我有……”
話沒說完,商敘步速漸快,懷里的溫舒白也就跟著晃悠起來,嚇得連忙雙手抱了他的脖子。
“確實有。”商敘走到車旁,肆意道,“但就是想抱你過來。”
他開始蠻不講理,哪怕到了車旁,仍不把放下。
溫舒白掙扎著想要下來,甚至曉之以,之以理:“我應該也不算輕吧?你抱著不累?還是抱我有癮?”
再輕,也有百斤,自然不是真輕。
商敘一路抱過來,怕把摔到,好像連手都沒怎麼,不信商敘不累。
至于后一句話,則是在開玩笑。
誰知商敘就這麼兩個字兩個字回:“很輕,不累,有癮。”
他歡快的語調,終于讓溫舒白意識到,他的這一番舉,全是因為他太開心。
所以他有意逗,而卻想捂住耳朵:“你說什麼呢?”
“我說我抱你有癮,溫舒白。”
他又一次念著的全名,好像每一次,都著正式與莊重,他的話全部都是出于本心。
即使周圍沒人,溫舒白聽他這麼說話,也都有點害。
耐不住一直懸空的覺,輕推了下男人的肩,半是命令地道:“放我下來,商敘。”
商敘像是鬧夠了,總算沒有再折騰,而是低了他的,示意溫舒白抬手去開車門。
溫舒白原本要開副駕駛那邊,可商敘卻往后挪了點。
的手最終只能落在后排的車門上,稍稍用力,然后將車門打開。
商敘終于將穩穩地抱進車里。
溫舒白的雙腳算是落了地,在后排坐下后,總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緩一緩。
然而,商敘跟著,也坐了進來。
“你干嘛?”溫舒白警惕地盯著他,“不是該去前面開車回家嗎……”
商敘的徑直朝了過來,雙臂撐在后的靠背上,牢牢將圈在這一方角落。
然后他抬手上的下,連聲“拷問”:“是真忘了,還是在裝?剛才說好了要繼續審你。”
沒等溫舒白回答,他又瞬時敗下陣來,終于還是聲哀求:“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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