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岑月吃完一碗小餛飩又鑽進畫室。
那幅畫被白布覆蓋著,開那層白布,來回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地下室都是給用來放畫的,以後盛棠舟要是出差,閑著沒事在家看畫饞饞他的子也不錯。
盛棠舟悄然站在後,順著目投向眼前的畫。
岑月正想著心事,對此毫無察覺。
明亮的燈影映照在一覽無餘的軀上,唯有親眼所見更震撼,盛棠舟深。
倒是比上一次見到,又添加了不容。
他挑了挑眉,“畫得不錯,很有氛圍,連一些小細節都發現了。”
“尤其是我腰上的這顆痣。”
岑月呼吸一滯,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
對上盛棠舟深邃的目,“你怎麽走路不出聲?”
盛棠舟眸掠過微紅的臉頰,“是你想心事太神,我剛剛敲門了。”
他垂眸,語氣幽幽道:“該不會又在腦袋裏對我……”
岑月趕狡辯,“我沒有,你別瞎說!”
這男人在說什麽鬼話?
才沒有明正大搞!
握拳幹咳一聲,兇解釋道:“往臉上金,我這是寫實,你別想歪了。”
總不能說,在每次落筆的時候,不自回想起他們纏綿的畫麵。
“急什麽,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打斷我。”盛棠舟偏過頭,欣賞害的表。
被中心事,岑月麵緋紅。
他結滾,“況且,我也沒說那方麵的事,是誰想歪,你心裏清楚。”
岑月翻了個白眼,“別廢話,快幫我把畫搬到地下室,以後就放在那裏。”
“為什麽要放在地下室,你不覺得放臥室更好?”他瞥了眼那幅畫,“更有視覺衝擊力。”
岑月愣在原地,滿眼不可置信。
這男人是瘋了嗎?
竟然還要把這幅人畫掛在他們的臥室。
還欣賞自己的人畫?
這以後要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豈不是一前一後都能欣賞盛棠舟的?
這視覺效果頂過頭了吧……
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從他裏說出來,怎麽就那麽讓人臉紅心跳。
岑月眉目圓瞪,“你別太荒謬,這幅畫和臥室風格不搭。”
盛棠舟將的小表納眼底,角勾起淺淺的笑容,順著的話往下說。
他眼中興味十足,“又想什麽,我怕你想看的時候還要下樓。”
“在臥室看更方便,剛好有一麵牆還空著。”
“……”
四目相對,盛棠舟漆黑的眼眸映照出微紅的臉頰。
岑月被他看得心虛,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收起你的惡趣味。”
最終這幅畫放在地下室,為了避免和參展的作品混淆,又在畫布上心做了個標記。
想著等這批作品送走,再把這幅畫掛起來。
大概是到盛棠舟那句話的啟發。
當天晚上,就做了個奇怪的夢,真的夢見那幅畫掛在他們的臥室裏。
甚至還變真人。
親眼見到另一個盛棠舟從畫框裏走出來。
在夢裏自己像個夾心餅幹,被兩個盛棠舟追不放,掉他設下的陷阱,溫熱的牛把澆了個心涼。
次日一早岑月被嚇醒,睜開眼第一件事,下意識先往那麵牆上看,確認那牆上空空如也才放心。
掌心還殘留著溫熱的。
岑月盯了兩秒才躺回床上,揪著被子忍不住懊惱,完全淡定不了。
怎麽還做了那種夢?
該不會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等一切收拾完,岑月趿拉拖鞋下樓,趙姨剛好把早餐端上桌。
看見桌上那杯牛,怔愣幾秒後,腦海裏又浮現那段七八糟的夢境。
在夢裏,渾膩的還令記憶猶深。
是炙熱的。
趙姨瞧著臉不對勁,關心道,“太太,是不舒服嗎?”
岑月攥著角,開口道:“沒事,隻是今天不想喝牛,還是換其他的。”
“那您稍等一會兒。”
岑月點點頭,又補充一句,“這幾天還是喝咖啡吧。”
“好,我知道了。”
拿起手機,最新幾條消息是盛棠舟發來的。
盛棠舟:【這周末我們一起去把十七接回來,醫生說十七是隻很聽話的小狗。】
為了讓飽飽眼福,還發來好幾段小狗的視頻。
小金在寵醫院裏表現特別好,不僅配合醫做各種檢查,給它投喂東西的時候,尾搖得厲害。
岑月看著視頻,笑得合不攏。
手指到聊天界麵,也不知是不是那段夢境後勁太大,看著盛棠舟的頭像,怎麽看都不是滋味。
這狗男人故意勾引吧?
——
晚上睡覺前,岑月翻來覆去睡不著。
了盛棠舟的耳骨,又問道:“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盛棠舟眉心微挑,在腦海裏自我反思一遍。
昨晚他又幹什麽了?
他回握住的手,仍是一頭霧水,“寶寶,判我死罪也要有個原因,我昨晚又做了什麽?”
岑月扭半天,當然不想跟他分那個夢,搞了半天還是想非非。
理直氣壯道:“忘了,我先睡了。”
說罷,手關了壁燈直接躺下。
室陷黑暗,盛棠舟翻過,目從頸側掠過。
他睡不著,也不想讓好好睡覺。
他淡聲道:“我睡不著,跟你探討一個問題。”
岑月:“……”
無緣無故幹什麽要跟他說那些廢話。
岑月抿了抿,“你別問了,知道太多對你沒好。”
他手把桎梏在懷裏,炙熱的深吻落下,“那你仔細說說,我昨晚又故意對你做了什麽?”
“……”
這個天殺的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