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男人對姜棠的話充耳不聞,他只是猛踩油門,將車速提了又提。
姜棠扳了兩下車門,自然是都鎖死了,本打不開。
心慌也只是那麼一陣,隨后冷靜了下來,安安穩穩的坐著,手里不停擺弄著手機,嘗試著發信息和打電話出去。
同時上也不停,“陸湘文給了你多錢,這可是違法犯罪的事兒,應該也沒想讓你們弄死我吧,所以等我出去了,你以為你能跑得了?”
男人沒反應,姜棠想了想又說,“陸家家大業大,這事兒就算捅出去,陸家肯定也會想辦法保住,但這事總是要有一個背鍋的,你說最后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樣?”
電話打不出,信息也始終沒反應。
姜棠只能放棄,把手機放下。
天暗了下來,周圍的景也越來越荒涼,這是開到郊區了。
姜棠了,又換了個套路,“對方給你多錢,我給你出雙倍,你做這種事不就是為錢麼。”
這話說完那男人終于有了一點反應,他抬眼從車后視鏡看了姜棠一下。
男人年紀不大,能清楚的看到臉上有條疤,左右臉貫穿,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姜棠任他看,也大大方方的看回去,“或者你要是嫌,我們可以再商量。”
男人沒說話,收了視線后又猛踩了油門。
路越走越偏僻,前面沒有大路,開始轉進了小巷子。
姜棠沒來過這邊,轉來轉去就有些發懵,分不清東南西北。
不知轉了多條小路,車子最后終于停了。
停在一條兩邊雜草叢生的小路上。
線不是很好,但也能看清周圍景,有幾座小平房,帶著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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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也都長滿荒草,已經年久無人居住。
車子剛一停下,車門就咔嚓一聲,是車鎖開了。
姜棠快速推門往下跑,同時大聲呼救,“救命,有沒有人,失火了。”
邊跑邊拿出手機,想離信號屏蔽的范圍,把電話打出去。
只是那男人作更快,下車后快步追上,一手便抓住了的領。
力懸殊,男人不費摧毀之力將扭過來,一把奪了手里的電話,直接摜在地上砸了個稀零碎。
隨后他拖著姜棠朝著一旁長滿雜草的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都快沒有下腳的地方了,可男人還是能準的找到一條剛剛被人為踩出的小路,穿過了院子來到房門口。
房門的門鎖被人破壞,他輕輕一拉門便打開了。
房子的窗戶上了厚厚的一層污垢,本看不清里面的形。
可開了門才發現里邊居然有亮,一盞瓦數極小的馬燈,昏黃的線只籠罩一小圈范圍。
屋子里還有人,有些不耐煩的說,“怎麼來的這麼慢?”
抓著姜棠的男人用力將甩進去,終于開口說話,聲音帶了一些沙啞,聲帶似乎是過傷,“這還慢,一路油門踩到底,飆過來的。”
男人坐在一個破舊的椅子上,手里拎著瓶裝的啤酒,已經喝了半瓶,聞言把瓶子往旁邊一放,站起了。
他三兩步晃悠到姜棠面前,出一
手指,挑著的下,“哎喲,長得還不錯,那的沒撒謊,果然漂亮。”
姜棠抬腳就要踹對方,男人似乎早料到了,子快速一躲,嘻嘻笑了,“還是個小辣椒。”
他又要抬手姜棠的臉,姜棠趕退到一旁,抄手就拿起旁邊散落的木板,“滾。”
兩個男人并不在意,開車回來的那個轉去一旁把剩下的那半瓶啤酒拿起來,仰頭悶了幾口,“著什麼急,等對方來驗驗貨,早晚是你的。”
另一個男人哦了一聲,“說的也是。”
隨后他在門旁找了個位置坐下,倆人也不管姜棠就在旁邊,自顧自的說起干這票拿傭金的事兒。
這倆人也不知是看不起姜棠,還是真沒拿當外人,話里話外就把陸湘文給供了出來。
姜棠退了一步,離著倆人都遠點,目前看,逃是逃不出去了,只能一會兒見招拆招。
先把房子打量一番,這房子只有個進門,后門都沒有,窗戶雖年久失修,看著破敗,但玻璃是一塊沒碎,想從窗戶逃跑應該不太可能。
掃視一圈也沒想到的辦法,姜棠稍有些焦躁。
陸沉不經常回家,未必會發現不見了,許云舒那邊就更別說,有自己的家庭沒事,本不會聯系。
沒一會兒,外邊有人來了,車子徑直開進院子,倒了一大片雜草。
門口的男人站起,“來了。”
他開了門,并沒有出去,只笑瞇瞇的看著外邊,“陸小姐。”
幾秒鐘后有人進來,就是陸湘文。
陸湘文打扮的鮮亮麗,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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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見面時的狼狽完全不一樣。
表倨傲,進屋掃視一圈,看見姜棠,冷笑一聲,抬腳朝著走過來。
倆人面對面的站著。
陸湘文把上下打量一番,“想不到吧,我說到做到,你敢惹我,我就敢弄死你。”
“這有什麼想不到的?”姜棠說,“你問問他,我是不是第一個就想到這事是你干的。”
指著之前開車的司機,陸湘文不自覺的順著的話轉頭看過去。
頭剛轉到一半,姜棠突然一個前撲,一把抓住的頭發,同時抬用膝蓋抵在的后腰一頂。
陸湘文本沒防備,被襲個正著,頭皮被拽的生疼,只能順著力度向后仰。
韌不好,子擺不出這麼高難度的作,直接背對著姜棠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姜棠一手繞過去掐住的脖子,“你敢我,我也敢弄死你。”
陸湘文呲牙咧,手想扯回自己的頭發,可姜棠又狠狠的拽了兩把,讓嗷嗷兩聲,終于不敢。
那倆男人也懵了,哪里想到場面會一下子反轉這樣。
倆人看著陸湘文,一下子不知是不是該上來幫忙。
陸湘文扯著嗓子喊,“你們兩個是死人啊,趕給我過來,趕給我把按住,我要弄死,我今天必須弄死。”
姜棠手上稍一用力,住的咽,陸湘文后面的聲音就變了調,臉漲得通紅。
倆男人腳步一停,互相看了看。
能看得出倆人誰都不著急,也不擔心,眼里各自都帶著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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