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是很辛苦的事,養孩子也是很辛苦的事。
每天晚上,李嫻韻都要起夜給孩子喂。
李嫻韻生得纖,但是口那里卻大得可以,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由,水很是充足。
孩子吃也吃不完,往往吃了一個,再要吃另外一個的時候,就飽了。
可是孩子不吃,便漲得難。
用手出來的話又特別疼,也害怕壞了,口化膿,到時候孩子的口糧沒有了不說,還會疼的不行。
見李嫻韻喂過,依舊流不止,耶律焱趕忙拿拭的布,給。
著著,頭便重重地滾過。
他可是氣方剛的男人啊。
戲生香活,他怎麼得了?
李嫻韻猶豫了一下,最終說道:“夫君,你要不要……”
多有些難為,沒有把“吃”字說出來,而是使了個眼,
耶律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地問道:“嫻兒,你說什麼?”
李嫻韻拿過他手里的巾,低頭著已經流了一的漬,“好話不說二遍。”
耶律焱欣喜,撥開的手,低頭含住。
學著嬰兒的樣子。
喝著。
李嫻韻了一下,摟住了耶律焱的腦袋,“夫君,你不要誤會,若是不吃完的話,會漲,到時候就罪了。”
孩子吃和耶律焱吃有很大的不同。
后者讓人心襟搖,不能自制。
耶律焱吃著,還不忘抬眼看著李嫻韻。
的小臉兒已經臊了紅,貝齒輕輕地咬住瓣。
甜甜的香味兒在里蔓延開來,甜在人的心頭,同時也讓人的念像高空中的風箏被狂風吹得獵獵作響。
“嫻兒,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解釋。”
吃到最后,耶律焱直接躺到了李嫻韻的懷里,腦袋枕在的兩條大上。
這次真像一個巨嬰了。
待一個吃好后,耶律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看著李嫻韻問道:“嫻兒,另一個要……”
李嫻韻紅著臉“嗯”了一聲。
耶律焱起,到了另一邊,又躺倒在李嫻韻的懷里。
這個沒有被小家伙兒吃過,耶律焱吃了好久才吃完。
最后,耶律焱手勾下李嫻韻的脖頸,兩個人便親在了一。
香在兩個人的里蔓延開來。
小小的耶律烈躺在一邊啃自己又白又的小手,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父汗和母后。
父汗這是要把母后吃了吧。
從此之后,耶律焱便開始搶起自家兒子的口糧。
不過也多虧了耶律焱搶食吃,要不然李嫻韻非得漲不可。
……
耶律焱讓司禮給孩子起名,他先審核了一遍,確定了幾個字,然后拿來給李嫻韻看。
李嫻韻最終確定一個“烈”字。
希的孩子跟耶律焱一樣氣方剛、鐵骨錚錚,為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說來耶律烈也是可憐,在他降生兩個月之后,自己的父汗便開始給搶母后了。
天天不分白天黑夜的把他的母后抱進室,半天不出來。
耶律焱老早便問醫子生產多天之后可以同房。
醫紅著臉說一個月便可以同房了,但是耶律焱害怕太早同房對李嫻韻的不好,是又等了足足一個月。
兩個月之后,耶律焱因為蓄積了一年的火氣,抑了太久,呈現反撲之勢。
李嫻韻本就招架不住。
猶記得生產后第一次同房,耶律焱都不知道猴急什麼樣了。
久久都不愿意出來。
最后李嫻韻求饒,耶律焱才放過。
之后的每一天,耶律焱都會抱著李嫻韻廝混。
李嫻韻意識到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了。
所以等耶律焱在理公務的間歇,找廝混的時候,出聲拒絕道:“夫君,咱們不能再這樣了,會讓人笑話的。”
“何人敢笑話,為夫便摘了他的舌頭。”
耶律焱說著將耶律焱抱起來,塞給了嬤嬤,俯抱起李嫻韻。
那嬤嬤帶著幽蘭等侍很識趣地抱著孩子躲得遠遠的了。
李嫻韻推拒著說道:“你不在乎旁人的,也想想烈兒,娘親突然被抱走,他這樣小,會被嚇著了。”
耶律焱抱著人向室走去,“作為我的兒子,必然不能慣著,該承的得承。”
李嫻韻又尋了幾個理由,可是都被耶律焱給駁回了。
二人說話的功夫,耶律焱已經踢開室的門,同時又把室的門自踢上,隨后將李嫻韻放了下來,地摟在懷里,低頭看著。
李嫻韻是天生吃不胖的質,坐月子的時候那樣進補,可是李嫻韻是一點沒有長,反而瘦到了之前的樣子。
跟生了個假孩子似的。
“嫻兒,你把所有人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為夫,為夫被曠了得有一年之久,你就不能心疼心疼為夫?”
“我還不心疼你,哪次沒讓你盡興,只是白日得稍微注意,以免落人口實。”
“為夫不在乎,你也不用在乎。”
耶律焱說著便吻上李嫻韻的瓣。
李嫻韻再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如果說生孩子之前的李嫻韻是青的,生完孩子的李嫻韻則是風韻的,好似秋日里的漿果,能出甜水來。
很快李嫻韻的服便落一地。
兩個人親倒在了床榻上。
耶律焱三兩下扯下自己的衫,便要欺上去。
李嫻韻趕忙出聲提醒,“夫君,我口不能著的。”
那里得很,若是著便會堵,發炎,很罪。
“放心,為夫有輕重。”
可是李嫻韻還是不放心,起,將耶律焱推倒在床上,“還是你躺下吧。”
耶律焱只好由著,看著的和盈,湊過去吻的瓣和脖頸。
最后吻上了的口。
這樣半趴著,口顯得更大了。
晃晃悠悠的。
耶律焱仰頭看著李嫻韻,“嫻兒,烈兒方才吃過了嗎?”
李嫻韻燙著臉“嗯”了一聲。
耶律焱噙住。
吃了起來。
李嫻韻支撐著床榻的小手,地抓住床單,佝僂著子,咬哼出聲來。
毫沒有方才的推拒。
很快,垂下的帳子便開始扇起來。
已然冬的天氣,室的床榻上卻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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