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界同樣有著白天、黑夜。
轉眼,過去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林凡帶著馬征一直穿行在樹林之中,不斷斬殺一個又一個異。
此時,林凡已經獲得了35顆靈珠!
他直接送給了馬征10顆靈珠。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馬征也給了林凡一些幫助。
另外, 林凡要太多的靈珠也沒用。
而對馬征來說,則是完全不一樣了。
他進天風界,也只是想在外圍找找機緣,從沒有奢求進核心區域。
結果,短短半個月,他就擁有進核心區域的資格了!
這對馬征來說,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同時,他對林凡的強大, 也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無論行星初階, 還是中階,亦或者高階的異,林凡全都一劍斬殺,本沒有任何例外。
漸漸的,馬征心中有了猜測……
或許,林凡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恒星級!
萬歲以下的恒星級天才!
不可想象!
…………
對于馬征心中所想,林凡全然沒有在意。
他將注意力放在了系統上。
【宿主:林凡】
【修為:行星級7層(90萬/200萬)】
【技能:劍八十一(凡級)、詛咒(王級)、養劍(王級)、乾坤劍訣(王級)】
【裝備:星隕劍(凡級)、炎鎧(王級)、天魂珠(王級)、真龍劍(王級)】
【法則:時間(初級)、空間(中級)、金(初級)、木(初級)、水(初級)、火(中級)、土(初級)】
【人關系:
林濤:爸爸,好度10星;
戴薇雪:媽媽,好度10星;
林小瑤:妹妹,好度10星;
夏雪:道,好度10星;
夏冰:道,好度10星……
秦大川:仇敵,仇恨度3星。】
林凡著澎湃的能量,心極為舒暢。
“轟!”
這時,遠傳來了一陣巨響。
數十公里外,秦大川、黑袍男子,以及數名穿甲胄的男子, 被數十頭強大的異追趕。
他們形狼狽,臉上盡是慌和疲倦之。
“該死!為什麼又出現異了?”
“天風界為何會如此危險?”
危險?
對!
就是危險!
自從他們進天風界后,就遇到了源源不斷的異。
最初的時候,他們有些不以為意。
甚至,還有些心喜。
因為,擊殺一頭異后,他們竟在里面發現了靈珠。
如果每殺一頭異,就可以獲得一顆靈珠,那豈不是很快就可以擁有進核心區域了?
但,漸漸的,他們就不這樣想了。
因為,攻擊他們的異數量越來越多,讓他們本無法抵抗,只能奔逃。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逃跑也開始變得非常勉強。
早在十天前,已經出現了傷亡。
而異的數量,卻依舊在增加。
那模樣,簡直像是不將他們徹底吞噬就不罷休。
“以前的天風界絕對沒有如此危險!”
“怎麼覺像是詛咒一樣!”
谷筼
“該死!”
詛咒只是他們隨口罵之話。
他們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他們卻不知道,這就是事實。
“啊!”
一名甲胄男子不慎被一頭巨型螳螂撕了碎片,鮮飚。
“不好,他們包圍上來了!”
“不!”
很快,秦大川一行人被怪們徹底吞沒,慘不斷。
“勞資和你們拼了!”
黑袍男子拿出一個籃球大小的能量晶。
“轟!”
剎那間,一恐怖的能量,驟然發,周圍的樹木、石頭,瞬間化作了虛無。
一切……歸于了平靜。
也是在這個時候。
林凡腦海中響起了一道清脆的提示音。
【叮!您的仇敵秦大川因能量晶炸,死道消。】
片刻后,林凡和馬征來到了炸現場。
地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
一些被炸地斷肢殘垣的異,還在坑里艱難爬行。
林凡拿起真龍劍,快速舞。
【叮!斬殺行星3層異,獲得3萬經驗值。】
【叮!斬殺行星5層異,獲得5萬經驗值。】
【叮!斬殺行星4層異,獲得4萬經驗值。】
…………
林凡輕易殺死了15頭異,共獲得了60萬經驗值。
滾滾的能量,在不斷漾。
接著,他隨手一揮,11顆潛藏在異的靈珠,便紛紛出現在了手里。
林凡著增長的能量,又看了看手里的靈珠,臉上出了一抹古怪之。
所以,自己的仇敵幫自己賺取了60萬經驗值和11顆靈珠?
這麼說,其實也在理。
畢竟,如果是林凡自己去尋找和斬殺這些異,絕對要花費一定的時間。
“桀桀,小子,把靈珠給我全都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不遠,傳來了一道刺耳的聲音。
林凡和馬征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只見……
五名穿白長袍的男子,從黑暗中顯出了形。
他們正用一雙雙森然的眸子,盯著林凡和馬征。
那模樣,就像是狼盯著兩只的綿羊,無比的肆無忌憚。
馬征看到五人的穿著,尤其是看到他們手臂上的月亮標志時,瞳孔微微一,驚駭道:“蒼星五尊!”
林凡問道:“你認識他們?”
馬征低聲道:“蒼星五尊全都是蒼星之主的弟子,不到萬歲,修為全都達到了行星中階的天才!實力非常可怕,出手也極為果斷!”
站在中間位置的男子,咧笑道:“原來認識我們,那就好說了!希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因為,時間……就是生命!”
說到生命兩個字的時候,他周散發出了一幾乎化作實質的殺氣。
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馬征只是行星初階修煉者,哪里抵擋地了這種氣息?不由地打了個寒。
威脅?
無論林凡是混沌神龍時,還是在地球生活時,他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林凡淡漠的掃了眼五人,如同是看五冰冷的尸。
“是嗎?我也不喜歡浪費時間,你們就去死吧。”
話落,林凡拔出真龍劍。
“昂!”
一道震耳的龍響徹四方。
一凜厲的劍芒,化作一條奔騰的巨龍,從站在最中間的白袍男子上,橫穿而過。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