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川便重重吻了下來。
和他平日里冷淡大相徑庭的強勢,但陷長發的手指卻很溫。
漫長的時間里, 裴桑榆斷斷續續的失神。
視線虛晃在自己的腳踝, 上面落著一枚很輕的紅痕。
“好像還沒全記起來,怎麼辦?”
周瑾川笑著咬了下的耳垂, 又安似的吻了吻, 側拿過所剩無幾的方片。
“不要了。”裴桑榆終于按住他的手腕,求饒說。
周瑾川按著的后頸帶向自己, 慢慢的吻, 語氣還為著想似的說:“不是你天天嚷著要試試?”
“你……”裴桑榆把一大堆臟話咽了回去, 輕輕撒, “改天, 下次。”
這會兒手腳也,整個人漉漉的,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原本白皙的皮大片大片蔓延了淡淡的淺,讓人看上一眼就呼吸發。
周瑾川確實是很有克制力, 這會兒箭在弦上,還是了。
拿外套把小姑娘一裹, 帶到浴室,輕聲說:“洗個澡再睡。”
裴桑榆半閉著眼,著水汽逐漸蔓延開來。
只是男生手掌還沒過去,又無比張睜開眼拒絕說:“別,我自己來。”
周瑾川低下頭,啞聲笑:“還敢勾人麼?”
“不敢。”裴桑榆慫得非常快,眼神可憐。
其實驗好,周瑾川作風強勢,但很照顧的覺。
不過仍然扛不住這麼來回折騰,年人越克制越放肆,簡直不了。
周瑾川把簡單沖洗完,又囫圇抱回去,順手把墊在床上的那條巾卷起來扔進垃圾桶。
裴桑榆害臊得不行,嘟囔說:“有先見之明呢。”
不然早上醒了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各位長輩。
轉過頭,就看著他小腹上因為方才發力而約浮起的青筋,得要命。
盯著欣賞了兩秒鐘,就耳發燙,不敢再多看一眼。
周瑾川關了床頭的燈,在額頭落下個吻:“困了就先睡。”
“你不睡嗎?”裴桑榆茫然看向他。
周瑾川無奈地低了下頭,意有所指道:“先解決一下。”
裴桑榆臉頰徹底紅,輕聲說:“辛苦你了。”
等到睡意朦朧的時候,才覺他重新回來,帶著一水汽,作輕緩把自己抱進懷里。
恍惚已經墜了睡眠,還是迷迷糊糊出聲:“除夕快樂。”
“除夕快樂,寶寶。”周瑾川吻了下的發頂,這回是不帶任念的繾綣。
早上醒來的時候,秦景正站在院子里練瑜伽,扭頭看著周瑾川脖頸上的咬痕,輕飄飄落了句:“折騰厲害啊。”
周馳騁若有所思地笑了下,沒出聲。
裴桑榆在旁邊吃著湯圓,也不敢搭腔,瞬間紅了臉。
啊啊啊啊不如把殺了算了吧,第一次見家長怎麼能瘋這樣。
都怪昨晚那酒,什麼度數啊,堂堂周家怎麼能給喝假酒呢!
“瞎說什麼,昨晚回去就睡了。”周瑾川照顧小姑娘面子,睜眼說瞎話。
裴桑榆:“……..”
你還是別找補,煤球抹臉,越描越黑。
索找了個借口匆匆忙忙溜了,裴桑榆站在周家大門口嘆氣:“周瑾川,我們還是私奔吧。”
“怎麼?拿了歲錢就跑?”周瑾川雙手在口袋里,眉清目朗,一臉食髓知味的神清氣爽,“不多捎點家產啊?”
裴桑榆搖了搖頭:“不要了,面子比錢重要。”
后面兩個月都不敢再踏周家的大門,單純就是不敢見人。
開春后兩人的工作都變得十分忙碌。
之前因為連鎖餐館的如實報道讓韓星很是不爽,直接把從報刊部調到了電視臺,于是天天勤勤懇懇出勤當一個起得比早的出鏡實習記者。
然而裴同學力無限,空還順利通過了考研復試,拿到了清大研究生的錄取通知。
而被抓著復習的一票姑娘竟然集上岸,大家查完分后都十分慨。
“謝謝大佬的幫助,我,在陳界家現在揚眉吐氣。”邊瀟瀟沖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不客氣,等你嫁豪門記得給我個。”裴桑榆做了個平的手勢。
陳界哎了一聲,看財迷似的:“不是,周爺家這麼有錢,你還想著這點不夠塞牙的,真的假的。”
“主要是上次見家長見得有點尷尬,打算某天直接跑路。”裴桑榆回憶起除夕的彩紛呈,仍然心有余悸。
聽到這,邊瀟瀟倒是好奇:“你今天出結果,怎麼沒見著你那膩歪死了的男朋友?不給你送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表示慶祝?”
裴桑榆是真發現什麼近墨者黑。
以前的單純小同桌已經一去不復返,話里話外怪氣。
把手揣在外套口袋里,微微吐了口氣:“我覺得,我的膩歪男朋友可能出軌了。”
陳界滿臉問號,擺手說:“你說他家破產都比這概率大。”
邊瀟瀟婦唱夫隨,同款表:“你抓到小三了?天吶,誰啊,哪兒的,漂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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