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件好事,但顧行景也不願意就這麽等著。
他很快讓人去查了程止歡的行蹤,並且準備隨時“偶遇”。
另一邊,程止歡很快和祖櫻見了麵。
祖櫻將筆記本電腦放到程止歡麵前,快速說道:“老大,上麵讓我們馬上找到這個畫像上的人。”
程止歡看著這出自於自己的畫像,看向祖櫻問道:“上麵怎麽說?”
“事是昨天晚上在西南郊區那邊發現了一個,的眼睛被挖去。”
“雖然隻有一個案件,但其實在這一周已經發生了五起案件,但其他四起因為各種原因沒有鬧得這麽大。”
“害者有男有,基本上都是弱勢群,隻有昨晚那名是個研究生,據說是失了,跑到郊區散心,沒想到慘遭殺害。”
“五名害者都被挖去了眼睛,上沒有致命傷。”
“法醫那邊說,害者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被生生挖去雙眼,後因沒有得到及時治療而流致死。”
…………
祖櫻將自己得到的報全都說了出來,隨後又指了指畫像說道:“這個畫像是今天警局那邊遞上來的,據說是目擊者畫的。”
程止歡沉默了一秒,開口道:“這是我畫的。”
祖櫻瞳孔一,“老大你畫的?”
程止歡點點頭,“我昨天看到了那個嫌疑犯的長相。”
說著,指尖輕點著屏幕上的男人的眼睛,“這個人的眼睛就長這樣。”
“可是……”祖櫻有些為難,“畫像上男人的眼睛不是正常人類的眼睛。”
拿到這張人像畫的時候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畫像上男人的眼睛,瞳孔是豎型的宛如蛇一般的眼睛,是看畫像,都著一種屬於冷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栗。
祖櫻絕對不會質疑自家老大,這張人像圖既然是老大畫的,那絕對是正確的。
可是,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樣的人嗎?
“老大,我聽說國外有些組織就在搞這種人研究。”祖櫻臉也有些不好看,“會不會是他們的實驗功了?”
“那些組織的人可都不是好東西,說不定就是他們故意將實驗投放到京市來的,為的就是引起恐慌。”
祖櫻越說越氣,忍不住揮起拳頭,朝著空氣揮了一拳。
“不行,我得聯係老五老六老七他們。”
“他們整天待在國外,肯定知道這些事。”
程止歡阻止了,“先不用聯係他們。”
“他們上還有上麵布置的任務,不能隨便打擾,若是破壞了他們原本的任務就不好了。”
祖櫻聽到這麽說,隻能暫時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那好吧。”單手撐著臉蛋,想了想說道,“那老大,我們現在怎麽辦?”
“這個實驗不知道有沒有作為人的理智,他挑選害者的特征又會是什麽。”
“這才五天就出現了五個害者,今天是第六天,會不會有第六個害者?”
“上麵希我們能盡量將人抓住,最好不要驚其他人。”
提起這個,祖櫻的語氣多了幾分古怪。
“老大,我總覺得上麵好像有人對這個嫌疑犯有興趣。”
這句話說得極為晦,翻譯過來其實是上麵有人對這種人實驗興趣。
雖然祖櫻沒有說的太明白,但程止歡也聽懂了。
輕輕搖頭,“阿櫻,這些不是我們該心的事。”
食指放在間,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好吧。”祖櫻歎了一口氣,“那老大,我們現在怎麽辦?”
程止歡垂著眸,沉思兩秒,開口道:“引蛇出。”
指了指畫像,“你散發一些消息出去,就說昨晚車裏有人。”
祖櫻猛然瞪大了眼睛,“老大,你是要做那個餌?”
“不行!絕對不行!”
祖櫻指著自己,“我去當那個餌。”
“我長得這麽可,材又小,那嫌疑犯肯定挑柿子。”
“老大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顧行景邊去。”
程止歡拍了拍祖櫻的手背,“不用張,我隻說讓你說昨晚有人,又沒說車裏的人是我。”
祖櫻聽到這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老大你要親自上陣呢。”
程止歡笑著搖搖頭,“你通知一下老三,讓老三去吧。”
“好。”祖櫻點點頭,“老三保手段多,讓老三去再適合不過了,嘿嘿。”
祖櫻很快聯係了席玉清。
席玉清收到消息後,立馬趕了過來。
三人在一起商量了下,最終確定了方案。
黃昏已近,一切就緒。
西南郊區,昨晚事發地點附近。
席玉清正隨便的走來走去。
遠,一輛車停在那裏,祖櫻正在用無人機偵查著附近的況,程止歡則是在搜尋著有關於“人實驗”的消息。
在他們的不遠,唐宴站在一棵大樹後麵,眼睛直勾勾地落在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後傳來了腳步聲,唐宴沒有回頭,淡淡開口道:“那個男人是餌。”
“真正看到你臉的人,是那個程止歡的人。”
後的腳步聲一頓。
唐宴轉過去,看著豎瞳男人,雙手環抱著,姿態高高在上,眼裏卻藏著幾分警惕。
“你擅自跑出來,已經讓父親生氣了。”
豎瞳男人表呆滯,但在聽到“父親”兩個字時,臉上劃過一抹明顯的慌。
“痛。”他張了張,發出了嘶啞得不像人的聲音,“好痛。”
“父親讓我帶你回去。”唐宴說道,“但在此之前,你得理掉你留下來的麻煩。”
“看到那輛卡宴車沒有,車裏的人便是你要解決的麻煩,去吧。”
豎瞳男人邁開腳步,朝著車裏走去。
唐宴看著豎瞳男人的背影,眼裏劃過一抹諷刺。
顧承那種男人,竟然將這些他創造出來的怪當孩子,還自詡為“父親”。
那他們呢?
他和顧行景又算什麽?
唐宴心中滿是恨意,看向不遠的卡宴也充滿了惡意。
他的好大哥,沒資格獲得幸福,他應該和他一樣,回到那暗無天日的牢籠裏去。
永遠,永遠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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