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看著李嫻韻說道:“你夫君才不是那樣淺的男人,我心悅你,你變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哪怕長了妊娠紋,哪怕慢慢老去生了皺紋,在他眼里怎樣都是的,都是好的。
“可是我不想變丑。”李嫻韻看著鏡子有些頹喪地說道。
耶律焱將李嫻韻手中的鏡子拿走,“別看了,每次看完都不開心,還看它干什麼?”
“我就要看,快給我。”李嫻韻向他出了小手。
耶律焱無奈,只好將鏡子又遞到手中,“抹完藥,就得把鏡子給我,聽話。”
“嗯。”
很快藥就抹完了,耶律焱把李嫻韻的服蓋上,從手中拿回鏡子,“你睡,我給你。”
每天只要耶律焱一得空便會給李嫻韻腳。
每日沐浴過后,必然是要的。
“我現在還不困,不想睡。”
耶律焱用巾了手,起將李嫻韻后的枕拿走,“不想睡便不睡,躺著吧,這樣會舒服一些。”
李嫻韻任由耶律焱扶著躺了下來。
耶律焱坐在李嫻韻的腳邊,拿起腫的高高的腳丫子,給輕輕地按著和腳。
天天把照顧得無微不至。
在靜謐的暗夜中,兩個人說著話,溫馨又甜。
“嫻兒,明日我帶你出宮玩玩好不好?”
自從李嫻韻月份大了之后,便很出宮了,一定很悶吧。
耶律焱說完這句話半天沒有得到回應。
他起看去,李嫻韻已經睡著了,長長的睫在白的上落下暗影,睡得香甜,像一個孩子。
耶律焱凝視了李嫻韻片刻,忍不住湊過去在香的臉頰上落了一吻,“好好睡吧,小心肝兒。”
他又繼續坐回床尾給李嫻韻著腳,直到很晚了才摟著李嫻韻睡覺。
耶律焱剛睡著,便覺到側有窸窸窣窣的靜。
他習慣地問道:“要如廁?”
李嫻韻支撐著要坐起來,“你睡吧,我自己去。”
耶律焱按住的肩頭,不讓起來,“外面冷,你先躺著,我去拿夜壺。”
眼下正是深秋,晚上很冷。
耶律焱待李嫻韻躺下之后,起把夜壺拿了過來。
李嫻韻月份大了之后,還有一個很明顯的變化,就是會尿頻,每天都要如廁很多次。
夜里面更是頻繁,每一次都是耶律焱侍候如廁的。
人睡的時候,最討厭被人吵醒,更何況要起來很多次呢,但是耶律焱卻從沒有抱怨,反而會因為李嫻韻睡不好覺而心疼。
他現在天天算著生產的日子。
期待到生產的日子,又害怕到生產的日子。
期待是因為想讓孩子快些出來,讓李嫻韻不用再這些折磨。
害怕是因為一想到李嫻韻要承生孩子那拆骨掉的痛苦便會心生畏懼。
他常常因此而焦慮不安,李嫻韻時常勸他。
……
終于挨到了生產的日子,可是小家伙卻不愿意出來,又足足拖了好幾日。
耶律焱一如既往地焦躁不安,反而襯的李嫻韻淡定從容很多。
這日,耶律焱在前朝理公務。
他一天中大部分時間都是陪李嫻韻,理公務的時間短而集中。
偌大的勤政殿里,有員正在匯報農收的況,很是喜人。
君臣皆為此高興。
就在群臣向耶律焱恭賀的時候,特爾匆匆來到勤政殿,站在門口,神慌張。
耶律焱抬手示意了一下,眾臣瞬間安靜了下來。
耶律焱很見到特爾來勤政殿找他,也很看到特爾如此慌張的時候,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心跟著提了起來。
他顧不得群臣在場,也顧不得他們驚愕的目,走下高臺,向特爾走去,“發生了何事?”
特爾跪在地上,“啟稟可汗,王后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